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莫言的写作与文学奖之间的一点分析:

关于莫言的写作与文学奖之间的一点分析:

1,  莫言201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通过幻觉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

  注意,“幻觉”是精神分裂症的最主要病理症候。也就是说,按洋人的理由,中国的民间,历史与当代社会是处于精神分裂症候中的,莫言的小说,就是一个证据!

  另外,根据炸药奖的科学标准,又是特别强调“实证”论的。

  因此,我总有一种猜想,洋人更可能把他当一个玩具标本或者特殊的宠物,呈给中国的文人,以便激奋中国的文人加倍费心捉摸着洋人的心思,向着洋人喜欢的口味上,发奋努力!这种可能有没有?

   毕竟,第一个文学炸药奖发给大陆的作家,这本身,对中国渴望多少年后的中国文人来说,多么具有爆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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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改开时代的文学,大致是从文艺评论生的“宁愿再被殖民三百年”为标记的愤世之语宣言的。即使到今天, 联想那个红极一时嫁于美国人的小妇人严歌玲----崭新时代的张爱琴----冯小刚导演这里,还在加勒比无限羡慕着开曼的殖民建设的优雅。。。。

  而,莫言一辈,也都是新生代了。不过,他们这个新生代文人,从七十年代朦胧,八十年代兴起,九十年代沉沦,新千年,发迹的发迹,分化的分化,已经不可同一而语。。。。。。很有研究价值。

  凡事都有个过程,人对世界的彻悟,也将各有机缘,要保持起码的耐心,一时的塌陷,没有关系,灵魂的成长,远没有那么简单,我总是寄希望于腐烂的泥土中再生崭新的花朵,所以,我绝望之余,现在充满希望。

3

以洋人的标准,对照毛的“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人民知识化”参照,我们新时代的文学,在这两个参照系下,究竟会往哪里去,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好在,现如今,人民已经广泛识字化,再不是曾经旧千年中国史文盲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是百分子一识字成“士大夫”的年代,“知识分子”其实已经很虚无了。你看,现在有几个胆敢直接来到论坛进行指导的?世界大势,知识人民化,是整个崭新时代的基本特征,那个炸药奖,除了几个科学奖还有点真实含金量,和平奖,文学奖,经济奖,基本已经特殊节奏化了。

当然,在此,也不应该一下打倒一大批,要相信,大多数中国文化人,还是有良知的,有辨识能力的,有自我不断自觉改造能力的,一切以具体个案具体分析为上。

  既然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大彻大悟的过程,那么,文学,我想也应该是这个过程的一种随缘。各人各有机缘,尽人事,听天命,就这样。

4

  在人的智慧并觉悟与人的文学才能之间,我总倾向于对造化的期待,而再不会幼稚到幻觉炸药奖的标准。

  由于阅读与写作的一定经历,我对一百年前炸药奖给予文学的奖励的标准以及作品,还是很佩服的。

  经历这么一百年,真没有想到,今天的炸药奖中的文学将经济学奖和平奖的评审标准与智商,已经退化到如此惊人的甘心做资本主义的政治玩偶地步!甚至,诸多评委今天被暴,成了性骚扰的老手!

  也许,这一切,也是一种命中注定,正如如今欧洲的衰败。一切衰败,也必然反映到文化上。

    西方帝国世界的自恋,现在是越来越象在唱一曲话语权的空城计!中国人,会不会中计,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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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一下,对莫言本人,我完全无意搞什么诛心之论,他的写作本身好坏如何,我也不想作什么评价,一来,他的写作,我不太感兴趣,二来,也基本相信这样的判断是准确的:莫言受他个人受教养成长的特殊性决定了他的写作风格,这是他的一点自由。

至于洋人后来选中了他,甚至刻意跳过呼声很高的北岛,那是洋人的事------作为一种纯粹的猜想,估计,前一次给了一个溜到法国去的纯粹反共文人,实在意义用尽,因此,选择莫言,“魔幻现实主义”,把审美换作审丑耍,就显得洋人另有妙思,或许也是一种理由。

几百万,北京一套房价的代价,换来对中国现实的魔幻审丑,并且,还针对大陆的文人曾经那么渴望,“谁会成为第一个炸药奖获得者?”,对西方,还是很划算的。

莫言是从伤痕文学年代开始,紧跟西来民主自由人权潮流而出来的新生代文艺生,经历当年京城鲁迅学院小圈子营养,开始了他的文字发迹生涯。思维方式的受西洗礼,显然是很深刻的。而文笔上,对百年孤独的刻意模仿的粗糙痕迹,大至,懂点文学的人都心知肚明。。。。。当年,他们那一批在国内成名的,当然还有好一串人,特点各有些些差异,可洋人就好莫言这一口,显然也反应了洋人自有洋人的心思,怪不得莫言本身。这方面,就仁者见仁知者见知。

毕竟,在这个广泛识字的年代,“文学”,现在也不再是什么“贵族”的事儿。它已经事实上越来越魔幻大众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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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总是在这种幻觉主义中折腾,即使受宠于洋人,又能怎么样呢,多点奖金吧。脑容量永远不可能当然向现实社会的实践更进一步,把这世界的一切,不加思索地流氓化。

  放长历史时空,人民创造历史,人民是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这个道理,随着人民本身越来越普遍知识化,会更加明确,更加为历史的实践所证明!即使体现于文学审美,好会的。

  在人民普遍加速知识化的崭新历史时空,人民不会永远在愚昧中甘心或者无奈于奴隶与奴才的选项。今天,自认为是文人的小数人们,也要好好重新思量,你还想选一种比较好的奴才之道心理变态地唱戏呢,还是真正重新洗心革面,紧紧投身人民的历史,首先真真实实地做一个既有知识又有良知的正常人?!

  是的,从这种意义上,莫言的文学是变态的,因此被洋人选中,成了一种民间、历史、现实----“幻觉现实主义”,让洋人在一种幻觉中感受到了他们乐意感受的“现实主义中国”-----当然,这也正是洋人爱好的,正如一个变态狂的偏好一时获得极大满足。

  这时代,极需要重新唤醒一种真实的热忱,勇往直前的精神,真正代表中华五千年坚定刚毅无畏无惧的品格,而不仅仅侧身一边,学着这样那样深刻的冷嘲热讽,表现自己作为一个聪明人的才智。中国人,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民族,有时,我反倒觉得,一些自视精英的,实在是太聪明了些,各自以为深刻无度,反尔于事损有余而补不足,白白糟蹋了丰富的智商情商。

因此,在我看来,中国一些文人的娇气与弱点,实在是更需要在这层面好好清洗!“文化革命”,也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具有了崭新历史的穿透性!

  重新拥抱人民,并且被人民拥抱,这才是中国文学真正的光明之道!

20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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