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听广播伴随了我的大半生,是历史的轮回

【本文由“中国人的上帝就是自己”推荐,来自《我快顶不住央视和央广的报道了!》评论区,标题为中国人的上帝就是自己添加】

50年代,家里有一台波罗的海牌电子管收音机,听得最多的是相声和小喇叭开始广播了。60年代,小学四年级自己做矿石收音机,六年级做再生半导体收音机,初中一年级做外差6管半导体收音机。那时最爱听的是小说连播。后来下乡插队,带着自己做的收音机,只能听一个节目。70年代当工人,甭管在西南、华中,还是华北,还是一个声音,但在夜间听短波可以听到敌台。偏僻地区干扰小些。1975年,为了看“中美篮球比赛”,我们单位(铁路的)30多人无票乘火车赶到400公里外的铁路局机关看电视转播。1978年,我用自己做的收音机听到邓小平在视察大庆时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1980年代,改革开放让一切充满生机,从广播,到电视,到报纸杂志,到文学作品,几乎每天都有想看、想听、想读的东西出现。1990年代,基本延续着这种状态。1998年,自己攒了第一台电脑,电视还是要看的,报纸却很少摸了。听电台欲望也开始降低。2000年代,电脑,特别是能上网的电脑成了每天第一选择。电视也看,其它不摸了。2010年代直到现在,不开电视成了常态。但不费眼眼睛的电台成了选项。特别是从电脑下载的有声小说成了我睡觉的伴侣。我现在每天服侍年近百岁的母亲。她天天指着电脑说,没有它,你根本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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