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实战中运用的新战法！

中国指挥与控制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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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军队已经开始开发新的联合兵种机动方法，并结合新的能力，这些方法需要北约军队的审查。

概 述

自俄罗斯全面入侵乌克兰开始以来，关于各种平台在当代战场上的有用性以及新技术对既定联合兵种机动概念的影响一直存在争议。1 关于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如何适应这些挑战的广泛描述。2 然而，北约部队——准备在 2028 年对俄罗斯进行收复战的第一梯队——应该采用乌克兰部队的做法，这些部队正在优化其第三或第四梯队，以消耗俄罗斯军队，作为 2025 年区域防御的一部分，这并不清晰。

本文介绍了乌克兰部队正在开发和试验在现代条件下进行联合兵种演习的方法的结论。这篇论文并不是试图描述大多数部队的运作方式，只是强调了部队在现代行动中必须应对的压力。相反，它探讨了部分单位正在开发和成功采用的作战概念，这些单位取得了不成比例的成功。由于它们所发挥的功能，这些单位类似于北约战斗群。该文件描述了这些乌克兰部队如何结合现代战争工具，并努力强调不同能力的具体效用及其互补性。

本文提出的新概念设想了在以开阔地形为界的划定地理区域内进行接触战斗。除了接触区域之外，乌克兰军队还描述了一个中间区域，敌方支援火力和推动者从中作战，以及一个纵深区域，失去接触的部队可以在这里集结和补给。乌克兰军队努力勘察中间区域，同时对抗敌方传感器对接触区域的覆盖，然后将目标区域与补给和支援隔离开来。反过来，他们系统地降低接触区域内敌人的能力，固定其要素，压制敌人并封闭和清理地面，然后巩固和维持对接触区域开阔地形的监视。

本文基于与保持接触线的旅的交战，以及对三个乌克兰突击团/营（在撰写本文时处于过渡过程中）的战术、训练和行动的观察，这些团/营采取了不同的方法来执行任务，两个专用无人机团和乌克兰武装部队 （AFU） 的两个非标准旅正在率先使用新型设备。该研究包括与排、连、营、团、旅和作战级别人员的互动，以及与乌克兰国防部内创新和测试相关办公室的互动。由于当前和未来作战的敏感性，所涉单位的名称被省略，与所需设备的规划假设有关的具体数字也被省略了。

本文的第一部分讨论了近年来军队如何实践联合兵种机动的新兴作战环境的哪些方面构成了挑战。这包括描述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如何转型以应对这些挑战。第二部分讨论了乌克兰性能较好的部队之间新兴的联合兵种机动概念。第三部分侧重于这一概念中特定武器的效用和作用。

联合兵种机动的挑战

目前的联合兵种机动概念强调装甲兵、步兵和火炮在某个时间点的集中，让敌人措手不及，从而破坏他们的凝聚力，使他们能够在细节上失败。这是乌克兰在 1 年攻势中计划和训练的作战概念（如图 2023 所示）。联合兵种机动可以是以敌人为中心的，使敌人处于如果继续战斗将遭受不成比例损失的位置，也可以是以地形为中心的，即移动和火力破坏敌人控制关键地形的能力（通常被称为“阵地战”）。它通常与消耗战形成对比，3 尽管这无济于事，因为所有战争都是消耗战。相反，适当的问题是一支部队如何通过使用多种工具的组合来最大化敌人的相对损失。

图 1：乌克兰军队训练进行联合武器障碍突破，乌克兰，2023 年3 月。

乌克兰对既定的联合兵种机动方法提出了一些挑战。首先，无处不在的网络和传感器使实现出其不意的能力变得困难：这种现象被称为“战场透明度”。当然，无人机是最明显的例子。此外，广泛使用天基通信和数字工具来处理和分析来自分散的电子、声学和其他传感器的返回，使敌人能够看到和预测战术行动。很难将一个战斗群放到敌人缺乏对抗部队的关键工具的位置，因为他们也可以动态地重新部署以应对威胁。一个相关的例子是，当敌人集结时，乌克兰军队如何在预期的攻击轴上部署地雷。4

第一个挑战促成了第二个挑战，即精确火力在各个梯队无处不在，这使得集中部队容易受到快速消耗的影响。此外，由于复杂的武器使战斗人员能够远距离与移动目标交战，因此从联合兵种开始的部队很快就会失去组合的关键要素，因为敌人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内瞄准单个要素。例如，对突破至关重要的工程设备甚至在接近接触线之前就有可能被损坏或毁坏。5 此外，由于非视距武器无处不在，将部队集中在一个地区并不一定能阻止相邻地区的部队跨部队边界开火。由于这些因素，集中的部队可能会与孤立的敌人交战，但却遇到了可以与力量集中和效果集中相匹配的敌人。

第三，前两个挑战的结合意味着一支部队一旦投入，将在整个行动纵深中保持联系。近距离战斗必然涉及更高的物资消耗率，而保持进展取决于补给。然而，对于防御者来说，瞄准补给部队通常比瞄准接触部队更容易，因此防御者系统地瞄准接触区后方的地面交通线。结果是机动力超过了它们的供应速度，因此失去了动能。这可以防止开发阶段的发展，并让敌人有时间重置防御而不是失去凝聚力，从而防止防御者在细节上失败。

截至 2025 年 6 月，这些动态的影响在俄罗斯和乌克兰在前线大部分地区开展行动的方式中可见一斑。双方都在调整其行动，以应对现有概念的失败。俄罗斯军队越来越多地使用无人机系统地识别乌克兰电子战 （EW） 阵地、雷达、指挥所、无人机飞行员、火炮和坚固的战斗阵地。此后，俄罗斯军队故意以火炮、多管火箭系统 （MLRS）、Molniya 等动力炸弹、光纤制导第一人称视角  无人机（FPV）和滑翔炸弹进行打击相结合的火力瞄准这些目标。俄罗斯对乌克兰无人机企业的系统性目标旨在将乌克兰无人机操作员推离本国部队的前沿线（FLOT），从而减少其航程和 ISR 轨道密度，为成功攻击创造条件。与此同时，俄罗斯电子战和防空部队致力于摧毁乌克兰的 ISR 能力并保护部队免受攻击，以便俄罗斯的补给和人员能够向前移动。

在上述预备火力期间，俄罗斯部队试图渗透到靠近乌克兰阵地的人员中。俄罗斯士兵通常以两到五名俄罗斯人员为一组渗透，使用隔热布或帐篷，用把手将其远离身体。士兵们脖子上挂着电台，两腿之间挂着手电筒，以便看到他们的脚。指挥所指挥它们，通过无人机跟踪它们的移动，引导它们到达预计筑巢的位置。士兵们随身携带几天的补给品，根据情况，可能会由无人机补充。7 这种渗透过程有多种功能。首先，它是侦察乌克兰阵地并测试其实力的一种手段。其次，它在乌克兰阵地附近建立了一支部队，可能会破坏他们的补给和提供相互支持的能力。第三，它吸引了乌克兰 ISR 的大力搜寻其防线前方的地区，从而能够找到乌克兰飞行员和设备并受到攻击。当条件被认为有利时——一旦乌克兰的 ISR 退化，他们的防线就会被渗透，而且天气恶劣，给予了更大的机动自由度——俄罗斯会派出小组乘坐越野车、自行车，有时甚至是装甲车，沿着乌克兰部队的接缝快速前进。这些团体努力在保护性地形上站稳脚跟，然后使用火力来防止反击。火力是优先考虑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使俄罗斯能够将其火力向前移动，以便它们能够覆盖到邻近乌克兰部队的补给路线，迫使乌克兰防线撤出。8

俄罗斯的进攻行动方式在给乌克兰军队造成伤亡方面变得越来越有效，但仍然效率低下。俄罗斯无法支持步兵——事实上也没有兴趣这样做——意味着俄罗斯未能利用其创造的条件，从而系统性地低于其在任何特定轴心上应用的手段。尽管在火力和指挥与控制 （C2） 的应用方面有了显着改进，但俄罗斯在冲突期间适应不良。俄罗斯越来越依赖步兵来取得进步，同时通过训练不足和随意漠视人员生命来系统性地降低步兵，限制了部队内部经验和友情的积累。

乌克兰对联合兵种分裂的反应可能被描述为出于必要性的无情优先考虑手段。在 2023 年进攻行动失败后，乌克兰进入了旷日持久的防御态势。考虑到前线的长度，俄罗斯部队面临的压力以及俄罗斯持续的招募优势意味着大多数部队都固定在战线上，轮换部队的能力有限，因此训练替代人员或整合新人员的能力有限。此外，华盛顿的政治事态发展中断了军事技术援助的提供，扰乱了乌克兰与国际伙伴协调一致地规划其部队装备的能力。结果，乌克兰加倍努力使用一种能够取得成果并处于其控制之下的方法：无人机。

为了夺取一个有争议的地区，部队必须对其进行勘察、孤立、削弱敌人、固定他们的部队、镇压他们、关闭和摧毁他们，然后巩固对该地区的控制。

到 2024 年，乌克兰对无人机的投资及其使用将大幅增加。乌克兰将各种轰炸无人机、FPV无人机、巡飞弹和远程飞行炸弹投入批量生产。接下来，它引入了无人地面系统，越来越多地将其用于后勤和补给。结合扩大无人机飞行员培训和在前线部署基础设施以维护 C2 的大规模努力，乌克兰从建立“无人机军队”转变为部署“无人机墙”。它在前线设置了约 30 公里的消耗带，可以系统地瞄准俄罗斯军队。

乌克兰对无人机的使用是有效的。然而，乌克兰军队依靠他们在无人机行动中的优势来弥补其他军事系统日益严重的短缺，最成问题的是，乌克兰招募的短缺导致其防御能力被削弱——从而使俄罗斯的渗透战术成为可能。随着乌克兰缩小了其行动工具的范围，俄罗斯人的作战问题也得到了简化。俄罗斯通过模仿乌克兰无人机战术来应对乌克兰的适应，从而削弱了乌克兰从其无人机中获得的优势。正如一名乌克兰高级无人机军官在接受采访时指出的那样，“他们的任务比我们更容易，因为他们开始杀戮，而我们必须杀戮和拯救我们的人民”。9 尽管如此，乌克兰还是得到了俄罗斯军队克服无人机之墙的责任的帮助，因为俄罗斯正在发动进攻。对乌克兰来说幸运的是，尽管俄罗斯拥有资源，但俄罗斯并没有弥补其部队质量的下降，因此没有利用乌克兰防御日益脆弱的优势。一些乌克兰指挥官认识到需要改革招募、训练和更广泛的宣传动员，现在正在努力看看乌克兰是否能够再次在更广泛的军事工具上建立优势。

总之，尽管俄罗斯拥有资源，但基本上未能发展出联合兵种机动的概念来克服其面临的战术问题。乌克兰一直在努力调动所需的资源来购买实验的时间和空间，但正如下一节所述，AFU 的一些部分已经开始开发显示出希望的新作战概念。

乌克兰联合兵种演习的新兴概念

本节探讨一些乌克兰部队如何开发新的作战概念，以恢复进攻机动作为可行的行动方案。本节重点描述一些乌克兰指挥官如何构想营级进攻行动。

首先，关于战场几何形状，乌克兰军官已经开始调整他们对战场的概念。乌克兰规划者现在谈论的不是以 FLOT 部队深度划定的近距离、纵深和后方，而是“有争议区”或“灰色地带”，该区域通常以开阔地为界，部队暴露在那里，部队在其中接触。为了让部队继续争夺这一地区，他们必须得到补给，因此难以补给的开放区域——如河流或开阔的道路——往往成为纵深的标志。除了争议区之外，乌克兰指挥官还谈到了“中间战斗区”，他们将其定义为敌方系统可以影响争议区的区域。如果争议区通常有 15 公里宽，则中间战斗区域延伸至争议区边界之外约 30 公里，并且是敌方无人机轨道和火炮系统攻击的地方。然后是“纵深”，乌克兰指挥官将其定义为敌方预备队、后勤枢纽、工业目标或无法影响争议地区但在未来可能会影响的系统所在的区域。10 这种战场几何的新方法如图 2 所示。

图 2：乌克兰战场几何形状。来源：作者。平面设计：Alex Whitworth Art & Design。

乌克兰指挥官将夺取有争议地区的行动分为大约七个阶段，通常为期5 到 10 天的行动。这种做法并不构成学说，而是综合了多名官员如何描述他们对交战的方法，尽管他们的确切语言各不相同。为了夺取一个有争议的地区，部队必须对其进行勘察、孤立、削弱敌人、固定他们的部队、镇压他们、封闭和摧毁他们，然后巩固对该地区的控制。下面介绍这些阶段。

第一阶段：侦察

为了成功攻击有争议的区域，有必要对中部区域保护它的敌方系统进行详细侦察。需要确定的关键目标包括敌人进行补给和轮换的路线、炮位、防空阵地、无人机发射点和飞行员以及电子战设备。其中大部分信息可以使用电子情报和检查该地区的历史反炮兵数据来收集。其余问题必须通过深思熟虑的侦察来回答，而对敌方活动的一般探测必须细化到具体点。在乌克兰，这种详细的侦察工作一般都是使用无人机进行的，但要有效，首先需要对敌方侦察进行战斗，以防敌方击落进行勘测的无人机并杀死其操作员。因此，侦察阶段包括对争议区进行敌方侦察的系统消耗、压制敌方防空系统的饱和攻击，然后在中部区域进行广泛的侦察轨道。11

第 2 阶段：隔离

目标部门的隔离涉及两个要素。首先是进行“中间打击”行动，以摧毁关键支持系统。与侦察阶段相关的反侦察活动本应为将火炮转移到射击位置创造条件。中间攻击可分为针对两种类型目标的动作：软攻击和硬攻击。软目标通常最有效地被无人机摧毁，因为该物体容易受到碎片的攻击。或者，通常认为火炮的 8-10 发子弹足以确保摧毁此类目标。然而，无人机通常缺乏具有足够动能或爆炸性的弹药来可靠地摧毁硬目标，其中可能包括戒备森严的地点（例如电子战阵地）或硬化地点，例如深入的无人机操控员。并不是说无人机不能携带这样的有效载荷，而是其不断增加的成本和尺寸使得拦截的可能性很高。相比之下，激光指定的火炮弹具有必要的有效载荷、能量和延迟，并且不易受到干扰，这使得它们对于这一角色具有无价的价值。12

隔离阶段的第二个要素是切断目标部门的补给和轮换。乌克兰军队通过使用无人机在进出该区的路线上放置杀伤人员和反车辆地雷以及菱角来实现这一目标。道路上布满了延时引信弹药。这主要是使用轰炸机无人机完成的。然后，FPV 执行持续拦截任务，以防止试图步行或轻型越野车移动设备。该区域与中战区的火力支援和补给/轮换隔离，为防御者中敌军的绝对减少创造了条件，因为损失无法再弥补。为了达到这样的条件，没有必要阻止所有进入该区域的移动，而只需将敌人置于成功轮换消耗的资源与补充资源一样多或更多的位置。13

图 3：第 2 阶段：隔离；来源：作者。平面设计：Alex Whitworth Art & Design。

第 3 阶段：降解

一旦孤立为防御阵地的消耗创造了条件，就有可能将目标集中在有争议的区域内的敌方战斗阵地。在前面的阶段，ISR 对有争议的地区给予更多的关注，本应允许绘制敌方人员的动向图，从而建立探测热图。这为更详细的侦察、寻找指挥所、已部署的武器系统、弹药储存点和战斗阵地提供了基础。然后可以将这些目标标记为打击。乌克兰军队倾向于使用 FPV 和轰炸机来应对这些袭击。在敌人挖掘有头顶保护的阵地的地方，乌克兰军队使用爆炸成型的射弹、延迟冲击引信穿甲弹和燃烧弹。

第 4 阶段：修复

前三个阶段将每个阶段持续 24-48 小时。接下来的三个阶段在条件有利时开始，并迅速连续发生。“修理”敌人通常由乌克兰军队使用 FPV 无人机进行。其中许多 FPV 没有目标，但它们的持续存在应该可以防止敌人重新部署，从而在退化阶段管理其损失。从本质上讲，修复阶段冻结了防御，以便在行动早期收集的有关敌人的信息在攻击期间保持存在。

第 5 阶段：压制

当敌人固定时，攻击部队应渗透到支援武器中，使其能够看到敌方阵地。乌克兰军队得出的结论是，最好使用部署在无人地面车辆 （UGV） 上的武器来完成此动作，因为它们从外部准备好的战斗阵地发射的持续火力使它们容易受到打击。这些系统应设置偏离预期攻击轴线的偏移，以便它们能够在友军靠近敌人时继续开火。在突击部队准备好攻击之前，他们不应该开火。

压制阶段还应利用电子战和常规火炮，尤其是火箭炮。超音速火箭是有利的，因为敌人听不到它们的到来，因此一旦敌人知道它们的存在，它们就会产生持久的心理影响。在突击部队投入之前和期间，使用侵略性电子战也至关重要，以尽量减少无人机的威胁并增加敌人瞄准的延迟。然而，这种电子战的使用使得 FPV 和其他无人机的有效使用变得困难，因为它会干扰它们的 C2 频率。因此，非制导火炮在此阶段变得不成比例地有用。相反，应该使用无人机来压制中部区域的敌方火力。常规火炮也很有效，因为运送的更大有效载荷可以摧毁战斗阵地。突击行动通常在热交叉期间启动（这会降低热成像的对比度，进而降低无人机的性能等），如果可能的话，在恶劣天气期间，当 ISR 和攻击无人机的性能都会下降时，但常规火炮对预先注册的战斗阵地的有效性则不然。

第 6 阶段：封闭和销毁

在压制敌人的同时，突击部队有可能故意清除敌人的阵地。这最好由坦克和装甲运兵车 （APC） 支持。在这种情况下，装甲车的价值部分在于它们提供的火力，这使得它们能够在敌人暴露自己后杀死战斗位置的敌人。装甲通常也会吸引火力，从而转移步兵的威胁。通过适当的修改，装甲可以承受 10-15 次 FPV 命中，同时遭受可修复的损坏。同时，装甲运兵车保护步兵免受敌人的间接火力。乌克兰部队通常混合部署轮式装甲运兵车和履带式装甲运兵车。轮式车辆是首选，因为需要在距离物镜一定距离的地方组装，并且它们更快的速度会减少它们的曝光。然而，地形通常使轮式车辆的移动变得不切实际，因此履带式车辆在单位内保持可用。14

图 4：与敌人接近。来源：作者。平面设计：Alex Whitworth Art & Design。

突击部队一旦下车，就必须故意用手榴弹扫过目标阵地。在理想情况下，这是在车辆的密切支援下进行的，这样如果反击了重阻力，车辆可以用 30 毫米加农炮压制敌人并就地杀死敌人。

第 7 阶段：整合

一旦攻击部队占领了阵地，行动就没有结束;进攻部队必须巩固。首先，他们恢复了突击部队，并用新的步兵取而代之。这些部队应避免占领现有阵地，而是挖掘新的阵地。用于架设带有头顶盖的阵地的设备和材料可以通过无人机和 UGV 运送到这些单位。在乌克兰，UGV 不成比例地用于补给。然后，攻击部队可以过渡到通过直接火力掩护进入争议区域的通道，向上移动防御基础设施和无人机。最初，在隔离阶段布设的地雷可以作为抵御反击的防御屏障。然后，部队可以计划竞争下一个部门。

并非所有乌克兰部队都拥有以上述方式开展行动的培训或资源。然而，能够应用这种方法的单位的结果不言而喻。乌克兰军官评估，使用这些方法的成功攻击在有利地形上的损失率约为 5%，在不利地形上的损失率为 10%，而在不应用这些方法的情况下，不成功的攻击损失率高达 50%。由于如果条件不利，这些行动可以在任何阶段停止，因此很少出现高伤亡率。15

乌克兰武器的相对优点

在讨论了乌克兰正在出现的联合武器机动作战概念之后，本节涵盖了乌克兰军火库中各种武器系统的优点、贡献和局限性。尽管其中一些系统位于旅梯队，但它们通常都可用于营甚至连的作战并组合使用。

ISR 和支持无人机

乌克兰战争中最具变革性的一个要素仍然是保持对所有梯队战场的观察的能力，并在整个部队中融合和分析信息。ISR 无人机在形式、航程和坚固性方面差异很大。获取有关敌方位置和移动的实时信息不仅是火力的关键推动因素，而且对于规划机动也至关重要。部队必须假设他们会持续损失适量的 ISR 无人机进行拦截，虽然更昂贵的平台可以在恶劣天气下继续飞行，但在强风下续航能力会显着下降。在天气条件和故意拦截之间，有可能在对手的 ISR 覆盖范围中造成局部差距。ISR 无人机还可以充当精确弹药的通信继电器和激光指示器。

然而，ISR 无人机团队将自己及其设备暴露在电磁频谱中，并成为目标。他们的设备重达 1.5 吨，16 这意味着他们无法快速重新部署。因此，ISR 资产相对于防空和防护系统的放置是一个重要的规划考虑因素。

榴弹炮和迫击炮

火炮优势

火炮仍然是乌克兰行动的基础。榴弹炮和迫击炮在进行打击方面比无人机有几个优势：

他们的交战在开火和效果之间的延迟很低。

它们提供的动能和爆炸有效载荷会增加造成的伤害。

单个系统可以发射多种弹药性质来提供不同的效果。榴弹炮可以用集束弹药压制敌方步兵，用高爆药摧毁敌方战斗阵地，发射传感器引信弹药击毁移动车辆或使用激光制导弹药消灭点目标。

榴弹炮和迫击炮在恶劣天气下不会失去其有效性，并且可以在重型电子战降低无人机效率时投入使用。

然而，由于无人机的威胁，榴弹炮和迫击炮的使用发生了显著变化。现在，它们几乎总是在封闭位置作战——以树为掩 护挖入地下——在碎片周围有网状屏风，然后当系统向前移动射击时，网状屏风被打开。单个火炮独立行动，而不是以炮兵连为单位运行。此外，在目标受到观察之前，火力任务很少超过 10 发子弹才能完成火力任务。在开始行动之前，炮兵人员会检查他们是否受到无人机的侦察，并且只有在没有受到侦察的情况下才开火——除非有命令这样做。弹药储存在远离武器的地方，17 补给通常由 UGV 完成。火炮的重新定位是定期进行的，或者当有迹象表明射击位置已被敌人识别并且必须由其他行动覆盖时进行。

应该指出的是，通过这些预防措施，火炮和迫击炮可以高度生存。乌克兰分析人士评估，在乌克兰无人机袭击中摧毁的俄罗斯火炮数量约为公开声称的 50%，因为许多对火炮的击中伤害而不是摧毁目标，火炮随后被回收和修复。18

电子战

电子战是乌克兰所有行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电子情报 （ELINT） 是跟踪敌方位置、活动和无人机存在的最可靠的被动手段。当配备分布式声学传感器时，单位可以对无人机的存在保持可靠的早期预警。拦截敌方无人机的视频源还可以协调对策，因为它揭示了敌人的目标。ELINT 还可以对替代 ISR 调查的内容进行优先级排序。19

电子战对于机动过程中保护平台和部队同样重要。导航干扰是降低敌方精确打击的重要手段。干扰控制频率和通信信道对于部队在机动时的生存能力也至关重要。然而，干扰同时会降低友方系统的效率，并且必须与其他武器同步。当部队不同步时，自相残杀是不可避免的，并可能导致行动失败。消除冲突通常是必要的，甚至到排级。例如，一个排的车辆可能安装了电子对抗措施，这些对抗措施必须与他们自己的通信和他们所支持的单位的通信消除冲突。20

EW 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从使用大型专用平台转向使用分布式天线和电源单元。系统现在是模块化的，可以快速更换组件，并且可以安装以从发电机、车辆或电网获取电力。

轰炸无人机

轰炸无人机是乌克兰军火库中最致命的工具之一，但作为物流和工程资产也具有更广泛的用途。这些平台通常在夜间运行，由于它们容易受到直接火力的攻击，因此用于投掷比 FPV 所能投射的更重的弹药。轰炸无人机（如作者上方的图 4 所示）在与点目标交战时非常精确。它们还用于埋设地雷、部署通信中继和向突击部队运送弹药，向战斗阵地运送食物、水和其他消耗品，如燃料和电池，以及向伤员运送医疗用品。

图 5：轰炸无人机搜索目标。资料来源：作者，乌克兰，2025 年 8月。

动力炸弹（单向效应器）

无人机被改装成动力炸弹来进行点攻击，已成为乌克兰和俄罗斯军队“中间打击”工具集的关键部分。这些工具可能被认为与 FPV 无人机不同，因为它们不是主动驾驶的：它们通过地形高程跟踪、视觉里程计、惯性导航和 GNSS 的组合进行导航，或者通过检测目标受害者的发射。乌克兰部队对这些系统的总体看法是，它们的成功率低，容易被拦截，并且很少有动能或有效载荷来果断摧毁许多类别的目标。

然而，如果平台的导航足够可靠，那么动力炸弹就很有用，因为它们仍然会给敌人带来普遍的风险。一支部队有能力向无法进行常规远程打击的目标纵深发射它们，因此，它们对多种目标具有持久的塑造作用。例如，向高价值目标发射大量动力炸弹并不是摧毁它们的可靠手段，但它是定位相关防空系统并耗尽其拦截器的高效方法。因此，动力炸弹可以成为传统中击系统的有用推动因素。关键点是，低于该阈值和弹匣深度有一个成本阈值，高于该阈值这些系统才有用。在这些界限之外，它们就不是了。

FPV无人机

FPV 的大规模使用对战场产生了重大且视觉上引人注目的影响。它们的效用是显而易见的。它们足够便宜，可以大量使用，并且可用于在很远的距离内瞄准个人和系统，这些人和系统以前会低于阈值，以证明揭露自己的立场是合理的。FPV 还能够与移动目标交战，并且足够精确，可以禁用许多类别的军事装备。

然而，FPV 在战术上存在重要的局限性：

   部队可以轻松保护位置免受 FPV 的侵害。

   电子战可以有效地阻止使用射频控制的 FPV 进入部分战场。

   FPV 在恶劣天气下无法运行，有效载荷太小，无法攻击多种目标，并且相对容易被击落。

   FPV 飞行员必须具有极低延迟的连接才能驾驶 FPV，并且在飞行时必须是静态的。可以检测和击中操控员，包括使用光纤电缆的操控员。随着进攻性反无人机方法开始扩展，飞行员被迫远离前线，从而缩小了他们的有效飞行范围。因此，大多数 FPV 击杀发生在距离乌克兰战斗阵地前沿线 -3 公里至 3 公里之间。22

这些限制正是这些系统与其他类型的火力结合使用时最有效的原因，从而给敌人带来了相互竞争的困境。乌克兰无人机团的高级军官在采访中强调，乌克兰以极其低效的方式使用 FPV，因为它们缺乏替代手段，如果他们拥有更多样化的工具包，更有效的方法将是可能的。事实上，观察乌克兰无人机操作员立即发现，他们可以看到的目标远远多于击中目标。许多观察家建议将自动化作为克服某些限制的一种手段，特别是使用“像素锁定”进行终端引导。然而，乌克兰运营商的反馈并不令人鼓舞。正如一位经验丰富的无人机指挥官所说，“如果我的飞行员能够保持视频源，他们永远不会使用像素锁定，因为除了针对特定类别的目标之外，它还会导致有效性大幅降低”。23 普遍的观点认为，像素锁定在对抗轮廓相对规则的防空系统、敌方无人机和电子战天线时具有附加值。否则，FPV 最好依靠模拟视频流。

装甲和受保护的机动性

在冲突过程中，战场上装甲的使用有所减少。2024年 8 月1 日至 24 日期间，乌克兰 ISR 总共只检测到在前线 70 公里范围内行动的23辆俄罗斯坦克，相比之下，仅2023年5月仅南部轴线就有 470辆坦克。12 此后，俄罗斯增加了在乌克兰使用装甲，将其用于突然攻击而不是常规攻击。乌克兰军队继续使用装甲，旅长继续强调其实用性。目前，乌克兰军队每个旅都有一个装甲连。由于这些编队的后勤工作复杂，大规模使用装甲是极其困难的。然而，在排规模下，装甲在清理敌方阵地和将火力从步兵身上引开时被证明是不可或缺的。作者观察到的一个乌克兰坦克排已经使用四辆缴获的俄罗斯坦克一年多了，虽然他们承认每次行动将被击中 2到 12次，但这些车辆仍然状况良好，即使它们的装甲必须定期更换。

乌克兰人强调机动性、耐力和可修复性是装甲的关键属性。相比之下，他们普遍认为西方坦克过重且难以修复。乘员可能会欣赏他们的生存能力，但指挥官发现他们的可用性很快就会下降。对装甲的战斗伤害被认为是使用装甲的必然结果。因此，恢复和修复的速度对于保持作战节奏至关重要。在维修可能缓慢且困难的情况下，指挥官很难找到证明暴露装甲的用例是合理的。25

额外的装甲包不应损害车辆的机动性。例如，乌克兰军队认为俄罗斯的海龟坦克非常适得其反，因为它们的炮塔在移动中受到限制，有效地将它们变成了自行火炮。相反，乌克兰军队更喜欢在炮塔上悬挂防护装置，让炮塔转动，下面的车体可以自由移动。

对乌克兰军队来说，受保护的机动性甚至比装甲更重要。保护部队免受碎片化和来自上方的打击是无价的。这些车辆对于物流和疏散也至关重要;在攻击过程中，装甲会带来火力，尤其是在城市地形中。然而，乌克兰军官再次强调，这些车辆持续受损。因此，乌克兰军队开始青睐本地生产的模块化装甲车，因为这些装甲车更容易维修和保养。

步兵

最终，步兵坚守阵地，并将继续成为乌克兰有效战斗力量的核心。许多乌克兰部队的训练水平较低，再加上 乌军某些地区的苏联遗留心态，即步兵工作类似于非熟练劳动力，因此相对于其他兵种并不重要，这意味着在战争的大部分时间里，乌克兰缺乏一套独特的战斗演习。尽管如此，更熟练的部队正在越来越多地开发新的步兵战术，例如图 6 所示的步兵正在练习的战术。

图 6：乌克兰突击步兵的火力和推进。资料来源：作者，乌克兰，2025 年 8月。

步兵战斗目前围绕分班/小队展开。大量步兵发现自己在特定地理范围内发生接触的情况极为罕见。这是因为补给和隐蔽的挑战导致了部队的分散。优化后的乌克兰分班由7名士兵组成，分为两个火力小队，每三人加上分班指挥官。在坚守阵地时，一个分班通常会部署一支火力小队掩护敌军，由分班指挥官支援，并部署另一支火力小队进行空中掩护。移动时，分段，每支火力小队有两名士兵移动射击掩护敌人，第三名士兵掩护空中。分班指挥官协调两个火力战队的边界。当占领敌方阵地时，第一支火力小队在阵地中移动：第一个人掩护战壕，第二个人投掷手榴弹，第三个人掩护空中。第二支火力小队留在阵地外，保护战壕中的小队。乌克兰突击者的标准装载是 12-15 个弹匣和 4-6 枚手榴弹，由无人机进行补给。26

步兵的行动必须与电子战、防空和火力相协调，因此来自连指挥所的无人机观察部队的移动并协调活动是正常的。一旦到达敌方阵地，部队就会在两到三人的战斗位置上挖掘并隐藏自己，从而形成头顶保护。

医疗支持和补给

现在，医疗支持通常在距离乌克兰军队前沿阵地 7 公里以上的地方提供。伤员最初在阵地上稳定下来，然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在夜间撤离。大多数单位更喜欢通过 UGV 进行这种疏散。UGV 将驻扎在距离前沿阵地 2-5 公里处，并分散以覆盖多个战斗阵地。它们的维护由一个向前挖掘阵地的团队进行，但车辆是通过旅后方的远程连接来驱动的。通过回展驾驶无人机时出现的延迟问题对于地面车辆来说并不那么严重，因为如果驾驶员在视频中遇到两秒的延迟，以 12-15 公里/小时的速度在地面上移动的 UGV 不会受到过度影响，而 FPV 操控员可能会在这种延迟水平下坠毁。27 轰炸无人机可以补充水和食物，但较重的物资必须由 UGV 等地面车辆运输。补给行动计划在白天进行，利用更广泛部队的 ISR，并在夜间执行。规划人员将确定接收单位的下车点，偏离其位置，以避免在跟踪 UGV 时泄露步兵阵地。UGV 将受到空中监视的保护，以便在受到观察时可以静止或进入掩体。从UGV到达会合点的那一刻起，伤员通常需要两到三个小时才能被送往医疗站。

防空和反无人机系统

ELINT、声学、被动和主动雷达探测的融合使部队能够跟踪整个旅作战区域的空中威胁。有效的防空需要分配能力，并为每个目标分配适当的系统。对于在云基下方缓慢飞行的敌方侦察无人机，乌克兰军队发现FPV是最有效的破坏手段。对于更高飞行的动力炸弹，带有雷达制导的专用拦截无人机是高效的。对于 FPV，使用电子战和点防御炮塔。对于直升机和巡航导弹，首选单兵携带防空系统。对于快速空中，保留专用防空系统作为备用。后一种威胁在当今的乌克兰很少见，但可能会产生不成比例的影响，因此防空系统必须保持可用，但不能应对较低级别的威胁。28

防空在整个旅作战区的分散及其独特的 C2 要求必须小心翼翼地与机动部队的需要相冲突。防空阵地需要照亮雷达或天线以控制拦截器，这也需要定期移动和重新定位。这可能会导致其他单位之间争夺有利位置，因为照明的防空部队会引起敌方 ISR 的兴趣，即使在他们移位后也会向该地区开火，从而有效地拒绝其他人。29

通信和工兵

通信和工兵同时是所有作战职能无处不在的推动因素，并且由于部队行动的兵力包很小，因此通常必须与其他角色兼而有之。无人机团队必须准备弹药并排除控制系统故障。他们还必须埋设地雷。炮兵阵地必须挖掘并建立掩护。无人机和防空部队通常需要援助来建立可以作战的坚固阵地。装甲必须能够从其前进路线上挖掘地雷。后勤人员必须在关键补给路线上架设网，以便物资能够快速运输。一方面，没有工兵和通信专业知识，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另一方面，不可能在营梯队以下拥有大量工兵和通信员。因此，乌克兰军队正在其他兵种中进行技能提升，并将工兵和通信员安置在指挥所、维护和支持单位，在那里他们可以提供远程指导。当这些专家被推动时，他们必须经常作为一个独立的元素而不是一个附属物来运作，以避免扩大前锋位置的签名。

结  论

根据本文概述的将新工具应用于现代战场的新概念，对乌克兰如何提高其作战部队的质量有了明确的推论。以下结论还包括对乌克兰合作伙伴的建议，即如何最好地支持乌克兰的战斗力，以及北约关于如何最好地发展自己的现代条件下作战准备的建议。

对乌克兰的建议

使兵团负责新兵的集体训练

为了使部队能够执行本文中描述的概念，需要进行大量集体训练和联合兵种演习。这要求部队能够进入训练区，并要求其推动者能够在战区之外进行训练。如果乌克兰希望发挥其部队的潜力，就需要改革其训练体系。考虑到乌克兰训练中心的训练可能难以大幅改善，而且各旅进行的训练难以以足够的规模进行，乌克兰的合理折衷方案是在新的“军团”级别组织集体训练。如果该军能够管理训练轮换，并保留一些推动因素和能力，以适当地训练新兵并将其凝聚到其作战部队中，这可以提供一种稳步提高部队能力的机制。

在指挥所之间横向教授最佳做法

乌克兰军团的组成旅质量参差不齐。有必要将知识从能力较强的指挥所横向转让给能力较差的指挥所。使用能力较强的旅的军官与能力较差的旅的下属人员进行集体训练，应有助于知识转移。让能力较差的参谋人员的军官在能力较强的指挥所工作，这也将提高整个军的效率。

增加新兵的征招

目前，乌克兰的征兵挑战意味着，对兵力不足的部队进行战场替代的需求使得很难有足够的后备人员来进行足够的集体训练。调整招聘流程并不能很快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的是大量新人员的涌入。要在短时间内培养大量新兵，乌克兰政治领导层需要解释为什么需要采取这样的措施。

还应该强调的是，俄罗斯认为它可以将 AFU 退化到难以守住战线的地步。增兵的动员将从根本上使俄罗斯的战场胜利理论失效，并表明俄罗斯如果希望通过军事手段实现其目标，就必须在 2026 年之后继续战争。因此，如果尽早实施，大幅增加招募人员可能会影响莫斯科对停火能获得什么的计算。

美国提供的军事技术援助减少可能导致向乌克兰提供的关键国防物资急剧下降。

对乌克兰国际伙伴的建议

继续提供多样化的军事装备

美国提供的军事技术援助减少可能导致 2025 年最后一个季度向乌克兰提供的关键国防物资急剧下降。虽然动力炸弹和其他无人机的供应量很高，但火炮、装甲车、常规弹药和备件的交付量却呈下降趋势。确保满足这些需求必须是乌克兰国际伙伴的优先事项。还需要减少欧洲国防物资对美国出口管制制度的依赖，包括《国际武器贸易条例》（ITAR），以稳定欧洲向乌克兰提供支持。

优先运送最适合打击中深战区目标的弹药

乌克兰可以生产无人机在有争议的地区进行打击和隔离地区，但它正在努力制造具有足够有效载荷或终端精度的弹药，以打击中战和纵深战区的所有相关目标。乌克兰的国际伙伴应优先提供精确弹药，以弥补美国之前提供的铜头 155 毫米弹和制导多管火箭炮的短缺。在深度战斗的情况下，乌克兰制造的巡航导弹的非ITAR制导系统的技术转让也是一个优先事项。

通过乌克兰旅与公司合作鼓励研发

尽管与乌克兰国防部 （MoD） 建立合资企业以实现物资的大规模生产是可取的，但合作伙伴公司与 AFU 之间的研发关系最好在旅一级进行管理。最好的结果是公司与旅研发车间签订研发合同，并为其运营提供资金，以换取产生的数据。这将提供最快速、最准确的数据，为乌克兰国防部大规模建设的计划的完善提供信息，并将使各旅处于更好的财务状况，以制定适应新出现的战场需求。

对北约部队的建议

复习战场几何的概念

乌克兰出现了一些概念，需要北约军队的审查。首先，北约军队之间关于师和军纵深之间的区别一直在争论。30 [1] 有些人按距离划分，另一些按目标类型划分，另一些则按效果划分。乌克兰的中部打击概念——涉及可以立即影响正在进行的战斗的系统——与对未来将对战斗产生影响的目标进行纵深打击的概念相比，似乎是打破梯队所需能力的一种功能性方式。乌克兰梯队与北约梯队不对应，但在北约内部，旅要打接触战，师要打中距仗，军要纵深战斗的逻辑很有说服力。

检查战斗队和战斗群中应该有机的能力

战场上出现的对北约有用的第二个方面是了解联合兵种团队的组成。出于对 AFU 作战安全的担忧，本文没有确切列出每个梯队拥有哪些能力。尽管如此，所描述的作战概念确实允许理解监督进攻行动的指挥官必须有机地控制什么。立即形成的观察结果是，需要协调的兵种数量有所增加，旅部必须行使 C2 的水平已经下降了一个梯队。与此同时，部队在机动和火力之间重新平衡，后者扩大以实现前者。在整个编队中，如果一个营有一个连在执行行动，则可能需要整个营的支援资产来支持该连，而其其他机动连则轮流执行后续目标。因此，战斗群成为团规模的部队。

检查未来的 AFV 设计，并考虑可修复性和维护

北约部队应检查其装甲的可修复性和可维护性，将其作为未来装甲车设计和采购的关键要求。这可能意味着放弃当代 AFV 设计的一些时尚，包括橡胶履带，转向更加模块化的传感器和装甲方法。

乌克兰战斗的许多方面反映了当今的某个时刻和战斗条件。然而，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本文中描述的概念方法将持续下去，因此掌握新的联合兵种方法似乎是欧洲陆地权力现代化的一个宝贵起点。

作者：杰克·沃特林博士

是皇家联合军种研究所陆战高级研究员。杰克与英国军方密切合作，制定作战概念，评估未来作战环境，并对当代冲突进行作战分析。杰克是《未来的武器：二十一世纪的技术与近战》一书的作者。杰克的博士研究了 20 世纪初英国对内战政策反应的演变。在俄罗斯全面入侵期间，他与乌克兰武装部队进行了广泛的合作，在北约、伊拉克、马里、卢旺达、也门和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