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莎草纸”不是纸,“纸草书”不靠谱

作者:铁马冰河陆川客 发帖时间:2017-12-06 19:26:55

 

来源:天涯论坛 > 国际观察 > 大国战略 生民无疆贴「求教徐松岩:十万雅典人是如何炼成神仙的?」第| 103-104楼 |

 

链接:http://bbs.tianya.cn/post-worldlook-1813858-2.shtml

 

 朝千里按:标题为转贴者所加。

 

 

白皮自己据说的纸草书的发现:

1880年,人类首次发现了纸草文卷,并将其视为人类文明的宝藏。不幸的是,在许多阿拉伯国家处于外国统治时期,有成千上万部阿拉伯纸草文献流失海外。

--那时候还是以阿拉伯文字为多的,还有波斯文等文字。俺不用纸来称呼,因为这不是纸,连席子都不算,就是靠外力压制和草汁粘连的草茎切片而已,所以不能折叠还怕水,只能卷起来保存的,前面引述很多。

 

最大规模的纸草文献走私发生在19世纪末,走私到奥地利的纸草文献超过了10万卷。原来,奥地利商人邱杜尔·贾拉夫热衷于收购东方织物和经销东方名贵地毯,把它们销往奥地利。奥地利东方学家冯·克拉巴契克也对东方织物情有独钟。因有共同的爱好,一次偶然的机会,俩人一见如故,从此成为密友。

--联系现代中外的古董商,还要比这俩职业一些。还是量词,卷,说明纸草书的形态。

 

1881-1882年间,地毯商贾拉夫把一些古希腊和罗马时期的织物寄给冯·克拉巴契克时,还寄去了一些埃及纸草文卷。收到这些东方礼物的冯·克拉巴契克兴奋不已,他对纸草文卷进行了仔细研究,发现是无价之宝,便立即写信给贾拉夫,告诉他纸草文卷是如何的珍贵,吩咐他务必尽可能多地收集。

--地毯商人代购的,没空也没那专业精神,人就是买的,按照西方拥趸说法,那就是发现。俺们考古这叫传世品,属于无考的物件,参考可以,难以定论。

 

贾拉夫见信后,立即前往埃及各地寻找纸草文卷。这次,贾拉夫在法尤姆绿洲和艾赫纳西亚等地收集了大量纸草文卷,共约1万卷,用六种文字写成,其中的阿拉伯文卷多达3000卷,都是些极为重要的文献。在对这些纸草文献进行翻译研究之后,冯·克拉巴契克于1883年在奥地利博物馆举办了纸草纸文献展。当时任奥地利科学协会主席的奥地利皇太子拉英尼尔大公花重金买下了这批珍贵的纸草纸文献,并以他的名字命名,以他的名义存放在维也纳博物馆。

--还是收集的,不就是地毯商改行收莎草书了么!古希腊语没花头的,所以也没法有轰动效应,层累地历史还没有开始编制。阿拉伯语什么的顺便翻译一下变成德语。重金?对头!这是有效益的啊!这是考古还是什么?联系当代英国佬文物骗子的光辉事迹,包括大英博物馆和拍卖行连番中招,呵呵。

 

巧舌如簧的奥地利地毯商贾拉夫利用埃及人的无知和他们对纸草文卷价值的不了解 ,在19世纪末的短短几年里,共从埃及掠走7万多卷纸草文卷,这无疑是对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和法老文明遗产的肆意掠夺。

--这和俺前述的摩押石碑发现大战相比,相同的年代,就在埃及,有的埃及人就是不一样啊!还是古希腊文字的问题。阿拉伯早期还是大量使用纸草文卷的,后来就改中国纸了。

 

1891年1月19日,《泰晤士报》刊发了一篇爆炸性新闻,大英博物馆收集到了一份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的纸草抄本,它也是从埃及出土而来的;仅仅在11天之后,1月30日,该图书馆管理员科尼翁(F.G.Kenyon)编辑整理的希腊文本公开发表了。大英博物馆收藏的这份纸草抄本并未完整抄录《雅典政制》,它没有开篇文字,最后一部分严重破损,大约有63章的内容可以被学者轻松识读。

--终于惦记到古希腊了,还有政制,所谓的雅典宪法出世了!据说出土的,大英博物馆可不管,收集到即可。希腊文本登场了!实际上从东罗马的所谓希腊语到1832年立国的新希腊王国的所谓希腊语,这里面也是深水一潭啊。问题:为什么是英国佬?其它城邦的政制呢?关于这方面,诸兄多有阐述,俺不提。白皮找爹的水很深。

在此感召下,几乎全部古希腊文的俄城考古就应运而生了。顾颉刚前辈这个层累地古史创造还是有根据的啊!

  

那些商人和东方学家从阿拉伯地区掠走的大量纸草文献,不仅丰富了他们图书馆的馆藏,也使他们的钱包鼓了起来。

--名利双收,这让我们的商人和学者艳羡啊!回忆功甫帖的纷争,岂不乐哉?

 

令人遗憾的是,拥有丰富的纸草文献的阿拉伯至今尚未设立研究“纸草卷学”的机构。埃及作为纸草文书的故乡,很晚才重视“纸草卷学”。在20世纪80年代,埃及的第三大综合性大学艾因·夏姆斯大学才第一次建立了“纸草卷学”研究中心。

--奇怪啊!另外,联系我国对于海外流失敦煌文书的判读,咱自己的东西还就是比吸收中华文化的日本更熟悉。阿拉伯呢?埃及呢?话语权呢?

 

还有,纸草文书是有机物质,会因时间、环境因素变旧,发生突变性化学反应,导致纸草文卷损坏。光线、高温、干燥、空气污染及人们的粗暴行为都有可能损坏纸草文卷。过去,由于没能正确掌握修缮、保护纸草文卷的方法,故大量埃及、阿拉伯伊斯兰纸草文卷遭到毁灭。原先悬挂在埃及博物馆阶梯上的纸草文卷因一直暴露在阳光下,最终自燃焚毁。正确的保存方法是将纸草文卷夹在玻璃片之间,这样既能防止尘土和水的侵蚀,又可避免高温和光线的照射。

--这个毁灭很有目的性啊,古希腊和古埃及文字的留下来,其他的就完蛋了。还有这些损坏和保护,啥干湿啊,啥水土啊,古埃及2000-5000年前的气候俺就不吐槽了。自燃,呵呵。

 

埃及国立图书馆的纸草文献虽具有重要学术价值,但因长期无人过问而正在风干变质,急需进行修缮和维护。另外,至今还从未有人对它进行过整理、编目,除对其中的数百卷曾进行过粗略研究外,其余均被束之高阁。

--为什么?俺前面问过了,再疑问一下。

 

意大利第二大海港、第三大城市那不勒斯的拿波里博物馆收藏的纸草文卷,发生自燃后已经碳化变黑,只能在借助红外线摄影技术对其进行照相处理后才能辨认。其余一些状况较差的纸草纸文卷也需采用专门的修复技术进行修缮。

--这可是地中海气候的西北意大利,也自燃了?呵呵。

  

有关阿拉伯早期的埃及历史,除纸草文卷外,目前尚未发现任何相关的文字资料。因此,纸草文卷是目前仅存的记录当时社会状况和时代风貌的历史资料,如今,这些珍贵史料在奥地利,而不在埃及。记载伊斯兰教史的第一部纸草文卷也在奥地利。此外,流失到奥地利的纸草文卷还包括婚姻契约、买卖合同及国家官方函件。这些流失的纸草文卷,对研究当时的社会形态、阿拉伯统治者们和阿拉伯政权的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对研究阿拉伯书法、文学的发展也颇具价值。

--难道这些阿拉伯文卷用古希腊语记载,甚至包括7世纪开始的伊斯兰教史?还好俺中华文书自有的颇多,即使是被白皮打劫了百万卷古籍,照样层出不穷,不怕西方拿去乱改,就连乱破译都没办法,话语权呗!哪个西方专家敢用那几条数学啊建筑啊的逻辑推理大胆猜测去破译咱甲骨文或者金石文啊?那些西方拥趸们来试试?或者也来个众筹,只要会发汉语拼音的儿童天才也来网络破译篆书或是草书?

 

在有了中国纸之后,西方才有了大量伪造古文献的条件。到了下一个阶段,为了证明所伪造的东西是真古董,才开始用羊皮伪造所谓的古典手稿;借助莎草片伪造古文献,时间更为晚近。

“1880年,学者们在埃及进行考古时首次发现了纸莎草纸文献。”(孙宝国、郭丹彤《论纸莎草纸的兴衰及其历史影响》)在此之前的莎草纸发现都是后来编造出来的故事。

 

俄城的垃圾堆里不仅有希腊经典古籍,而且所扔纸草量之巨大,50万张(纸草卷)呢,一个非古埃及一线城市的生活垃圾堆,竟然不比亚历山大图书馆逊色呢!亚历山大图书馆的馆长,怎么就没有想到上这个古埃及三线城市的生活垃圾堆里淘出希腊经典古籍呢?何必再煞费苦心地从希腊人那里骗取手抄本呢!

文明的传承靠的就是书籍,在古代,抄写一本书籍是需要付出很多的精力和心血的,更何况纸莎草纸造价不低廉且比现代纸厚多了,抄写一本书籍是要花很多的钱买很多张纸草纸,并且,还要花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来手工抄写,靠手工抄写多不容易啊,这样的辛苦付出得到的昂贵书籍,谁会舍得拼命地往垃圾堆里扔?为何不传给后代、或捐给图书馆?

例如,亚里士多德的300万字著作共需要5000张草纸,这样的书籍,谁家会舍得扔出去?如果不是放在墓地里厚葬时的陪葬品,而是被平民当成垃圾扔出去!太可惜了。。。。

俄克喜林库这座城市的居民如此地富有和奢侈浪费呀,不仅有扔重要文件和书籍的爱好,而且还是书写在并不廉价的纸草上。

这些纸草当年它们被扔进垃圾堆里的时候可都是完整无缺的(又不是碎片),而且出土时的状态是“层层紧紧挤压”着堆放的,根本不像是散户人家随心所欲地“零散”扔入垃圾堆时的凌乱无章状态,而是一次性大量地“整体”被装卸扔入垃圾堆的感觉!2-3万人口的城市怎会拥有如此巨量的纸草用量?历经2000年风沙,还有50万件!除非是超越亚城图书馆级别的。

另外,无论是贝多芬年代还是现代,都是有印刷品的时代。在没有印刷品的古代,手抄本的珍稀程度是远大于现代的印刷版的书的。

那个亚里士多德,且不说他自己写的那套原版作品早已不见踪影(这个可以理解嘛!),就在他身后三百年里的任何手抄版的书籍,现代人也没人能见得到!

古代的手抄书多到想扔就扔的地步?西方考古是否发掘出大量的公元前的古代手抄书?对应于中国,手抄版竹简书可是有身份有文化的古人很珍贵的陪葬品。

俄城,发现的基本都是所谓古希腊文字著作片段,换句话说罗马人来了以后也不用拉丁文的,呵呵。

 

植物纤维的保存最好的条件恰恰是合适的温度与湿度,干燥环境导致纤维脱水,温差湿度变化导致碳化,反而更加难以保存。墨迹亦然。

1986年甘肃天水市附近的放马滩古墓葬中出土西汉初文帝、景帝时期(公元前179年到前141年)的绘有地图的麻纸,出土时类似一小片土渣,经现代技术手段才发现是地图残片,这是目前发现的世界上最早的植物纤维纸。

以下均涉及文物或史料的可靠性问题,对于古代文明的解读不能建空中楼阁,硬凑甚至伪造的遗迹上产生的不是真正的历史,而是具有政治性的故事。例如耶经考古学和建基于其上的白皮中心论考古与古典历史体系。

 

即使按西方所谓的记载和研究:

“莎草纸”并不是现今概念的“纸”,它是对纸莎草这种植物做一定处理而做成的书写介质,类似于竹简的概念,但比竹简的制作过程复杂。

莎草纸消亡以后,制作莎草纸的技术也缺乏记载而失传。后来跟随拿破仑·波拿巴远征埃及的法国学者虽然收集到古埃及莎草纸的实物,但也没能复原其制造方法。

 

The collection of pagan, Christian and Arabic papyri in Vienna called the Rainer papyri represents the first large discovery of manuscripts on papyrus found in the Fayum in Egypt. Around 1880, a carpet trader in Cairo acquired on behalf of Karabacek over 10,000 papyri and some texts written on linen. Of those Fayum papyri, over 3000 are written in Arabic. The papyri originated from K?m Faris (Krokodílon Pólis) and Ihnasiyyah al-Madinah (Herakleopolis Magna), the textile pages from K?m al-‘Azama. They were exported to Vienna in 1882, and presented in a public exhibition the following year that caused a sensation.

 

--吐槽一下,真正可靠的莎草“纸”,这个就是席子,1880年以后突然大量出现在埃及古玩市场上。起初大多为阿拉伯文字和拉丁文字!为什么埃及博物馆的几千卷阿拉伯文字莎草书乏人问津?伪造的古董?那些号称是1880年以前发现的莎草书,去挖掘一下其出现的源流,呵呵。

 

直到1962年,埃及工程师哈桑拉贾(Hassan Ragab)利用1872年从法国引种回埃及的纸莎草,重新发明了制作莎草纸的技术。

--这个工程师的真正身份,呵呵。看下面。

 

据说古埃及人将莎草纸称为pa-per-aa,意思是“法老的财产”,表示法老拥有对莎草纸生产的垄断权。

莎草的绿色植物,主要生长在尼罗河三角洲的沼泽中。它生长茂密,高达2米以上,茎可做笔,茎髓可造纸,根部可作燃料,数千年前,古埃及人正是借助这种植物造的船而航行于尼罗河上,深得古埃及人的喜爱甚至崇拜,是古埃及人所崇拜的三种植物之一,即纸莎草、荷花、枣椰树。这种植物在苏丹、乌干达的小部分地区也能生长,但产量有限。后来,尼罗河两岸多次被清理,纸莎草不再生长,莎草纸随之绝迹。

埃及纸草造纸术失传达1000多年之久,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也曾有不少人试图恢复纸莎草纸的制作。然而,考古发现的纸莎草纸虽不计其数,但关于造纸工序却未见详细记载。

生产莎草纸的原料是纸莎草的茎。先将莎草茎的硬质绿色外皮削去,把浅色的内茎切成40厘米左右的长条,再切成一片片薄片。切下的薄片要在水中浸泡至少6天,以除去所含的糖分。之后,将这些长条并排放成一层,然后在上面覆上另一层,两层薄片要互相垂直。将这些薄片平摊在两层亚麻布中间趁湿用木槌捶打,将两层薄片压成一片并挤去水分,再用石头等重物压(今一般用机器压制),干燥后用浮石磨光就得到莎草纸的成品。由于只使用纸的一面,在书写的一面要进行施胶处理,使墨水在书写时不会渗开。

古埃及人最初是将纸卷成卷轴使用的,后来为了方便,就裁为一张张的以便制成抄本,这样,书本就出现了。如今莎草纸偶尔还用于绘画,但水质的颜料会使纸张变形。莎草纸在埃及的干燥气候下可以很好的保存。但是它在潮湿的环境下很容易被霉菌毁坏。因此,当希腊和意大利曾大量引进使用的莎草纸最终大都损坏的时候,在埃及还能发现保留下来的纸草书卷。世界上最古老的纸画—早在第三王朝的美杜姆金字塔里出土的纸莎草纸画《美杜姆的鹅》,即使距今已有4500年的历史,不但纸质丝毫无损,色泽亦绚丽依旧。如今,不论在亚历山大图书馆还是在开罗博物馆,很容易看到数千年前古埃及纸莎草画的精品,一张张纸莎草画生动地描述着古埃及人的服饰、生产工具、生活用品、祭祀供品、动物与人的关系。

哈桑拉贾卜(Hassan Ragab)是工程师、军人、外交家、科学家,还是实业家。他参加过推翻法鲁克封建王朝的革命,获得过一级共和国勋章并被授予少将军衔;他先后出任驻中国、意大利和南斯拉夫大使,曾与埃及共和国历史上的三位总统纳赛尔、萨达特和穆巴拉克有过亲密接触,并三度为他颁奖;他潜心纸草学,成功研究出了失传千年的纸草造纸术,并创建了一个庞大的纸莎草纸产业,几乎垄断了整个埃及纸莎草纸市场。

出使中国期间,他受到当时中国造纸系统的启发,并对古埃及纸草造纸术萌发出浓厚的兴趣,他开始对中国家庭作坊式的小造纸业系统进行研究,认为这非常适合纸莎草纸制造业,并建议埃及政府发展类似的造纸系统。不过,对于他的建议,政府并未采纳,于是,他决心自己创办这一系统来拯救古老的纸莎草造纸术,潜心钻研,查阅历史书籍,与专家们进行交流,认真学习古墓画,细心观察从法老古墓中发现的纸草文书的纹理,并借助中国家庭造纸作坊的传统工艺进行实验,终于找到了古人的方法!货真价实的纸莎草纸重新被仿制出来,阔别久矣的纸画重获新生。在发掘造纸工序的过程中,拉贾卜俨然成为了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和画家,并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纸莎草纸的再生之父。

--古罗马的老普林尼出来说几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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