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姥爷,舅舅一家都是中医,在中药的使用方面谈谈我的切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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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姥爷,舅舅一家都是中医,在中药的使用方面,我是有切身体会的。
对感冒发烧,落枕上火等等三天两头就会得的病,有一些老牌子中成药,便宜大碗药效强,而且配伍极其简单,是各个中医诊所积累口碑的镇所之宝。
但做这样的药也就是做个口碑,只有老牌药企才会有这样的底蕴去薄利多销。真正的利润大头来自新药,广告打出去,价格翻十倍也有人买。
当然,中医也是要吃饭的,如果不是医生的自家人,通常不会有我这样的待遇。不过也有一些中医院校会有校属小医院,每个诊室通常有数位教授轮番坐镇,带几个学生,边看病边教学。为了累积经验,精进医术,这些教授开药都极其讲究,详细记录跟踪病历(所谓不花钱的私人医生是也),丝毫不会顾虑药方能不能赚钱,甚至经常有不开药让回家喝米汤的可爱老师(在这里我才知道,喝米汤也有好多种喝法)。
从小与中医药相伴,我26年来输液不超过五次,在家时从未使用过抗生素。老爸和舅舅都是中西医主治医师,有什么头疼脑热随便在家族群里就可以中西医会诊,然后去药店花个二三十买药,保证药到病除。
从价格方面来讲,有的人说中医贵,有的人说重要便宜,在我看来中药虽然比五毛一袋的感冒冲剂贵,但是比动辄上万的天价西药便宜的多,主要看你得的是什么病。
无论市场如何变动,方剂药物都不会涨到天上去,中医中的草本药物和矿物药物,都是取之不竭或者可以无限再生的,所以不存在吃中药破家的可能性。
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得的是什么病,吃中药不会让你贷款。无论资本怎样运作,只要药田不断扩大,只要中医学子仍在背诵张仲景的训诫,中医药“悬壶济世”“何妨药架生尘”的理想,就始终是对抗西医世界资本集团 的利剑。
正如苏联的存在迫使西方提高工人待遇,中医药的存在也是西医资本无法恣意妄为的保证。
一大包四个疗程的伤寒颗粒卖十块钱,那么布洛芬就不敢卖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