捍卫政权才是中产保卫财富的首要!因为信用货币的价值根基是政治强权!
核心观点:
1、中产阶级其实无产,有产只是幻象。马克思的有“产”已不是拥有生产资料,而是拥有一种社会权力——掌控劳动进入资本增殖活动的社会权力(资格与能力)。
2、中产阶级的有限财产的来源是出卖雇佣劳动,无人购买其雇佣劳动(即无人给予工作机会)则其财产无论多少都只能转化为消费的货币,坐吃山空。
3、中产阶级是最不能忍受财产缩水的,而货币价值的崩塌是大杀器,将无情且彻底地洗劫中产阶级的财产。
4、信用货币的价值根基是政治强权,政权的稳定性与货币价值的稳定性正相关。中产阶级只有合力捍卫政权形成做多的无可匹敌的力量,其财产才能水涨水高!
引言
一种焦虑,中产阶级的焦虑,在网络弥漫。
为了将这种焦虑进行神圣的贩卖,自媒体的各路人马,左派和右派、小飞侠和大V、奸猾的带路党和糊涂的愤青,都联合起来了。
焦虑在舆论上已经转化为一种巨大的戾气,使得一盘散沙的中产阶级奇迹般地同心合力起来;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可以依靠的,谁是我们必须反击的;在这个革命的首要问题上,中产阶级是迷糊的,其戾气和力量极易被真正的敌人操控从而成为戕害政权的枪手和帮凶,并最终沦为炮灰。
比如,关于社保征缴新政,舆论上沸沸扬扬,各路人马一致哀嚎、声讨,逼的内阁首辅踩刹车,新政朝令夕改,法之威信受损,最终受害的主要还是中产。自觉、足额地缴纳,本是应为之事,世界各国皆如是,躲猫猫、打折扣本来就是不该的、甚至违法的,现在不过是正法而行。诚然,占便宜习惯了,薅劳动者羊毛习惯了,一时积习难改;另则,有些(肯定不是全部,不然中国哪来那么多富豪,10亿美元级富豪竟然比资本主义的美帝还多)确有成本上的压力,这是事实。所以社保征缴的政策必须依法强力足额征缴,不能又迫于舆论压力而退缩回去,但可在具体实施细则上考虑精准减压。为此,笔者提出可效法战国时秦国君主维护商君秦法的故事,尤其是李斯天才的“缓”字诀政策(故事出于孙皓晖《大秦帝国》),供当今社保征缴政策化用。
(文见:“法不可弃,民不可伤” 李斯的两全其美之策或可供今日社保政策借鉴)
本文就是为了呼吁中产阶级要提高政治敏感性,小心为他人做嫁衣。
一、中产其实无产,有产只是幻象
马克思说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划分是有“产”无“产”,这个“产”是指生产资料,尤其是指机器、生产工具等实物。沿着马克思的思想,这个“产”在当今或许应该与时俱进定义为“掌控劳动进入资本增殖活动的社会权力(资格与能力)”。通俗的讲,谁的手里掌控着工作机会,谁就是大爷。
(社会权力的概念是王德峰老师阐发的马克思学说的核心思想,社会权力是一种感性的力量——一部分人统治、支配另一部分人,作为资本的货币就是一种感性的社会权力。社会权力哲学即权力power决定权利right的学说,就是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学说的根基。)
中产阶级的“产”只是财产而不是能使资本增殖(财产升值与资本增殖具有质的不同)的资产,且是有限的财产,其来源是出卖雇佣劳动所得。若无人购买其雇佣劳动(即无人给予工作机会)则其财产无论多少都只能转化为消费的货币,坐吃山空。
在这个资本逻辑主导的时代,唯有超大资本/资产阶级才算真正的有产。
看看下面的事实吧:
像华为这样的大公司,清退35岁以上基层员工,早已是公开秘密!
当资本不雇佣劳动者时(比如自动化生产、机器人、人工智能取代了大量人类劳动),靠出卖雇佣劳动谋生的中产阶级还怎么生存?唯有政治权力——且是不变质的共产党执掌的政治权力——能救中产阶级,参照新中国建国初期在资本极度稀缺以至于零的情势下用大规模劳动(L)代替资本(K)的历史(参见温铁军《八次危机》著作或演讲),其实质就是依靠政治力量去组织劳动,让劳动与生产资料结合进入资本增殖活动,而资本逻辑下的市场经济只能或说只允许资本力量去组织劳动。
可以说,共产党政权是中产阶级的白衣骑士、终极守护者、最终的依靠。
二、信用货币的价值根基是政治强权(观点来自温铁军)
22日,纽约前市长、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律师朱利安尼(Rudolph Giuliani)在一次演讲中表示,美国的制裁令伊朗经济遭受痛苦,可能会导致“‘革命成功”。“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推翻他们,可能是几天,几个月或几年,但肯定会的,”朱利安尼说,“伊朗人民显然已经受够了……制裁措施正在发挥作用,货币将一文不值……这些是导致革命成功的条件。”
注意字句“货币将一文不值”。
但我认为,最后一句话的逻辑是颠倒的,可能是故意以诱导恐慌,因为只有所谓的“革命成功”了,也就是将政治强权自废武功了,货币才真的会一文不值,中产阶级的财富才会瞬间蒸发。
前苏联的教训是前车之鉴。
前苏联曾一度实力强大到令美帝都避其锋芒。尼克松回忆录中记载了一次他与赫鲁晓夫的对话:
赫鲁晓夫问尼克松:(美国)究竟想要什么?尼克松写道,我本来想说和平,但是担心赫鲁晓夫接下来会说,向我投降,我可以给你和平,于是我(尼克松)回答:我们要的是有尊严的和平。
从对谈中可见苏联的实力与锋芒。
在经济上,苏联也让西方阵营感到恐慌。1991年撒切尔在美国休斯敦发表的演说中说:
苏联是一个对西方世界构成严重威胁的国家。我讲不是军事威胁。从本质上讲,军事上的威胁并不存在。我们这些国家装备精良,包括核武器。我指的是经济上的威胁。借助计划经济,加上与独特的精神和物质刺激手段相结合,苏联的经济发展指标很高。其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率过去比我们高出一倍。如果我们再考虑到苏联丰厚的自然资源,如果加以合理地运营,那么苏联完全有可能将我们挤出世界市场。因此,我们一直采取行动,旨在削弱苏联经济,制造其内部问题。
由此可见苏联在经济上的实力(那些糟践苏联的公知的各种黑苏联经济的说法在撒切尔的坦承之前都那么苍白无力,敌人的评价是中肯的)。
然而苏联在引诱下在政治上自废武功,解除政治强权,由此造成悲剧。撒切尔说:
很快得到情报说苏联领袖逝世后,经我们帮助的人可能继任,借助他能够实现我们的想法。这是我的专家智囊的评估意见(我周围始终有一支很专业的苏联问题智囊队伍,我也根据需要促进和吸引苏联境内对我们有用的人才出国移民)。这个人就是米·戈尔巴乔夫。我的智囊对此人评价是:不够谨慎,容易被诱导,极其爱好虚荣。他与苏联政界大多数精英(即主张新自由主义的所谓“改革派”——引者)关系良好,因此,通过我们的帮助,他能够掌握大权。
事实上现在苏联已经解体了,不过在法律上苏联还存在。我负责任地告诉诸位,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就会听到法律上苏联解体的消息。
苏联这一政治强权一经崩塌,卢布即从之前的一个卢布换两个美元贬值到了一个美元换几千甚至几万卢布,加之由于政权崩溃,生产急速下滑,导致国内物资匮乏引发恶性通货膨胀,卢布的对内购买力迅速降到极低,前苏联中产积累的卢布计价的财产急遽缩水蒸发,穷困潦倒。
中产阶级是最不能忍受财产缩水的,而货币价值的崩塌是大杀器,将无情且彻底地洗劫中产阶级的财产。经济金融战对于政治强权只能伤及皮毛,而伤不了根本,犹如今日的俄罗斯在西方的强大制裁下,卢布汇率虽有贬值大最终稳住了,而对国内市场来说,由于粮食自给,生产能力稳定,故而卢布的对内购买力不受大影响,对于中产来说,无伤大雅。但假如普京被俄罗斯自己人赶下台,政治强权弱化,那俄罗斯可能重蹈苏联的覆辙。
支撑美元强势的是什么?有些人说是强大的经济实力,强大的科技实力,这些固然没错,但根本处在于美帝的政治强权,在于其占全球军事开支一半的强大的军事实力支撑的政治强权。
所以,信用货币的价值根基是政治强权,政权的稳定性与货币价值的稳定性正相关。
三、捍卫政权才是中产阶级保卫财富的首要
覆巢之下焉得完卵,中产阶级必须提高其政治敏感性,须知:我们的政权根本上和总体上始终是中性的、中立的,是为大多数人谋利益的;提意见可以,抱怨也无妨,但要明白,自己所说未必真知灼见;还要明白,自古谋易而断难,不要以为政治决策那么容易;要给执政者以时间和空间,关键时刻在舆论上要帮决策者造势。
中产阶级只有合力捍卫政权,形成做多的无可匹敌的力量,其财产才能水涨水高!
现在是中产阶级向全网络宣示自己的意志和观点的时候了:
中产阶级,联合起来,捍卫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