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生活,做最好的自己

文/ 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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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Generation還是Beat Generation?你們的答案是什麼?

 Lost Generation,當時美國的年輕人們發現戰後美國產生的各種社會問題,卻對此感到無可奈何,這些美國青年對現實的猶豫和惋惜,對個人成功、金錢財富的追求,對自我、他人以及整個時代、社會的矛盾情感使他們總在現實生活和自我理想的中間徘徊。大蕭條時期美國上層社會"荒原時代"的破滅造就了這些青年的悲劇。

 在戰爭中迅速崛起的資本集團,潛移默化的改變了社會階級地位和經濟結構。戰爭的殘酷和戰後美國社會的秩序混亂,人性冷漠,貧富差距,尤其是物質至上的價值觀對於當時代的青年造成了巨大的創傷。隨著瘋狂的消費主義,房價與股市崩盤,有史以來的最高失業率的產生,青年們充滿激情的個人奮鬥並沒能實現他們夢想中的成功和財富,往往在經歷了殘酷而虛假的現實衝擊後,都徹底喪失了自我,最終一步步走向了毀滅的道路。 

Studs Terkel在《艱難時期:大蕭條的口述史》(Hard Times: An Oral History of the Great Depression)中寫到:所有的災難中,都存在潛在的好處。 

同樣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中,有這樣一群年輕人,在強大的信念,堅定的意志、頑強的精神和無畏的勇氣支撐下,直面挑戰:Ernest Miller Hemingway歌頌人性的光輝,鼓勵人們擁有面對困難和挫折的勇氣,最終成為了文壇的硬漢,美國精神的豐碑。Raymond Loewy,首開工業設計的先河的他,從法國移居美國,幾乎雙手空空,口袋裡只有幾十個法郎,卻以此為契機,開始誠心追逐童時的夢想。還有Conrad Hilton,Milton Friedman, William Bento, Louis Chevrolet, Armand Hammer等等數不勝數的青年沒有自怨自艾,大蕭條的時代成為了他們人生的勳章。 

Beat Generation的價值觀中,核心就是反叛精神。資本家故意用手段來捆綁住美國年輕人的思維和生活,從而將階級固化,並是造成了貧富差距越來越大。“ The Beat Generation”反對壟斷資本統治,抵制對外侵略和種族隔離,正因為如此," The Beat Generation"曾一度被美國當時的報刊、電視等媒體扭曲為"犯罪"、"放縱"、"不負責任"的代名詞。與此同時,除了底層貧困人群,美國社會當中大多數人分享了社會財富,這也促使了中產階層不斷地擴大。物質上得到滿足之後,這一批人卻由戰後經濟繁榮時期的隨心所欲,到60年代的循規蹈矩,逐漸產生對社會的不適應。包括接受高等教育的一批人,在政府和公司中,到處被清規戒律所控制,讓他們產生了不滿。他們對於每天循規蹈矩感到十分厭惡,同時他們對於自己淪落為雇傭大軍也感到羞恥。於是新的創業浪潮產生。 

紀錄片《American Factory》中,機器取代人是工業化現代化的必然過程,機器取代重複勞動,取代“中產階層”。很多人因為準備不充分,從中產階層掉落到底層,如果不與時俱進,不斷學習或許永遠都回不去了。 

就是在這個時代背景下,這批被認為無可救藥的年輕人在後來的歲月中有著高度追求理性的自我意識。這代人,是充滿激情,無所畏懼的,並不是真的"垮掉的一代"。相反,他們生長於戰後及經濟危機促成的精神危機下,其自嘲是"垮掉的一代",明明白白地袒露對生命及未來的迷惘及不屑,反而是赤誠的一代。於是也產生了Bill Gates、Steve Jobs、Stephen William Hawking、Walt Disney等奠定了美國未來基業的各色精英人士。他們渴望在更遙遠的地方去尋找生命之星。相比之下,有些年輕人卻總是以消極對立的態度成天生活在噩夢中,討論社會現實,用的是他們那些自以為是的書本上的或政治,或分析方面的諸多理由。

"垮掉的一代",時時刻刻地抓住生活,他們的思想在自由的軀體裡得到昇華,在美國戰後的痛苦和失望中,予以世人面對現實的勇氣。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當我們追蹤幾千年來世界範圍的成功路徑時,城市的第一活力引擎,不是人才,不是技術,也不是戰略,而是精神,生活的本質,就是信念。過去二三十年裡,“垮掉的一代”先後被按到中國80後、90後和00後的頭上,隨著祖國的快速發展和綜合國力的提升,無論從經濟,建設,軍事各個領域隨處可以看到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他們已然是中流砥柱。如果你常來內地,常遊歷祖國的河山,就可以看到:中國沒有國外勢力故意抹黑的“垮掉的一代”!這些和美國垮掉的一代同時期的人是屠呦呦,袁隆平,華羅庚,錢學森,程開甲,鄧稼先,于敏,任正非,馬雲,馬化騰,張朝陽,丁磊,雷軍等,他們是奠定了中國未來基業的各色精英人士。 

經歷了黑暴,疫情的香港,如今正站在城市發展的十字路口。面對腐朽的清王朝的時候,香港青年站在了最前面,面對日本侵略者的時候,香港青年站在了最前面,面對英國殖民者不公平待遇的時候,香港青年站在了最前面。現在,我們又遇到了美英為首惡勢力的危險和叛國者,間諜的威逼利誘。我們香港青年應該和自己的父輩一樣,勇敢的站在自己家人和祖國的前面。用身體去守護自己的家園。全世界的華人經常把一個詞用在我們今天香港青年的身上:廢青。事實證明,在過去黑暴和疫情發生的時間裡,危難關頭的香港還是可以找出許多有勇氣和辯是非的年輕人,證明這個稱謂是多麼荒誕不經。 

讓我們聽聽香港青年們的聲音。

霍啟剛說,“青年”兩個字比較寬泛,不同年齡階段、不同階層和背景的青年會遇到不同的問題,不能指望一個妙方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可以發揮青聯委員的橋樑作用,“通過他們更多地聆聽青年人的聲音,特別是過去接觸不到的聲音”,更深入地瞭解他們的心聲和訴求。 

粵港澳大灣區青創中心總經理王凱說:“粵港澳大灣區被賦予了建設國際科技創新中心的歷史使命,香港作為大灣區中心城市和核心引擎之一,占盡天時地利人和。香港創新人才可大膽試水大灣區,尋覓產學研深度合作的機會。大灣區天地廣闊、大有可為,港青北上創業正逢其時。期待香港有志青年銳意進取,到大灣區去開創一份新的天地。”

陳潤富加入香港青年創新創業協會擔任深圳辦事處主任,也成為了協會在前海深港青年夢工廠運營的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創新創業中心副總經理。“小小苦楚等於激勵,等於苦海翻細浪,藉著毅力,恃我志氣,總要步步前望”。 

在深圳創業的李培所說,“從荃灣到銅鑼灣都要一個小時,從荃灣到福田卻連一小時都用不了,多方便。為什麼我們不來尋找機會?” 

在北京創業的黃爾諾,李興龍, 曹肇倫說:“我們特別希望香港年輕人,能用自己的腳、用自己的眼睛來祖國體驗。來感受國家發展得有多好,這是一個對中國人、對香港多麼幸福的時代!” 

香港青年梁可民。“你好,H&M,別浪費時間去關注中國人權問題了,我是一個在中國住的中國人,我告訴你根本沒有這個問題,你們真正應該關注的問題是,你們的衣服的品質太差了……” 

“我是黃晞華,出生在香港,是一個典型的香港長大的90後。最近在香港發生的一系列暴力活動,讓我和我的夥伴們覺得,應該站出來發聲、應該為香港做些什麼。同時,我們也想通過這樣的發聲,讓同我一樣愛香港的香港青年傾聽彼此的聲音;也讓同樣關心香港的大陸青年朋友們知道,香港青年,有更多的樣子。” 

韓宗沅說:“作為香港回歸後成長起來的新一代青年,我們傳承著老一輩香港人拼搏奮進的精神,而大灣區將是我們一展身手的好地方。” 

中山創業的青年周國強:“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對於像我一樣的港澳青年來說,是很大的機遇。我選擇來中山創業,主要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氛圍,另一個是區位。” 

香港青年 詹培勳:“我覺得現在這個“愛國者治港”之後,我們很多的年輕人,可以進入到大灣區,國家也都會支援大灣區來支援我們香港的年輕人去就業、創業、置業各方面,所以我覺得是一個很大的機遇來的,現在是一個好的時機來臨之前,我都呼籲香港各界的青年,都一起來支持這個“愛國者治港”的落實。” 

“港人治港有個界限和標準問題。港人治港的標準必須以愛國者為主體的港人來治理香港”;“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對於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國、愛香港。” 

曾經,我們以為這一代香港年輕人沒有了信仰。追求真理和真相的人越來越少,追求金錢和名氣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崇洋媚外,沒有骨氣和尊嚴;他們陷落在金錢崇拜、扭曲價值觀裡,不可自拔。

曾經,我們認定,這是垮掉的香港青年。他們不懂感恩,自以為是,不分黑白。 

其實事實不是,真正面臨崩塌的,不過是上一代人的刻板成見。這群年輕人,遠比外界想像的要堅強且獨立。 

希望香港的青年們無論外界的噪音再大,哪怕目之所及並不盡如人意,你們依舊可以向光明的地方而去。

正是因為有了你們,香港才有了希望。

"因為我一無所有,所以我擁有一切。" “垮掉的一代”最終是忠於自己善良的內心。也許多年以後,假如有人問我,當年你為香港社會做過的貢獻是什麼?我會說:我傳播了很多充滿人性、良知、散發著正義光芒的文字,我拒絕了與邪惡同汙合流。 

Lost Generation還是Beat Generation?你們的答案是什麼?我的答案是:你盡可把我消滅,可永遠無法打敗我。

【作者为 香港青年事务发展基金会 政策研究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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