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病毒?没看懂西方人地名命名病毒的高超门道,学成自黑
这两天忽然冒出一个所谓“琅琊”病毒。
媒体报道,中国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刘玮教授、方立群教授、杜克-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王林发教授及其他学者,8月4日在全球权威医学杂志《新英格兰医学》发表了通讯文章,称在中国山东和河南两地发现了一种可感染人类的新的动物源性亨尼帕病毒,作者将其命名为“琅琊”病毒。
这个所谓“琅琊”病毒,经过数日发酵,已经遭到绝大多数国人的批评!
新冠疫情爆发后,各种反华势力掀起了污名化中国的狂潮,疯狂叫嚣“中国”病毒,“武汉”病毒。
很快,2020年2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在瑞士日内瓦宣布,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命名为“COVID-19”,将该病毒称为COVID-19病毒。同日,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宣布将此新病毒命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
世界卫生组织当时就强调:“在世卫组织、世界动物卫生组织以及联合国粮农组织的共同指导原则下,我们必须找到一个不涉及地理位置、动物、个人或人群,同时方便发音且与疾病有关的名称。”
世卫组织其实早在2015年5月就发布新型人类传染病命名最佳实践。强调了在疾病名称中应当避免的术语包括地理方位。
以上报道网址:“https://www.who.int/zh/news/item/08-05-2015-who-issues-best-practices-for-naming-new-human-infectious-diseases”
疾病名称应当包括疾病症状方面(比如呼吸道疾病、神经综合征、水样腹泻)的通用描述性术语和疾病表现、受影响人群、疾病严重性或者季节性特征等有力可得信息方面(比如进行性、青少年、严重、冬季)的更为具体的描述性术语。当已知引起疾病的病原体时,那么该病原体就应当被纳入疾病名称(比如冠状病毒、流感病毒、沙门氏菌)。
在疾病名称中应当避免的术语包括地理方位(比如中东呼吸综合征、西班牙流感、裂谷热)、人名(比如克罗伊茨费尔特——雅各布病、恰加斯氏病)、动物或食物种群(猪流感、禽流感、猴痘)、涉及到文化、人口、工业或职业(如军团)和可煽动过度恐慌的术语(如不明、致命、流行)。
琅琊可不是随便一个什么地方,在我们的历史上有着悠久的文化意涵。
秦朝将中国分三十六郡,琅琊郡为其一。郡治琅琊县(今山东省青岛市琅琊镇)是当时秦帝国最大的港口。
东汉改琅琊郡为琅琊国,建都开阳县(今山东省临沂市市区),历经曹魏、晋朝、南北朝、隋朝、唐朝、五代、宋,金朝定名沂州,1913年改沂州为临沂。
今山东省青岛、诸城、临沂等地尚拥有较多琅琊文化遗存遗迹,现琅琊已成为山东省临沂市的别称。
以上资料参见百度百科琅琊郡词条,网址:“https://baike.baidu.com/item/%E7%90%85%E7%90%8A%E9%83%A1/1995043?fr=aladdin”
把琅琊这样一个有着丰富文化和历史内涵的地理名词,用作病毒的名字,很自然的,引起了很多人的愤怒。
在大疫情时代,避免用地名名命病毒导致科学问题被复杂化,本应当是中国社会各界的一个基本共识。
结果,时至今日,中国的一些病毒学家还在搞“琅琊”病毒名命的愚蠢!
而且,还有一些半桶水的所谓“高知”跳出来说,用发现地给病毒命名,是医学研究界的传统呀,甚至大言不惭说,用“琅琊”命名病毒合情合理哦。
这人连亨尼帕病毒的其他5种毒株名称都搞不清楚,连半桶水都没有,还好意思号称自己是个医生专家,
看看美国的官方资料吧:
以上报道网址:“https://wwwnc.cdc.gov/travel/yellowbook/2020/travel-related-infectious-diseases/henipaviruses”
是说亨尼帕病毒的其他已知5种毒株分别是: 亨德拉病毒Hendra virus ,尼帕病毒Nipah virus,雪松病毒Cedar virus, 加纳蝙蝠病毒Ghanaian bat virus, “墨江”病毒Mojiang virus。
这个医生把加纳蝙蝠病毒Ghanaian bat virus写成了Kumasi virus。实际上,Kumasi virus只是是非正式的名称。正式的名称是加纳蝙蝠病毒Ghanaian bat virus。
查了一下这个挂着消化内科医生名头的魏玮,原来是丁香系的员工,一下真相了。
就在这两天,爱夹带私货的丁香系自媒体因违反法律规定被禁言了。
看看这种丁香系的员工的发言就知道他们的确配得上被依法禁言!
这种货色只看到了病毒名称里有地名,但压根看不懂西方人用地名命病毒有着非常高超的门道!
亨德拉病毒,是1994年发现于澳大利亚布里斯班市的一个名为亨德拉的郊区社区。
按照丁香系员工的说法,干嘛不用布里斯班来命名病毒啊?用布里斯班来命名也是很合情理的哟。
说到这里,看明白了吗?西方人才不会用布里斯班这样的大城市来命名病毒,而用亨德拉这个小社区地名来名命病毒。
病毒发现地精准地定位于一个小社区,用很小的社区名字来名命病毒,这样就把病毒和地点之间可能的污名化联系控制在很小的程度。
再看看这个亨德拉社区有多小?
看清了吧,这个亨德拉社区只有2.6平方公里,人口数量4625人!
也就是,这个亨德拉病毒,撑破了天也就“污名化”了澳大利亚区区2.6平方公里的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不到5000人!
这才是西方人用发现地命名病毒的高超门道!
再来验证一下其他几个亨尼帕病毒的地名范围。
尼帕病毒Nipah virus,是1999年在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地发现。最后用了最早的病毒爆发地,马来西亚森美兰州双溪尼帕村Kampung Sungai Nipah。
看到了吗?这尼帕村只是马来西亚的一个村庄。这个尼帕病毒也只能“污名化”这个小村庄。
雪松病毒Cedar virus,得名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雪松格鲁夫镇,这里是2009年发现该病毒的地方。
以上报道网址:“http://cdcp.gd.gov.cn/jkjy/jkzt/xdybmswkz/content/post_3439816.html”
这个雪松格鲁夫镇一共18平方公里,人口2041人。
更妙的是,这个雪松格鲁夫镇名字由两个英文词构成,一个是cedar,一个是grove,西方人顺势就只取了第一个单词cedar来命名病毒。
听到雪松病毒,要是不了解这些病毒发现历史,一般人谁会把这个病毒和澳大利亚的一个镇联系起来呢?
搞清楚了以上这些西方人高超的命名门道,本号感觉中国的病毒学家们从来就没有看明白过,更谈不上学习参考了!
轮到中国境内发现了新的亨尼帕病毒,中国的一些病毒学家们就几乎白痴一样地大笔一挥,把发现地所在的整个城市去命名一个病毒!
加纳蝙蝠病毒不分析了,直接看那个“墨江”病毒!
以上报道网址:“http://www.21jingji.com/article/20220810/herald/a4fc6b49ca36b99e3fa86c1153f1638f.html”
2012年,我国云南省墨江哈尼族自治县一个废弃铜矿中工作的三名矿工患上致命的肺炎,后来在患者身上检测出全新的亨尼帕病毒。
看到没有,“墨江”病毒的发现地是墨江县的一个废弃铜矿!这个废弃铜矿有名字吧?就算没有名字,这个废弃铜矿也只是在墨江县下面的一个镇上或村里吧?
为什么中国的病毒学家,如果非要用地名,就不懂得用这个废弃铜矿的名字或者所在的那个镇村,来命名病毒呢?
所以,痛骂起名“墨江”病毒的那几个病毒学家在命名学问上像个白痴,没有冤枉他们吧?
再来看看墨江县有多大!
我们的墨江县,面积5312平方公里,28万多人口,就因为镇上村里的一个废弃铜矿产生了携带新型亨尼帕病毒的矿工,没招谁没惹谁,就被几个病毒学家和一种病毒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请问这些病毒学家,你们凭什么?脑子不转弯的吗?病毒命名学问从来不学习的吗?本号一个自媒体花点时间就搞清楚的问题,你们就想不明白?
现在又有一些中国的病毒学家再次上演这种白痴级的病毒命名笑话!糟蹋中国的好地名琅琊!
就在中国的一些病毒学家还在傻子般地用中国的城市、中国的历史文化地名来给病毒取名,人家早就想办法解绑地名和病毒。
比如诺如病毒,原来叫诺瓦克病毒,取名自最早的爆发城市美国诺瓦克。2002年8月第八届国际病毒命名委员会批准该病毒名称为诺如病毒(Norovirus, NV)。
以上报道网址:“https://baike.baidu.com/item/%E8%AF%BA%E5%A6%82%E7%97%85%E6%AF%92/470889?fr=aladdin”
如果本文有幸被专业人士看到,拜托您们帮忙一起呼吁一下:如果非要用地名来命名病毒,请使用范围最小化的那个地方,比如一个村、一个小社区,再也别大笔一挥,随便就把中国的城市名、历史地名和什么病毒绑定在一起!学习西方人地名命名病毒的真正诀窍!
而且,已经和病毒绑定的中国城市名,比如墨江,拜托您们想办法把这个屎盆子摘掉!不是没有成功案例,所以不是没有办法!
长点心吧,某些中国的病毒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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