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太平天国运动

太平天国运动当然是正义的。为了说清楚这个问题,允许我暂时岔开话题,从科学发展史来论证本文主题。

将目光转回到中世纪的欧洲,在地心说时代,宗教势力曾经一度积极打压地心说带来的冲击。但要看到是,今天的人们不能只看到地心说的副作用,其对近代科学方法论的构建,对自然哲学的观察研究体系的完善其实是更关键的事实。

仅仅从欧洲试图垄断地心说本身已经说明成体系的天文机构已经建立起来了。

科学方法论必然存在否定之否定,这是科学发展的必经阶段段,这也说明近代在科学萌芽阶段,更重要的其实不是内容,而是形式。

如果没有这样的关键一步,一切科学方法论无法建立,观察研究将成为无根之水,一句话,形式要先于内容,因为内容尚在襁褓,形式要作为内容的子宫。反之,内容无法作为形式的子宫。

也就是说,如果内容将“形式”比作“内容的子宫”,将会精准点出科学萌芽阶段“框架先于突破、结构孕育新知”的真实逻辑,贴合中世纪欧洲天文的发展脉络,这一点完全可以通过科学史细节进一步印证。

如果没有这套形式呢?零散的观测数据会流失,计算方法会断层,甚至连“如何验证一个天文观点是否‘正确’”的标准都不存在——就像没有子宫,胚胎便无从附着生长。中世纪的“形式垄断”,恰恰为后来的科学革命保留了“工具基础”。

回到太平天国运动的时间线,太平天国运动本身有诸多缺陷和致命性的顶层体系构建问题,但她完成了中国近代化民族,民主革命的第一步。如果没有太平天国的革命范式构建,旧民主主义革命将无从谈起。

用一句鲁迅先生的话来作为本文的总结:革命会带来痛苦,会有血污,但也会带来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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