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华高等研究院时，时常能见到杨先生，跟杨先生接触后就会知道他是真正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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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时候我在清华高等研究院，研究室在清华科学馆3楼，杨先生的办公室在2楼，我们时常能见到他。那时候他86岁，但精神很好，双目有神，走路带风。他办公室旁边有一个会议室，我们经常在那讨论问题，有一次讨论会邀请了杨先生参加，讨论的比较热烈转眼到了下午五六点钟，我们这些年轻人精力都有些跟不上了，头脑发昏，没想到他精神头依然很足，思路清晰，逻辑严密，指出我们研究内容里的问题，言语清晰、犀利，不得不佩服。而这个过程中翁帆就在旁边陪着，偶尔有女老师跟她搭个话，她就微笑回应，其他时间基本不说话，偶尔给杨先生递个水什么的，非常安静。

当时社会上不少风言风语，但是跟杨先生接触之后就会知道他是真正的大师，即便80多岁高龄，依然可以凭借丰富的学术经验，和清晰敏捷的头脑指导我们。

2010年离开清华之后我已经15年没再见到杨先生了，今天看到他离世的消息并没有觉得很震惊很难过，只觉得很平静，至今我依然能依稀记得他讲话时的声音和神情，他留下的财富会继续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