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大统领通俄门:俄罗斯是如何拯救6次破产的特朗普的 《外交政策》全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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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领通俄门:俄罗斯是如何拯救6次破产的特朗普的 《外交政策》全文翻译

本文译自Foreign Policy 外交政策网站,原标题:How Russian Money Helped Save Trump’s Business  俄罗斯资金如何帮助拯救特朗普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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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交接将与2021年1月20日进行,距今天正好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可能,也许,估计很难再在媒体上看到大统领的音容笑貌,值此悲伤之际,特翻译了一篇通俄门报道全文,以纪念大统领入主白宫的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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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秋天,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与美国银行达成协议,清偿近10亿美元的个人债务后,他在大西洋城(Atlantic City)为自己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宣布自己的复出。派对上的客人拿到了粘着特朗普大头照的棍棒,这样就可以拍到他们假扮著名房地产大亨的照片了。当电影《洛奇》的主题音乐充满了整个房间,一位主持人大声喊道:“让我们为国王喝彩吧(Let’s hear it for the king)!”特朗普戴着红色的拳击手套,披着披风,冲破了一个纸屏风。据特朗普传记作家迈克尔·德·安东尼奥(Michael D'Antonio)称,他的一名赌场高管宣布,他的老板以“赢家”身份回归。

但这主要是一种作秀,安东尼奥对《外交政策》表示。事实上,在许多业内人士看来,特朗普作为一家主要的房地产开发商几乎完蛋了,这是因为美国银行业对他判了死刑。上世纪90年代初,他通过一系列鲁莽的商业决策,耗尽了他父亲弗雷德的部分财产。他的两家企业已经宣布破产,分别是大西洋城的特朗普泰姬陵赌场和纽约的广场酒店,1992年,特朗普快线(the Trump Shuttle,航空公司)也倒闭了,特朗普公司最终再次根据美国《破产法》第11章宣布破产。当潜在借款人一再申请债权人保护时,他们就成了大多数主要贷款人的毒药(poison),据本篇报道采访的金融专家称,特朗普当时在美国金融业的声誉就是这样。

在90年代剩下的时间里,受挫的特朗普没有以任何重大的新商业活动的方式开展任何活动(除了少数例外,比如联合国对面的特朗普世界大厦,它于1999年开始建设,由两个德国贷款机构德意志银行(Deutsche Bank)和拜仁银行(Bayerische Hypo-und Vereinsbank)提供资金)。安东尼奥说:“他休了大约10年的假,在舔自己的伤口并努力恢复”。据《纽约时报》10月在对特朗普家族财务状况的调查中报道,早在2003年,特朗普就陷入了极度的财政困境,在父亲去世后与兄弟姐妹见面时,他逼迫他们不顾已故的弗雷德·特朗普的意愿,匆忙变卖父亲的遗产。他的生意一直在倒闭:2004年,特朗普酒店和赌场度假村(Trump Hotels And Casino Resorts)申请破产,债务高达18亿美元。

 

 

 

但特朗普最终卷土重来,据几位了解特朗普生意的消息人士透露,外国资金在重振他的财富方面发挥了很大作用,特别是来自俄罗斯和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的富人的投资。证据越来越多,特别报告员罗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和纽约南区正在调查的证据为这一结论提供了支持。连特朗普的长子小唐纳德(Donald Trump Jr.)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他在2008年特朗普的生意再次好转后表示“俄罗斯人在我们许多资产中占有非常不相称的比例”。

特朗普的前长期建筑师艾伦·拉皮德斯(Alan Lapidus)本月接受《外交政策》采访时也表达了这一观点。拉皮德斯说,根据他对该企业内部运作的了解,在特朗普早前的财政困难之后,“他无法让美国任何人借给他任何东西,这一切都是来自俄罗斯,他与俄罗斯的关系比他所承认的更深”。

“这些海外资金最初是以新的房地产合作伙伴和购买众多特朗普公寓的形式出现的”,特朗普的一位前房地产合伙人说,他见证了这些年的转变,后来他对特朗普不满。“我想部分原因是他对银行有毒,我想他可能也明白了个人担保(贷款)也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位前商业助理说,他只愿意匿名与《外交政策》通话。“所以他对自己说:‘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只想说服人们购买我的品牌。唯一愿意购买他品牌的是品味低下的俄罗斯人,他们喜欢他那荒谬、浮夸的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你无法把那个牌子卖给康涅狄格州格林威治的蓝血人(译注:即拥有高贵血统的人)。”

或者正如另一位特朗普传记作家格温达·布莱尔所说:“在泰坦尼克号沉没时,他周围的人都快淹死了……他突然得救了,就像有一艘宇宙飞船降落在他落水的地方。”

所有这些背景都有助于把穆勒和纽约南区最近的一些调查进展联系起来,这些调查的重点是特朗普与俄罗斯人串通或共谋。从联邦调查中得到的信息显示,在总统竞选期间,至少有14名俄罗斯人与包括特朗普的儿子、女儿和女婿在内的特朗普身边的人联系过,这可能看起来有些奇怪。或者根据最近公布的判决备忘录,2015年11月,特朗普前律师迈克尔·科恩(Michael Cohen)接洽了一位俄罗斯人,他提出了特朗普阵营和俄罗斯之间的“政治协同效应”(并补充说,特朗普和俄罗斯总统普京的会晤将“不仅在政治层面上,而且在商业层面上”产生“非凡的”影响)。

但事实上,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接触似乎是在特朗普近20年的商业接触中发展起来的。

 

 

 

据特朗普的前房地产合伙人和其他熟悉特朗普公司内部运作的消息人士透露,他90年代后的复兴可能真正开始于21世纪初与贝洛克集团(Bayrock Group)的合作。贝洛克集团在特朗普大厦(Trump Tower)租用了两层楼的办公室,贝洛克集团由两名有助于改变特朗普轨迹的投资者管理:Tevfik Arif,哈萨克斯坦出生的前苏维埃官员,从前苏维埃共和国获得了看似无穷的资金来源;还有费利克斯·萨特(Felix Sater),他是俄罗斯出生的商人,在1990年代对一项涉及俄罗斯黑手党的大规模股票欺诈计划认罪。

贝洛克集团的帮助下,特朗普开始了从建筑商到品牌商的广泛转变。他彻底改造了自己和他的商业模式,他从房地产行业的一支生力军变成了一个几乎破产但厚颜无耻的自我推销者,他主要靠推销自己的名字来赚钱。贝洛克集团的一位前职员表示,贝洛克集团代替了大银行,通过向特朗普提供诱使新贷方参与大型项目所需的股权,帮助特朗普重新回到房地产领域。其中最大的项目是特朗普SoHo,这座46层的公寓和酒店自2010年开业以来一直是诉讼的目标,据报道,穆勒正在调查它是否部分由俄罗斯提供资金。这笔交易给了特朗普18%的股权,仅仅是因为授权使用了他的名字。(除了贝洛克集团,另一位合伙人是来自前苏联格鲁吉亚共和国的萨皮尔家族。)

特朗普公司没有回应对这篇文章的置评请求。但在一份与特朗普SoHo诉讼有关的证词中,特朗普说,他之所以被贝洛克集团吸引到,是因为他对哈萨克出生的Tevfik Arif的人脉印象深刻,Tevfik Arif还带着潜在的俄罗斯投资者来见他。特朗普说:“贝洛克集团有实力,认识投资者”。

在特朗普竞选总统时,他已经陷入了这种神秘的海外资本流动中,各种调查人员认为,这些资金可能包括来自俄罗斯和前苏联共和国的洗钱者,他们在15年内买下了数十套公寓。而据穆勒调查组最近公布的一份判决备忘录显示,就在2016年年中,费利克斯·萨特(Felix Sater,即前面贝洛克的合伙人)还在与科恩(即特朗普的律师)就莫斯科协议进行交涉,当时特朗普正在争取共和党提名。

因此,最近的一些报告显示,联邦和国会调查人员现在在调查所谓的俄罗斯影响力时,与总统本人一样关注特朗普公司。尤其是民主党众议院议员将于明年1月接管主要委员会。据参与特朗普调查的两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民主党工作人员说,民主党参议院工作人员计划与他们的众议院同僚合作,调查总统的商业往来,追溯贝洛克-特朗普合伙企业和特朗普的其他海外投资来源。他们说,另一个主要焦点将是特朗普组织最近在海外的全现金收购,“主要是高尔夫球场”,以调查其中一些投资是否涉及洗钱。

美国国会一名工作人员说:“我们更广泛的担忧是,多年来特朗普公司收到大量外国资金流入的程度,如果这继续损害总统利益的话”。他补充说,如果特朗普像前几任总统那样,遵循先例,剥离自己的商业资产,这就不是问题。

 

 

 

目前尚不清楚特朗普的政策是否受到这些过去和某些情况下正在进行的商业协议的影响,或者是否受到总统对俄罗斯及其他外国资本帮助其复兴商业生涯的认识的影响。但穆勒肯定要调查的一个问题是,这种关系是否使特朗普对某些俄罗斯人心存感激,俄罗斯商界人士对特朗普及其公司的接触是否反映了克里姆林宫以贸易手段在开发情报下线。

美国司法部国家安全司前助理总检察长大卫·克里斯说:“俄罗斯在历史上要么招募某人作为下线,要么有效地强迫他们成为下线,这通常依赖于财务或性方面的要挟,或者其他一些他们可以利用的事情,或者诱使某人自愿合作或勒索他们”。克里斯补充说“这种活动有很长的历史,包括在总统选举中,可以追溯到苏联在1968年选举中为休伯特·汉弗莱(译注:第38任美国副总统)提供资金的努力”。

自从特朗普竞选总统以来,华盛顿的批评者就质疑他不愿意直接批评普京,以及他推动放松对俄罗斯的制裁。最近,美国总统似乎把普京对乌克兰的暴力干预归咎于双方,当时俄罗斯船只向乌克兰水手开火,炸伤并扣押了乌克兰水手。他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喜欢正在发生的事情,希望它能得到解决”。特朗普一开始取消了上月底G20峰会上与普京的会晤,但无论如何还是举行了一次。而他最近似乎让普京和沙特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Mohammed bin Salman)摆脱了政治谋杀的嫌疑,这两位领D人都被指控犯有政治谋杀罪。“世界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特朗普说。

当然,正如刚刚被判处36个月监禁的科恩最近发现的那样,特朗普并不以对过去帮助过他的人的忠诚而闻名。特朗普对于外界指责他作为一名商人,偶尔会与不好的合伙人打交道的标准回应是,重要的是他们的钱是好的,如果买家多付了钱,那就更好了。正如他在2015年的一次竞选集会上所说:“沙特阿拉伯,我和他们都相处融洽,他们向我买公寓,他们花了4000万美元,5000万美元。我应该不喜欢他们吗?”

一些纽约房地产专家,比如曼哈顿久负盛名的投资银行家乔尔·罗斯(Joel Ross)表示,这种“来者不拒(devil-may-care)”的态度在业内很典型,批评家在将特朗普的商业关系与他的总统政策联系起来时反应过度。尽管罗斯说他“不喜欢”特朗普,但他补充说,关键是2016年莫斯科大谈判毫无进展,没有证据表明特朗普目前的对俄政策是基于他的商业往来。罗斯说,事实上,特朗普数次进军俄罗斯寻找可能的交易,这在大型房地产领域是标准做法,但大多数谈判都没有成功。

罗斯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至于其他任何交易,他们在管理合同上的收入不足以让他改变外交政策”。“这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们这些媒体人不知道房地产是如何运作的,这些东西有多不严肃。特朗普和纽约大多数房地产开发商没有太大区别。他令人讨厌、撒谎、欺骗他人、无法信任等等,但在纽约房地产行业,这并不罕见。”

罗斯补充说:“除了特朗普在美国银行业被认为是一个没人信任,没人与之做生意的坏人之外,这一切都不能证明什么。这远不能证明他在串通方面做了什么错事,甚至连串通都没有。”

 

 

 

在特朗普于2004年初推出他的真人秀节目“学徒”之后,特朗普与集团的伙伴关系便开始蓬勃发展。该节目的特色是竞争者争夺特朗普的一项财产促销合同,他的名气在全球范围内不断扩大,贝洛克集团将其转化为一笔营销财富。了解特朗普职业生涯的纽约房地产专家认为,一直到21世纪中期,贝洛克集团对他来说就是通往成功的关键桥梁。那时候,贷款标准在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狂潮期间严重恶化,一些美国放贷人已经愿意再次与特朗普打交道。

在这段时期,特朗普公司开始成长为一个全球性的商标工厂,他在2015年联邦选举委员会(Federal Election Commission)的披露表格中将自己的许多资产称为“特朗普商标(Trump Marks)”,主要靠建筑物、高尔夫球场的特许受权使用费、收费和租金而赚大钱,特朗普除了在这些房产和产品上加上自己的名字外,几乎没有任何股权。正如选举披露表所示,在特朗普所任职的大约500家公司,信托,有限责任公司和其他协会中,有许多“特朗普标志”实体,从巴库,阿塞拜疆,迪拜,多伦多到卡塔尔。这位前房地产大亨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品牌费的收取者。

贝洛克集团的一位前雇员说,贝洛克集团的资金有时来自俄罗斯和前苏联共和国以外的地方,包括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冰岛投资银行FL集团,但这些资金有时似乎也通向俄罗斯。2017年,房地产开发商乔迪·克里斯(Jody Kris)向彭博社(Bloomberg)的蒂莫西·奥布莱恩(Timothy O'Brien)透露了FL集团的冰岛竞争对手联系他投资贝洛克集团后发生的事情。当克里斯把这一提议带给萨特和Arif(即前文贝洛克的合伙人)时,他们告诉他,冰岛投资银行背后的资金“主要是俄罗斯的”——他们不得不拿FL集团的资金与特朗普达成交易,因为FL集团“更接近(弗拉基米尔)普京”,奥布赖恩说。(克里斯向外交政策确认了这一说法)。2007年,FL集团投资5000万美元在几个与特朗普有关的项目上,包括在Whitestone、皇后区和曼哈顿特朗普SoHo的开发项目。FL集团于2014年解散。

克里斯告诉彭博社的奥布莱恩,他最终离开了贝洛克集团,因为他确信这家公司是洗钱的幌子。

贝洛克集团的其他资金究竟从何而来仍不清楚。据克里斯后来对贝洛克集团提起的诉讼称,其中一部分据称是从哈萨克斯坦Arif家族的铬业务(chromium business)中提取出来的,但诉讼金额未披露。诉讼称,这家位于特朗普大厦的小开发公司设法以某种方式找到资金,“两年来,每当贝洛克集团耗尽现金时,其的所有者就会“奇迹般地从某处拿出一笔足够维持公司运转的资金。”(贝洛克集团发言人安吉拉•普鲁伊特(Angela Pruitt)表示,公司拒绝置评)

根据特朗普2015年联邦选举委员会披露表格,一家确实继续向特朗普公司提供数亿美元贷款的主要银行是德国最大的德意志银行。它是特朗普在90年代的债务危机后成功打造的为数不多的新房地产开发项目之一(芝加哥92层的特朗普国际酒店和大厦,于2008年开业)的牵头贷款机构。但德意志银行信托公司(Deutsche Bank Trust Co.Americas)后来起诉特朗普不支付该项目的贷款(特朗普反诉,事情就解决了)。而在这方面,俄罗斯的资金也可能被牵扯进来,尽管可能没有直接流向特朗普:据路透社2017年底报道,联邦调查人员正在调查德意志银行是否向俄罗斯国家开发银行、或其他俄罗斯银行出售了一些特朗普的抵押贷款或其他贷款。自21世纪初以来,德意志银行一直与俄罗斯国家机构密切合作,2015年,德意志银行的俄罗斯分支机构卷入了一个100亿美元的俄罗斯洗钱计划;德意志银行后来签署了一项同意令,并同意支付6.3亿美元的罚款。

 

 

预计将于明年1月接手众议院情报特别委员会的民主党议员将调查特朗普与德意志银行、德意志银行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这些议员在3月13日给司法部的信中说:“长期以来,一直有可靠的指控涉及俄罗斯寡头,罪犯和政权亲信利用特朗普的财产来洗钱”。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众议员亚当·希夫是众议院情报委员会的民主党人,也是前联邦检察官。他在最近接受《纽约客》和媒体采访时说,他计划向德意志银行发出传票,作为他自己委员会调查的一部分。

他说:“我们将研究特朗普公司可能洗钱的问题,德意志银行显然是一个起点”。路透社2017年的一份报告援引公开文件、采访和企业记录,还发现至少有63名俄罗斯人或拥有俄罗斯住址的人在佛罗里达州7座特朗普品的豪华建筑中购买了价值近1亿美元的房产。

(德意志银行发言人特洛伊·格雷维特(Troy Gravitt)在一份声明中说,德意志银行“认真对待其法律义务,并继续致力于配合授权调查”。当被问及穆勒是否有传唤德意志银行时,他拒绝进一步置评。)

尽管与俄罗斯有这些财务联系,其中一些已经有据可查,但特朗普和他的同伙一直淡化两国关系。“我与俄罗斯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交易,没有贷款,没有任何东西!”特朗普在就职前几天发推特说。一个月后,当被问及是否有人为他的竞选活动提供建议时,特朗普回答说:“没有,我所认识的人都没有……我与俄罗斯无关。据我所知,与我打交道的人中没有一个是这样的”。他当时的发言人霍普·希克斯直截了当地说:“竞选期间,竞选活动与任何外国实体之间没有任何沟通。”

联邦调查人员说,在2016年总统竞选期间,就在特朗普和科恩等他的班子成员发表上述言论之际,科恩仍在积极与萨特(即前文贝洛克合伙人)合作,达成一笔莫斯科房地产的大交易。但是特朗普还声称几乎不认识萨特。两年前,特朗普在一份民事诉讼的视频证词中作证说:“如果他现在坐在房间里,我真的不知道他长什么样”。2015年,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问及萨特(Sater),特朗普回答说:“菲利克斯萨特(Felix Sater),孩子,我甚至得考虑一下,我对他不太熟悉。”

然而,这种说法很奇怪,因为在那些年,当特朗普的事业部分地被萨特贝洛克集团复兴时,特朗普的公司并不是很大,而萨特是与之密切合作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人们不知道特朗普的公司有多小,我真的很惊讶在那里工作的人很少,可能只有15到20个人”。特朗普传记作家布莱尔说,他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访问了特朗普办公室大约6次。

 

 

 

 

在2016年接受美国广播公司(ABC)采访时,特朗普确实承认自己做了一笔与俄罗斯的交易。特朗普说:“我对俄罗斯人做的主要的事情,就是破产时在棕榈滩买了一栋房子,我花了大约4000万美元买的,我以1亿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俄罗斯人”。2008年,特朗普将六英亩的棕榈滩地产出售给俄罗斯亿万富翁德米特里·雷博洛夫列夫(Dmitry Rybolovlev) 。据报道,穆勒的小组也正在对其进行审查。当时,特朗普声称,因为装修,所以他能在短短4年内以如此高的价格转手房子。但价格差距如此之大,特别是在2008年特朗普将房产出售给瑞博洛夫列夫(Rybolovlev)时,房地产价格在金融危机中暴跌,参议院财政委员会资深民主党参议员罗恩·怀登(Ron Wyden)要求对出售进行调查。

安东尼奥说:“这笔交易给特朗普带来了这么多现金,它几乎必须被视为竞选捐款,或收买唐纳德·特朗普”。今年早些时候,这名瑞博洛夫列夫(Rybolovlev)出现在美国财政部一份未保密的俄罗斯寡头名单上,这个人是被认为与普京关系密切的有影响力的政治家和商业专家。

就连特朗普的儿子小唐纳德(Donald Jr.)和埃里克(Eric)也承认,俄罗斯人为特朗普组织提供了大量资金需求。

2008年9月,在纽约举行的“连接美国和新兴市场房地产”会议上,总统的长子小唐纳德说:“就高端产品涌入美国而言,俄罗斯人在我们许多资产中占有非常不相称的比例。比如说在迪拜,当然还有我们在SoHo和纽约任何地方的项目,我们看到来自俄罗斯的大量资金涌入”。2014年,他的弟弟埃里克(Eric)也是特朗普公司(Trump Organization)的一名高管,在一位著名体育作家詹姆斯·多德森(James Dodson)问他,该公司从何处获得资金来收购这么多高尔夫球场后,他对他说:“嗯,我们不依赖美国银行,俄罗斯拥有我们所需的所有资金。”(2017年,穆勒调查开始后,埃里克·特朗普否认发表上述评论。)

目前尚不清楚的是,特朗普是被俄罗斯政府收买还是被勒索。也不清楚萨特等商人是否夸大了与普京的关系,以及俄罗斯总统在与特朗普的所有这些商业接触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2015年11月,萨特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向科恩承诺,他可以让“普京的所有团队都支持”莫斯科协议,而这反过来又将突出特朗普的商业技能,以让他当选。萨特写道:“我们的孩子可以成为美国总统,我们可以打造它”。“我会让普京参与这个项目,我们会让唐纳德当选。”

很显然,这些交易没有发生。根据目前已知的证据,也没有与普京举行任何会晤。尽管如此,特朗普的前长期建筑师拉皮德斯(Lapidus)表示,当特朗普先是作为候选人,然后又作为总统,不断辩解他对俄罗斯一无所知,也没有试图在那里做太多生意时,他感到很困惑。拉皮德斯说,特朗普本人在20年前,也就是1997年,派他去莫斯科勘察一处房产,莫斯科酒店(the Hotel Moskva)-一家建在克里姆林宫围墙内的酒店。

那笔交易失败了,就像2016年的交易一样。拉皮德斯说,但问题不在于特朗普公司在俄罗斯做了什么,而是俄罗斯人在美国为特朗普做了什么。拉皮德斯说:“在某处肯定有交换条件,特朗普在美国拿不到钱。他找到了俄国,俄国人给了他很多钱。他一定是在用什么做交换,这是合乎逻辑的,只是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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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较长有删节,查看更多译文可点击:樱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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