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华夏(上):《血色曙光——华夏文明与汉字的起源》批判】

【关于华夏(上):《血色曙光——华夏文明与汉字的起源》批判】

估计中国没有几个人能耐心读完徐江伟的《血色曙光——华夏文明与汉字的起源》,这裹脚一般的东西,读来确实让人啼笑皆非;其实我也有关于“汉字读音”一小部分,是数行过来的,这些确实不需要说那么多。作者思想极端,行为偏执,好像有点气急败坏,甚至有点歇斯底里。整个文章,东拼西凑,生拉硬扯,,牵强附会,估计其他人会送他四个字“不忍卒读”。因为我却要看清他到底是什么货色,就咬牙坚持看完了,用了两天时间,差不多浪费二十个小时吧。虽然陕西某出版社出于某种原因为其放行,但销量估计会很差,达不到宣传效果,所以就在网上全文照登。——我才不会把小钱花在这东西上,打唤乞丐,岂不更好?

我敢说,作者是个女真人,满满的女真豪情,溢得满地都是。那女真情结,就恨不得说全世界都是女真人的后裔,都是女真人天下,都是女真人余臭。也不想想,成吉思汗愿意吗?它还认为凡黄种人都有他的血统咧;棒子会愿意吗?它还认为整个亚欧大陆都是棒子挥舞的地方。他可以说,吴越争霸,其实是女真人内部的事;他可以说,什么楚国不过是女真人在犁庭扫穴,指点江山;他可以说,什么楚王问鼎,那楚王就是女真人受周王不公正对待的反抗;他可以说,什么屈原爱国诗人,他也是女真人。我只能呵呵了!

他特别欣赏一个“金”字,所以,前金后金,他特别在意与自豪。可,成吉思汗也是黄金家族,棒子也是黄金家族,怎么办?当然,他也是不会把棒子放在眼里的,连眼珠都不会斜睇过去。于是就依附匈奴,匈奴的历史有多悠久,也不知远在华夏之上多久,他的“女真”就有多久;匈奴的疆域影响有多大,他的“女真”的疆域影响即有多大。出了一个突厥怎么办?那是他兄弟啊!于是,匈奴分裂为突厥、女真,那都是最优秀的没有文字的民族,所有的残暴都是合乎自然,凶杀屠城是自然的需要。

这是为了弥补第一个情结不足的第二个情结——蒙古情结,蒙古是匈奴分裂后的合体。于是所有历朝历代大领袖,夏商周开国圣人都是匈奴人,戎狄吗!从古到清,什么单于、可汗,都是洋溢着游牧民族成吉思汗豪情,汉人的天下只有汉、宋、明;连“鲜卑”人李世民,也是中国大汗。——李世民连汉语都不会说,说的是狼居胥山(阿尔泰山)语!我不知怎么笑才好,忍俊不禁已经不能形容我的感受,真的要喷饭!不禁想问:你历历在目当时的语言,唐太宗的唐玄宗的律诗,都是你写的吗?当然,成吉思汗的圣山——狼居胥山就是他徐江伟的的圣山。

说到“狼居胥山”,就想起了前不久在外蒙古狼居胥山发现的“封狼居胥”遗迹,难免我也有大汉情结。试想,那一个民族在历史舞台上不是进进出出,出将入相,上演一场场悲喜剧?后文再说到,就还用“阿尔泰山”好了,满足徐江伟的推崇愿望。不过,徐江伟没说“阿尔泰”,汉字注音就是“狼居胥”,我真遗憾了。

既然是蒙古情结,那“库里台”是不可少的,很多次说。如这一次,徐江伟说:帝禹在绍兴会稽山上祭天,即召开“库里台”大会,这是游牧帝国宣示最高权威的一种传统方式,各所属邦国都要来陪祭,其时一齐向盟主献上某种尊号,以示顺服,并听从盟主的征调。但这个“防风”迟迟不到,显然有藐视帝禹的嫌疑,于是帝禹杀了这个名叫防风的国君。接着又说:“防风”是阿尔泰游牧民族的一个传统姓名,蒙古语本义有“卜”和“天”的意思(其实就是汉字“卜”的原始读音),因此是一个尊贵的姓名,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的。这很直白了,连防风也是蒙古人,还不算,徐江伟兴致正蓬勃:创造良渚古国的人明显是“鸟夷”,他们是鸟图腾的女真先民。看看多明白啊!创建中国统一的秦始皇,也是如此。岂不是说,汉朝以前先秦的历史,都是女真人的历史!

可是,怪就怪司马迁。只一句话,就戳穿了徐江伟的谎言:匈奴本华夏一支,因触犯黄帝,被逐北海,困在那里,奴字或有其义;较驯服的,留在河套地区。想想也是,黄土高原的尘埃,是以蒙古高原的戈壁为代价的。河套地区,不允许违拗的匈奴生存,就只能在漠北那勉强还不是极其荒凉的地方劫后余生。漠北与河套之间全是戈壁,真是寸草不生,只贡献黄土,每年随着东西北风,尽情地向山陕甘宁倾泻。可赞可叹!于是,徐江伟的所有逻辑,都可以颠倒过来了,匈奴前后事,只付笑谈中!和内地吴越荆楚有相近的部分,那不就分分秒秒自然而然的了嘛?

徐江伟不住的引用对他有用的《魏书》《蒙古秘史》的部分,可这书的的作者比起司马迁迟后500——1500年左右。我可不可以说,司马迁比徐江伟的引用,更有权威点呢?你看徐江伟也引用《史记》的某些内容,就是不引用关于黄帝处理匈奴的说法。

话说至此,本就可打住,但我余兴未阑,继续了点?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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