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毛主席的评价态度, 其实就是他对世界的认知维度

1

说一个自己经历的事。

 

前段时间,经朋友介绍,我与一个人洽谈商务合作。本来谈得很投机,合作也可以达成,可后来形势却突然发生了逆转--在吃饭闲聊之时,我们无意间提及了之前热播的一部电视剧《觉醒年代》。

 

然而,这个人对毛主席的一番“高谈阔论”却让我惊讶不已......

那顿饭后,我就告诉朋友:感谢他的好意引荐,但他介绍的这个人,我是不会进行商务合作的,原因很简单--

他缺乏敬畏之心,性格偏执且难以沟通,认知固化又不愿聆听他人意见,这在合作中会是极大的麻烦。

 

话说回来,一个对毛主席都如此态度的人,一个只按照自己的固有想法、毫无依据就可以由着性子胡乱评价的人,你会指望他发自内心尊重你吗?

 

需要说明的是,我虽然爱看毛主席的典籍,但并不是一个“脑残粉”,也不会盲目崇拜。只是,透过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在认知。

 

一个人无意间出现的言行举止并不是某一时、某一地、面对某一人时产生的,而是习惯产生的惯性,因此我们可以通过一件小事而“窥一斑而知全貌”,感知这个人的认知范围、心智模式。

 

很多年以来,中国人在沟通中经常谈论毛主席,有关毛主席的话题也是经久不衰。同时,正如“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谈论毛主席的话题点、认知度也是不同的。

 

500

有的人会谈论毛主席对中国历史起到的作用,有的人会谈论毛主席一家满门忠烈为革命奋斗终生,但也有人总是拿一些鸡毛蒜皮、无从考证的细节来评价毛主席。

 

对于这类现象,一开始我一直力图反驳,但偏偏这群人拿着一些子虚乌有的小道消息来“开杠”,越辩越固执,反正中央文献类的史料是假的,历史纪录片是假的,经广电总局审核通过的电视剧也是假的,只有他说的才是真的。

 

如果问他这些“小道消息”从何而来,这种人又故作深沉的“哎呀”一声,仿佛觉得我“没见识”一样,说“某某某都这么说”,可问他所谓的“某某某”又从何得知的呢?他又反过来数落我“太单纯”、“没见过世面”......

 

如果与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合作,那么到时候约定是假的,合同是假的,法律条款也是假的,只有他说的才是真的,如果按照合同办事又成了我“太单纯”、“没见过世面”,请问怎么合作?

 

后来,我渐渐放弃了“改造杠精”的想法,改变他们简直比“淹死一条鱼”都难,反正他总是“对的”;再后来,我发现其实这些人的评价与毛主席本人无关,而是与其自身的认知范围有关,毕竟任何人都无法评价其认知范围外的事物。

500

就像一个故事,说两个乞丐在畅想皇帝的奢华生活,一个说“皇帝很有钱,白面馍馍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另一个说“不止如此,皇帝下地一定用的是金锄头”。

 

只是,现实中的皇帝会成天操心吃白面馍馍、天天下地干农活吗?皇帝真正操心的事,这俩乞丐压根就想不到!为什么?因为这完全超出了认知范围之外!

 

同样,毛主席本人真正考虑的事情,是这些“杠精”能认知的吗?

 

2

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毛主席的诗词《沁园春·雪》被发表到了《新民晚报》的副刊上,然后整个重庆山城轰动了!为了不在舆论阵地上丢面子,蒋介石立刻组织了国民党上上下下几十个“笔杆子”,竞相写诗来“压倒”《沁园春·雪》。

 

后来,国民党从成千上万个诗词里精选了近30首,文章10余篇,发在了报纸上,却发现只能是“形似神不似”,在气势上根本无法与《沁园春·雪》相提并论!

 

500

为什么呢?其实不是文采的问题,真正的核心竞争力是毛主席认知高度的问题,文采可以模仿,但认知是无法模仿的。

 

这就好比十多年前“山寨机”横行的时候,每当品牌手机出一个新品,就一定有很多同款“山寨机”在市场上冒出来。

 

可如今呢?那些品牌手机依然占据着手机市场份额,可那些山寨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呢?因为“山寨机”只是表面上的模仿,没有品牌手机的核心竞争力。

 

同样,那些文人墨客只能模仿《沁园春.雪》的语句,在表面上修饰一些词藻,整合一些措辞,再优化一下发音让词句押韵而已。

 

只是……这些只是在外围打转转,对于毛泽东写此诗词时的气魄和雄心壮志,谁又能模仿?

 

整篇《沁园春.雪》中,作者毛泽东分别以宏观的地理视角和历史视角展望了整个中国。

 

上半段中,他站在陕西清涧县袁家沟村欣赏雪景,以极其开阔的地理视角描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抒发心中的惊天豪情,当他写下“欲与天公试比高”之类的词句时,你以为只是“文采好”这么简单吗?

 

500

事实上,他的内心不仅看到了这里的宏伟雪景,更是看到了全中国、全世界。

 

在井冈山就有这么一个故事:毛主席在黄洋界问士兵“往前看是什么地方”?士兵说是茨坪。“再往远看”?“是吉安”。“再往远看”?“看不到了。”“那不行,我们一定要看到全中国,看到全世界。”

 

下半段中,他又以极其宏观的历史视角,展望了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列举了“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五位历史人物——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并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结尾。

 

你以为,写出如此的语句,只是“文采好”这么简单吗?

 

500

如此开阔的视野和气魄,试问文人墨客们怎么模仿?认知不到位,无非是一个个“山寨机”而已。

 

3

一段时间以来,我坚持在自媒体上发表关于毛主席的文章,很多热心读者也纷纷留言,指定了关于毛主席的某些话题,建议我进行深度解读,但我迟迟不敢下笔......

 

原因只有一个--我不懂!我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不懂,我也庆幸对于“我不懂”这件事,我还是很懂的。

 

对于自己领悟的内容,我可以编辑成稿与大家分享;对于自己不懂的内容,我绝不能不懂装懂,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去误导人。

 

说真的,我曾看过很多关于毛主席的书籍,一开始以为将里面的文字看过了,甚至背得滚瓜烂熟了,就真正懂了。

 

可随着自己阅历的增加,被社会毒打过之后,再去回看这些书籍,才惊讶的发现当初压根就没看懂,一切都源于认知短浅。

 

500

仅仅读读书,记住书中的文字、语句,就真的能读懂毛主席?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来时,我都会自嘲一下:“山寨机”也是这么想的。

 

对于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情,要心存敬畏之心,千万不要妄加评议,承认自己不知道也是一种能力。有时候,只有积累“认知”到一定地步,才能发现自己的“无知”。

 

比如说“战略”二字,现在很多人茶余饭后动不动就谈“战略”,可接触多了就会发现,绝大多数人所谓的“战略”无非就是一些花拳绣腿、雕虫小技,顶多是个“战术”,甚至连“战术”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个“招术”。

 

关于对“战略”的认知,网上盛传着一个故事:刚加入华为的新员工,在工作中发现很多华为在战略和管理上的问题,于是认真负责地给任正非写了一封“万言书”,谈自己对于华为的看法和建议。

 

任正非看后直接批复:“此人如果有精神病,建议送医院治疗,如果没病,建议辞退。”

 

一般人不要轻易谈“战略”,因为压根儿就没有那种认知高度,自然不会有对大局的视野和判断。

 

500

举一个浅显的例子,一个人来到一片森林,发现树干都光秃秃的,树叶落了一地,于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就认为这片森林“有问题”,于是给护林员提出了一大堆的“战略”建议。

 

这些建议对吗?如果站在他的认知维度来讲是对的,可他忽略了宏观大环境--此时正处于秋天向冬天转换的时期,如果不落叶,这些树木反而会因为水分蒸发过多而冻死。

 

在护林员看来,树木落叶才是正常的自然现象,这是几百万年以来生物进化的结果。

 

那么,到底是谁“有问题”?是这个人的认知“有问题”,还是森林“有问题”?

 

发现了吗?低维度认为正确的做法,站在一个更广阔的视角、更高的维度来看,反而是错误的做法;一些站在局部、短期的维度认为正确的做法,站在一个全局、长期的维度来看,反而也是错误的做法。

华为有一大堆的“问题”,难道任正非不知道吗?可站在一个宏观战略角度上来看,这些“问题”真的是问题吗?

 

同样,毛主席当时对中国社会进行了深入调查,制定的战略也是从全局性、长期性的角度出发,是被历史现实验证的。

 

偏偏有一些“杠精”,自己的日子都过得稀里糊涂,还非要拿一些鸡毛蒜皮、无从考证的小事来“硬杠”,非要按照自己的短浅理解,来胡乱评议毛主席的是非,岂不是贻笑大方?

 

500

试问,毛主席接触的是什么层级的人?经历了什么层级的事?做过多大范围的社会调查研究?

 

毛主席的认知维度,是这些“杠精”能触达的吗?他们只能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打转转,而且“山寨机”也是这么想的。

 

 

4

经过多年来与很多人的接触,我发现不同认知维度的人,他们潜意识中的“认知哲学”就不同。

 

这种认知哲学看不到、摸不着,但可以从一个人的气质、谈吐和举止中感受到。仅靠“学”的方式无法获得认知哲学,必须靠持续依靠“习”的方式,也就是切身实践、长期沉淀。

500

事实上,毛主席也探讨过关于认知哲学的话题,他在《实践论》中写道:

“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样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之每一循环的内容,都比较地进到了高一级的程度。”

 

要感受一个人的认知维度,就要看他对事物的评价在什么样的程度。

 

越是认知维度高的人,他们对毛主席反而越有敬畏之心;偏偏那些认知维度低的人越没有敬畏之心,越爱妄议。

 

往深处说,这与毛主席本人又有什么关系?“毛主席”只是人们心中某种理想化的象征符号,因此一个人对毛主席的评价,其实是自己内在认知的外在投射。

内在有什么样的认知哲学,外在就会有什么样的认为。

 

说到底,那与毛主席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认知,对世界的认知,毕竟一个人无法说出其认知范围外的话。

 

1912年6月,年仅19岁的毛主席曾在《商鞅徙木立信论》抒发其忧国忧民的思想情怀和利国福民的改革抱负,那时阅卷老师柳潜就通过里面的语句断言此人“才气过人,前途不可限量”、“练成一色文字,自是伟大之器,再加功候,吾不知其所至”。

 

因为,这是毛主席的认知哲学,毕竟他无法说出其认知范围外的话。

 

500

我呢,长期以来发表关于毛主席及其一系列著作的文章,这也是我的认知哲学,毕竟我无法说出自己认知范围外的话。

 

同样,对于那些妄议的“杠精”,这也是他的认知哲学,毕竟他也无法说出自己认知范围外的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就是我对“杠精”们的回复,谨此!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