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篇《中医的科学性》以科普为主,没对科学教徒下狠手,现在我后悔了

前些日子,那篇《中医的科学性》以科普为主,没对科学教的徒众下狠手,现在我后悔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再写个续篇。

 

科学教教徒如果觉得自己有了个科学的所谓判断标准,还想拿在手中挥舞裁判别人,不妨先拿伽利略试试刀。如果现代科学之父都通过不了你的尺子标准,可能便知道自己有多无知了(自知之明还真难说)。

这个例子的真实意思:你的所谓标准,连科学体系发展事实的一致性都满足不了,还怎么有脸谈理性或逻辑?更别说什么“极致理性”了。一致性是人类理性或逻辑的必要前提,否则就会前后不一致,换言之,前后不搭甚至自相矛盾。连一致性都做不到,还能谈“逻辑自洽”?还有脸挥舞“科学断尺”责人?

我不想说难听的话,可不说难听的话,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觉超良好,还要拿自己的自以为是指点别人。尤其某些科学常识一窍不通,数理逻辑一塌糊涂,读书时这些方面就困难的科学教徒。尤其是某些所谓文科流量大拿,语言逻辑都很弱,只有举例子的“论证水平”,却敢妄评科学理论与科学方法。谁给的勇气?就凭粉丝点赞与“民主评议”,还是“言论自由”?自己不知道就不瞎评说,不说自律即自由,最起码这是个家教问题。

就算牛顿力学已经面世三百多年了,现在很多物理专业的学生也难以理解其的根本缺陷。偏偏连牛顿三定律(中学物理教学内容)都记不熟的某些位,说得好像自己与牛顿及力学很熟,动辄拿来挥斥方遒。说白了,这与盲信教徒也以为自己和上帝很熟,动辄拿上帝来斥责别人,那是一模一样滴。 

你能一句话说清,现代物理体系中,牛顿力学错在哪儿?(也不准备给牛顿留面子了)

说不清,你又凭什么“评论”甚至“评价”,或者拿来当事例裁判?牛顿认为自己的力学理论,“证明”了上帝的存在,科学教的徒众们要不要也去和牛顿掰扯掰扯?看看自己与牛顿的“科学素养”谁高。 

教徒们也就敢在普通人群中猪鼻子插葱——装象,科学工作者正经多看一眼他们的“科学标准”都不会,充其量不过是另一类科学爱好者而已(俗称民科),甭管有多大名。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孔子不比今天某些人懂集合论?庄子不比今天某些人懂有限与无穷?孔子与庄子说得清清楚楚,而不学无术只会说话码字的某些流量,却自以为是。连真正的基督徒都知道上帝不可评述,因为人有限上帝无限,偏我们某些自诩的“启蒙专家”不知道,要胡说什么科学的“终极理性”。那叫偏执!!他们说的不是科学,就是宗教,挂上帝牌子,还是科学牌子,无关紧要。

很多人明明不了解科学理论与科学方法,只是单纯地慕强抱大腿,包括某些名人,因为科学牛嘛。科学牛在哪儿呢?教徒们最津津乐道还有一个说法:科学追求精确。所以,他们想当然认为,不精确的就不是科学。

我再给他们当头一棒,“追求精确”是人实践的需要与愿望,其实,科学方法追求的是量化描述,因为数学是科学的通用语言。然后再说第三个问题:

天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也不可能有两次一模一样的实验过程,那么,“实验事实的重演有效”究竟是什么意思?

 正如孔子所说,知与不知,加总起来才是认知的全部,精确与误差,加总起来才是事实的全部。追求精确,其实与人类实践能力高度相关,比如各种科学技术的发明与进步。没有天文望远镜等观察技术的提高,人类就不可能发现牛顿力学的错。将技术与科学分开的说法,明显是不懂科学的以讹传讹,如同将实验物理与理论物理分开,说实验物理不是物理学。

 我发现,要把技术与科学分开的所谓区分,在国内文科领域特别流行。这不就是想把科学搞成纯语言理论的形而上学嘛,这就以为自己能插嘴评论“定义”科学了?也不掂量掂量,数学语言与数理逻辑,你成不?就算是语言逻辑中的自指悖论,我也几乎肯定,只要说一个,这些人脑袋能卡壳一堆。比如,上帝能不能造出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科学界没人会觉得这问题能逻辑证伪了上帝。来,文学大拿的科学教感性教徒们说说为什么。

20世纪,随着相对论与量子力学的出现,旧科学体系的确定性基石(比如经典力学比如欧氏几何)纷纷坍塌,科学界甚至开始探讨数学体系的确定性丧失,这直接催生了系统科学在下半世纪的兴盛。而21世纪了,国内依然有不少名人,在大谈科学的“确定无疑”以及“终极确定”的优越感。他们与科学完全是两相不识不知,属于膜拜纯粉丝与文艺偶像的文学感情关系。

波普尔曾归纳,科学理论需要“可证伪”。科学教徒拿个可能被证明是错的东西,当作确定无疑的真理标准去裁判别人,这是几个意思?科学承认自己可能是错的,需要接受事实的检验,所以,我一直认为,科学工作者最谦虚。而教徒们最不谦虚,他们甚至在自己脑海里胡编科学形象,还以此去褒贬别人。没办法,科学比这些人的名头加起来都更硬嘛,教徒们也就是这么点出息。

最后的思考题:“可证伪”与“从事实出发,以事实检验”,貌似实践效果一致的两个方法,波普尔与马克思的区别在哪里?你觉得谁的归纳更合理?

注:其实我还是在科普,在普及科学,而那些假批科学外衣的科学教徒们是在毁科学。就如当年我批公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由”“民主”,是为了捍卫现实中真实的自由民主。

本文的所有设问,我都有服众的回答,并不是为了“刁难”别人。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