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马史新解》出发(一) ---看天主教和东正教千年之后再握手
2016年2月,在古巴的哈瓦那机场,天主教教皇方济各和东正教大牧首基里尔坐在一起交谈了近3个小时,完成了基督教的两大主流派别在分裂了千年之后的再握手。
这则新闻早已是陈年旧事,但深深印在我脑海里。在我写了《罗马史新解》之后,我才想明白是为什么我对这事这么在意了。
在《罗马史新解》里,我对西方宗教的起源和发展进行了梳理和剖析,显示出现在西方盛行的几大宗教:伊斯兰教、东正教+天主教(基督教)和犹太教都是来源于“大秦教”(海传佛教)。几大宗教虽然来源相同但又各自发展,特别是作为基督教主流的两大宗派:东正教和天主教,在分裂了千年时间里彼此敌对、敌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那么为什么现在又来和解呢?是“恐怖主义”吗?哈哈,这就像他们的先辈们因教义问题导致分裂一样,这些表面的议题只是一个掩饰而已,真正让他们走在一起的是他们现在需要应对共同的敌人:犹太教!
问:为什么呢?关东正教什么事呢?他为什么要来蹚这趟混水呢?
答:东正教在当今世界宗教版图中的弱势决定了他不得不接受这份联合,因为这个联合是相对于他更强大的天主教(西欧)提出来的。这也和当今的国际政治形势有关。
问:那么天主教为什么要放下架子和弱小的东正教联合呢?生死攸关吗?
答:是的,生死攸关且迫在眉睫。天主教和东正教的联合与犹太教到底是什么有非常重要的关系。
犹太教、犹太人、犹太学说,这是“犹太”这个主题中非常重要的三个概念,他们是彼此不同又紧密联系的。
关于犹太教,在《罗马史新解》中就论述过,犹太教是以大秦教(海传佛教)为蓝本、吸收融汇了祆教和伊斯兰教的结构和理论,开始时是以伊斯兰教系列内的一个初创教派面目出现的。其诞生的时间是在伊斯兰教产生之后,他的早期是在萨珊波斯和大食诸朝(阿拉伯)生存和发展,后来被里海北岸的可萨突厥所采用的一个思想、行政和文化的系统。在蒙古西征前,他的理论和教义以及相关制度、仪轨都未脱离过伊斯兰教的范围。
在这里,列举个对比图,大家就能明白。
道家:天(天道);佛家:佛说。
这两家的原点都是既是理论体系本身,又是宣传思想的主体。其阐述的思想更接近于学说,对传播和推广颇有几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味道。
祆教:阿胡拉·马兹达----光明使者(密特拉);伊斯兰教:真主-----先知(穆圣);基督教(东正教+天主教):基督(天主、上帝)------耶稣(圣保罗);犹太教:耶和华-----摩西。
这四家的创始者都只是理论的宣传者,其理论来源都较为模糊的,但入世传教的痕迹都很明显,这表明他们都不是原发性宗教,都是因某种学说发展而成体系的后起宗教。
通过这个对比,可以看出犹太教的基本构造与其他三教的雷同。如果按照犹太教是源头的话,其宗教势力与其附着的国家为什么那么的弱小呢?这样的国力哪里能够使犹太教覆盖广大的西亚中亚地区呢?在西方古代国破史亡的大规律下,犹太教的存活也太过容易和蹊跷了吧。所以,犹太教的故事只能是一个“倒装”的创作手法的产物。
但犹太教到底是归属于祆教、伊斯兰还是基督教呢?其实这只是他在这个三个宗教势力范围内的生存历程的体现而已。他生活在萨珊波斯的祆教范围内,他和祆教同源,不过这个源头是指的早期佛教,而不是大秦教;在中亚西亚地区的伊斯兰化的时候,犹太教又与伊斯兰教同源,即大秦教;在到达欧洲后的基督教世界里,犹太教是同宗,因为基督教就是大秦教的“变脸”(改头换面),所以对自己的这个支系是给与了认可和包容的。
这个时候的犹太教就是一个辗转在西亚中亚和欧洲求生存的初创的宗教团体,他当时的名字应该不是叫犹太教,或许叫他“耶和华”(这个名字都非常可能是明清之际盗用中华文化的)学派可能还要更准确一点。
那么犹太教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呢?这就要和他的载体--可萨突厥人变成犹太人有关了。
“犹太”是什么意思?犹大的子孙,这是现在最标准的说法。那么它是怎么来的呢?这就要从可萨突厥人说起了。
可萨突厥人是生活在里海北岸伏尔加河下游区域的游牧民族,他们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地理位置,即伏尔加河渡口,就是后世金帐汗国的萨莱城(著名的斯大林格勒)的位置。这个位置因为是丝绸之路北方路线(相对于中亚-西亚路线)的必经之地,所以在这里坐地倒买倒卖就是他们重要的经济来源。可萨人在这里当商人的同时也扮演着盗匪的角色,即能抢就抢,抢不了就做生意。在这里,我发现“仗剑行商”并不是个好词啊,这意思是说的亦商亦盗啊!这个文化传统也是后世欧洲商人最重要的经商思维,即有货就是商,没货就是盗,所以大明朝的时候全世界的海盗(海商)都猬集到东亚来了也就清楚了。
可萨人的好日子是随蒙古西征被打破的。在强大的蒙古人的骑砍之下,可萨人丢掉了伏尔加河下游的地盘,向西逃亡到欧洲(这就是犹太人失去故国千年的蓝本之一)后不得不以“耶和华”的思想争取到基督教的认可,在仰人鼻息之下开始从事卑贱的高利贷生意(士农工商,四民之末),这就开始了“犹太”名词的形成。
“犹太”名词的形成是有一个由泛指到特指的过程的,这也是较为符合人类的认知习惯的。
举例说明:铁路局职工(泛指,不特定)-----铁路局职工张某(个体化)-----铁路局客运段职工老张(具象化)-----老张(特指,专属名词)。
卑贱的高利贷商人(泛指)----唯利是图的高利贷商人(个体化)------像犹大出卖耶稣一样唯利是图的高利贷商人(具象化)-----犹大的子孙-犹太人(特指),专属名词出现了,这就是“犹太”这个名词的演进过程。这里强调下,这个演进过程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基督教视角的,所以“犹太”这个名词的自古以来就不攻自破了。那么这个过程是在什么时候完成了的呢?应该是在文艺复兴前后的中世纪晚期形成的,这个的时间证据就是欧洲“反犹排犹”的开始。
关于“反犹排犹”多说两句。欧洲人为什么那么讨厌犹太人呢?是职业鄙视吗?我觉得不仅仅是这一点。其实对于歧视犹太人或者“排犹”的思想根源和我国的古代大家族宗法制相类比就能明白了:犹太人对于基督教世界而言,虽在“五服”之内,但属于离得最远的那个族群。一旦有什事,肯定是第一个被想到拿来牺牲的;即使是基督教世界内部发生了什么事,也会被迁怒到这个亲疏关系最远的亲戚身上。再加上“姥姥不亲、爷爷不爱”的社会地位和自身职业而造成的观感恶劣,所以每每遭到伤害。
在犹太人这个名词出现后,紧跟着就是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作为从事早期金融业的犹太人在资本主义兴起后迎来了自己的一个定型期,即犹太教思想和犹太人学说的兴起和日益完善起来了。
犹太人学说其实就是犹太人在金融资本社会其重要性日益发挥作用后,对自己的源流进行整理、创作和宣传的一个总纲领形成的过程,其目的就是为了突出自身的历史久远和出身高贵,其表现就是《圣经旧约》的形成和出现。然后在19世纪-20世纪初出现的犹太复国主义思想就是犹太人学说的重要成果,这一思想和大英帝国的中东地缘政策(肢解奥斯曼)相结合,犹太人的应许之地就定在了巴勒斯坦地区。
《圣经旧约》是晚于《圣经新约》形成和出现,大约是在清康熙年间逐步完善并在随后的时间里慢慢的形成了统一的文本。基督教的相关思想虽然出现较早,但作为其理论教义的统一文本《圣经新约》,也是在明清之际盗用中华文明的成果、表述及组成形式而最终定稿的。而《圣经旧约》又是在《圣经新约》的基础上进行了创作,其蓝本是来自于早期佛教、大秦教、祆教和“耶和华”学派的经历的混合物。
下面就是我从《罗马史新解》得到启发后向外延伸的思考,其逻辑还是暂定“事”的真实性,其余要素都是混乱的,由后人加工创作而成形的。通过《圣经旧约》对犹太人的历史记录,完全可以重新解读犹太教形成的历程。
创世纪,基本可以视为祆教创世纪的犹太版,不做多说。然后就是两个重要事件,出埃及记和巴比伦之囚。
个人一直在想,犹太教是从哪里传入南俄罗斯草原被可萨突厥人所采用的呢?说法有好几种,一种是犹太人失国后从巴勒斯坦经小亚细亚迁徙到黑海北岸,被当时掌控“两河”流域(第聂伯河和伏尔加河)的可萨突厥人接纳;第二种是可萨突厥人是诺亚的子孙,是翻越高加索山而来的;更主流的就是布兰汗的“诸教选一”的故事,这个更玄乎,是“空降”的(典型的要有光就有光的神话)。这些说法总让我感到不真实,充满了怀疑。但公元850年整个可萨族群信奉“犹太教”这个事迹,让我发现其实还是存在着一种可能性,就是整个犹太宗教团体整体迁移而来和可萨突厥人形成了“祀”与“武”的同盟,这样的话就非常合理了。那么从哪里得出整个宗教团体整体迁移而来这个事呢?出埃及记!
关于“出埃及记”这个事,首先古埃及是18世纪法国东方学的产物,理由不再赘述。那么埃及作为古文明是不存在的,也就没有什么犹太人离开埃及到巴勒斯坦的故事了。不过这里有一个痕迹可以被接受,那就是在东地中海沿岸的早期文明是“跨海而来的”---大秦人远征和殖民,不过这是来自早期佛教和大秦教的记忆。随着大秦-罗马国的建立,那么他的核心区“罗马”是哪里呢?原来想不到,现在倒是能提出这个“罗马”的大致位置了,就是现在的土耳其安塔基亚,即古都安条克!那么巴比伦之囚这个事件结合着安条克这个城市,就可以和西方历史中萨珊波斯的沙普尔一世攻破安条克和掳掠“罗马”人为奴的事迹对接起来了。那么时间呢(公元三世纪晚期)?有被提前的嫌疑,主要为了对应“罗马史”。这又是来自大秦教的历史记忆。然后呢?《圣经》说“犹太人被波斯王居鲁士放归家园回到了巴勒斯坦,并让他们重新修建犹太神殿”。犹太人这一段的事迹其实就是被俘为奴后的大秦僧侣参与修建沙普尔一世的都城:尼 沙普尔,在现在伊朗的设拉子附近,法尔斯省卡泽伦。
尼 沙普尔城遗迹(图片源至网络)
而所谓修建犹太教神殿,其实是参与修建了祆教的各类宗教设施。这是因为沙普尔一世是支持祆教创立和发展的君主。这个又是盗用了祆教的历史记忆。
那么犹太人在波斯的内陆地区,怎么跑到里海北岸的南俄罗斯草原去了呢?这就是犹太教将自己在波斯本地生存发展的历史轨迹和祆教胡拉米教派的历史进行混合的产物。祆教胡拉米派,最著名的历史事迹就是发生在伊朗北部、阿塞拜疆一带的巴贝克起义。这是发生在公元九世纪(816-837年)的事件。在这次起义中,巴贝克最后是起义失败后,从伊朗北部向亚美尼亚方向逃亡时,被亚美尼亚当地的地主抓获交给阿拔斯朝处死的,这表明如果胡拉米派作为一个整体从伊朗北部向亚美尼亚-黑海东岸方向(下图中的大不里士-埃尔温-第比利斯-黑海)路线逃亡,成功率会很低,虽不排除有个人能逃脱,但作为群体基本上不可能。那么犹太教想混杂在胡拉米派中以此路线逃亡到南俄罗斯也是不可能的。那么他们走的哪里呢?出埃及记!
伊朗北部、高加索地区及南俄罗斯地形示意图(图片源至网络)
简单介绍下祆教胡拉米派的思想:善恶二元,善恶二元的斗争,神启,先知是神在人间的使者以及“圣者不死即将归来”。这些内容都与犹太教的思想有很深的重合。
说句闲话,祆教作为古老宗教,或许被认为对当今世界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其实它并不遥远:近代欧洲王室因近亲结婚而导致的血友病,究其思想根源,其实就是来自祆教的血亲婚习俗,由此可见祆教对西方文化的影响之深。另外,现在印度的塔塔集团,路虎的东家,就是祆教徒。
回到正文,看来犹太教的经历是脱离不了“出埃及记”的了。那么这个“出埃及记”现在来看就是犹太教在巴贝克起义后逃离波斯的事件,综合上面的分析,那么再来看他走的哪条路呢?里海西岸的荒山野岭!
为什么呢?这是因为里海有三个特点非常符合《出埃及记》的描述。
1、里海的水位是一个呈南深北浅的形态的,其北部的平均深度是4-6米左右;
里海(图片源至网络)
2、经研究,在公元7-11世纪,里海水位是处于较低的时期;
3、里海的水位是存在着暴涨和暴降的特性的,即里海水位的风增减水效应是十分显著的,特别是在伏尔加三角洲海域有时风减水可达4-5米,风增水也可达2米。
通过这三个特点再对照《出埃及记》中的描述,犹太教群体从波斯北部向东到阿塞拜疆地区再沿着里海西岸的荒山野岭逃亡是当时他们所处的形势下不得不进行的选择。犹太教群体在逃亡到里海西北岸地区,利用里海水位低浅和风减水的地理特效,通过沿海滨地带涉水渡到更北的伏尔加河河口地区,这个经历就构成了摩西带领犹太人到红海时,神叫海水让路的“神迹”的蓝本;利用里海水位的风增水的地理特效,也就形成犹太人过海而埃及法老追兵被海水吞没的这个“神迹”的客观基础,要知道红海可是没有这么个特异情况的;而犹太教群体到达伏尔加河下游区域未与可萨人接触前不得不荒野求生的事迹,就成了“神罚以色列人旷野漂流”事迹的原型;犹太教群体和可萨人结盟的事件就是圣经中的“古希伯来王国分裂成以色列国和犹大国”的模板,这是将合二为一创作成了一分为二,是“倒装”的手法,目的就是为了突出犹太教的“自古以来”的同时掩盖掉真实的历史。
路线大致是图中的阿尔达比勒--巴库--杰尔宾特--阿斯特拉罕
杰尔宾特,在俄罗斯达吉斯坦共和国,按照介绍这里有一座古城堡(所谓杰尔宾特长城),据说是古波斯修建,后沉寂,在7世纪左右萨珊波斯时期再次繁荣,这个古城堡是进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但经过请教,杰尔宾特古城堡是17世纪重建,18世纪沙俄扩建,此前这个区域的遗址都是毫无依据的,其建筑与古波斯、萨珊波斯均无关系,广场上的几根爱奥尼亚柱是近代建造的。这表明,在古代的里海西岸地区就是一片荒山野岭。
现在重新梳理一下犹太教的形成历史吧,或者说《圣经旧约》故事的形成轨迹吧:沙普尔一世攻破安条克(“罗马”)掳大秦僧侣为战俘(犹太人失去故国千年的蓝本之一)----大秦僧侣作为奴隶参加了波斯的地方建设和祆教神庙建设----大秦僧侣沦落为社会底层,但其理论与祆教教义混合后(犹太教雏形出现)在波斯的社会底层流传----大食(阿拉伯)的兴起和对萨珊波斯的反攻倒算,使得萨珊波斯分崩离析,使混合教(犹太教雏形)摆脱了波斯的控制并在波斯地区流动起来----在中亚西亚的伊斯兰化浪潮中,吸收伊斯兰教的理论、仪制,化身伊斯兰教的支派但维持着大秦教-祆教-伊斯兰教的理论内容继续生存发展----参加祆教胡拉米教派为首的巴贝克起义,到达了波斯北部生存发展----巴贝克起义失败后,混合教(犹太教雏形)宗教群体整体沿里海西岸的荒山野岭逃亡至里海北岸----在里海北岸地区野外生存(圣经中的“神罚”)----与可萨人接触并结盟----犹太教雏形(耶和华学派)稳定下来了,这个时候叫“可萨-伊斯兰”可能更合适(应对中亚伊斯兰化浪潮)----蒙古西征,可萨人逃亡到基督教文化区----以“耶和华学说”争取到基督教的认可----犹太名词的形成----《圣经旧约》的形成----犹太教的形成。
犹太教的时间线:约公元1-3世纪的海传佛教(“海上民族”入侵-大秦人的远征和殖民)---约3世纪晚期(存疑)萨珊波斯沙普尔一世攻破“罗马城”(安条克)掳掠大秦教僧侣为奴(巴比伦之囚)---约7-9世纪化身为伊斯兰教支派在波斯各地生存发展---约9世纪参加祆教胡拉米教派的巴贝克起义---约9-12世纪“可萨伊斯兰”(出埃及记)---约12-13世纪基督教耶和华学派(蒙古西征)---约15世纪犹太名词形成---约17-18世纪《圣经旧约》形成---约18-19世纪犹太学说出现—约19世纪犹太教出现---19-20世纪犹太复国主义思想出现。
所以,通过重新解读犹太教的历史和时间轨迹,犹太教及承载犹太教的“犹太人”的原生之地应该是在里海北岸地区。只是他通过盗用了其历史源头的记忆(以孙充爷),在犹太复国主义思想和大英帝国的地缘政治思维结合后,将巴勒斯坦地区描述为“自古以来”!
所以所谓的犹太人失去故国千年的说法就是将大秦人僧侣(大秦人罗马国的灭亡是亡于东欧人-罗马统治阶层,详见《罗马史新解》)从安条克被俘的经历和可萨人被蒙古人打败失去伏尔加河下游的经历相混合后产生的,是一种“蒙太奇”的创作手法在历史记载中的运用。
在梳理了犹太人、犹太教和犹太学说后,再来看现代的西方宗教世界:天主教作为西欧基督教的主流,在中世纪、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前后都是独领风骚的,他对内就是排挤东正教和迫害其他宗教流派,对外就是怼伊斯兰教,从来就没有重视过犹太教,最多就将之视为一个小众的教派而已。但随着国际金融资本日益占据国际政治的领导权后,犹太教也进入了一个高速扩张期。这里就要提到现代宗教的一个实质性问题了,即筹款能力。宗教组织的存活和发展永远是依赖于物质基础的,但在雇佣军和贩奴两项核心生意的丧失后,向教徒筹款就是宗教组织最核心的任务了。在国际政治历史中,东正教因俄国和东欧的经济水平低,其筹款能力一直是较为弱的,但凭借着沙俄的刺刀,在宗教版图中一直占有一席之地;在苏联东欧的马克思主义70年,东正教一直是处于衰弱状态的,只是冷战后才卷土重来回复了些生气,但没有了钱和刺刀,生存的就较为苟且了。而西欧天主教等基督教诸派,随大航海、工业革命到殖民全球到达顶峰,再经一战、二战后的日益衰落,其筹款能力也是在下降的。现在天主教主要靠东亚(日韩菲)和拉丁美洲的筹款来支持了,包括选出了首位来自拉丁美洲教皇方济各(来自阿根廷)就可见一斑了。
所以犹太教在创作《圣经旧约》时不仅仅将自己形象与“大秦教”重叠,而且还有对早期佛教这个西方诸教源头进行了重叠,其本身就是利用后发优势对伊斯兰、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进行“弯道超车”的表现,即给三教“当爹”!(以孙充爷法:黄浦江说自己是长江,嘉陵江、汉江和湘江等等都敢怒不敢言,因为它有钱)。现在大家印象里的“沙漠三教都是犹太人创建的”就是这个“弯道超车”的效果体现,所以才有了黑格尔的话:犹太教让犹太人与世界(基督教世界)对立起来了!
黑格尔的话是什么含义呢?犹太教给三教“当爹”不好吗?正本清源啊!
在《罗马史新解》中,我整理出了西方“文明”的一个经典套路:似是而非---以实证伪(指鹿为马)---鱼目“代”珠---反客为主---鸠占鹊巢。大家可以看看以色列自建国到现在对巴勒斯坦地区的侵蚀过程就能够对这一套路有直观的理解了。
现在的以色列已经从“反客为主”阶段进入到“鸠占鹊巢”的阶段了。在这里要讲明确:西方历史下的鸠占鹊巢可不是把你的家抢了就完事了,按照西方的历史和宗教史的历程,都是新的个体从母体孕育、出生、成长,最后都是要把母体吃干抹净还要毁尸灭迹的!
理解了这个套路,再来看犹太教给三教“当爹”也就能够理解他的真实意图了:犹太教按照《圣经旧约》编写的内容就是为犹太教今后吞并基督教提供历史基础和理论依据!这个套路说的直白点,其实就是“吃绝户”的手法:编好(伪造)家谱把别人家的人弄死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去霸占别人家的财产。
看明白犹太教的这个套路后,你还会去嘲笑韩国人侵盗中国文化是无知吗? 所以在这样的文化内涵下,当内塔尼亚胡在联合国的讲台上拍着《圣经》说“巴勒斯坦是以色列自古以来的土地!”这句话时,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就充分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在这样的前提下,再来看基督教的两大流派的那点分歧又算什么呢?
通过这个宗教剖析,其实也就能够理解当今国际政治势力中的 美-欧-俄 的相爱相杀了。
备注:文中为了照顾阅读习惯,一直称为犹太教,但不表明犹太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