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清算不能点到即止
文/陈思静
在东汉末年的辽东(即是辽宁省)一带,曾经出现一个不甚出名但非常厉害的割据势力,由于该地处于边陲又远离汉朝政府中央,地方群雄并起时,当时朝延根本没空理会这些鸟不生蛋的地方。一位地方官僚公孙康看准时机自立为辽东侯之后,祖孙三代均盘踞在这地方,与朝廷建立起一个名义上归顺实际上若即若离的半独立状态。由于中央政府无力监管,路途又实在太遥远,于是就放着公孙氏一族放任不管。直到公孙康的孙子公孙渊,或者山大王当久了就开始目中无人,在当时盘据中原的魏国和割据东南的吴国之间玩起刀锋外交,这边拿点好处那边拿点好处最后惹火了魏王,魏国派幽州(北平一带)刺史母丘俭攻打公孙渊,谁知道这逼走叔叔公孙恭得位的公孙渊也有两打刷子,在坚壁清野的战略之下使母丘俭无功而还。打退了官军之后这个辽东 "话事人" 更加澎胀,竟然自立为燕王与魏王平起平坐,还勾结鲜卑族等势力一起反抗魏国。占领着中原地带所谓 "三分天下有其二" 的魏王当然咽不下这口失了面子的气,立即动兵清剿这个伪王。魏国的人力物力和体量远超辽东一隅之地,加上派出军事天才司马懿领军出征,公孙渊很快地被魏军围困在都城,城破败亡可谓指日可待。
公孙渊、司马懿形象示意图 (图源:网上图片)
在这个骨节眼上公孙渊当然要找司马懿谈判,但他提出的条件真的令人哭笑不得,他先建议自削王号换魏国退军,再建议保留辽东侯的名号和领地,在司马懿没回应之后再提出归顺朝廷当个辽东刺史,最后赌气地说:"当个普通富户行不行啊?"。一直不作回应的司马懿终于开口跟他说: "自古以来两阵对垒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守、不能守则和、不能和则走、不能走则降、不能降唯死而已"。最后辽东城破公孙渊被司马懿所擒,连带其家族妻儿下属部曲全被诛杀。为了对抗政权而搞革命、搞独立其实等同谋逆造反,决定了 "起义"、"革命" 就要把身家性命拿出来赌博,公孙渊既然决定碰触中央政府的底线自立为燕王搞 "辽东独立",就应该有 "不成功便成仁" 的心理觉悟,他到兵败灭亡之前还向敌人讨价还价求富贵平安,只能换来对方的鄙夷和耻笑。或许公孙渊出生以来一直毫无对手,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觉得 "山高皇帝远",看不清朝廷压倒性的力量,还持着勾结外族势力小胜一仗,就只看到称王称霸的美好和浪漫,茫然忽略参与王霸美梦所需要投放的血淋淋注码。
在2019年 "颜色革命" 高呼 "五一光时" 前,哪怕是2014年的 "占中堵路" 也算是民众骚乱,技术上只是用一种 "和平胁迫" 的手法向政府提出要求,这种 "刷边球" 还未到 "造反、独立、革命" 等威胁中央管治的层次。不过一旦喊出 "推翻政府" "革命夺权" 的口号与治安部队正式 "开战",就等同于公孙渊自立为燕王,是一种挑战现政权统治的谋逆行为。
(图源:网上图片)
现在有好些逆贼假扮 "中立",说不要以眼还眼、要甚么修补关系、与反对派 "和解" 之类的屁话,妄想用这些阴阳怪气的论调来掩护逆贼溃退,无非只求在国家全力剿匪时,保留特别在体制内的有生力量。现在内外形势清楚分明,反贼根本毫无抵抗的筹码讨价还价,加上逆首们还未完全伏法、众多谋逆基地尚未清除、体制内的余毒还未浮面,实在不是停止整肃的时侯,现在更应该抱着坚定的意志和决心,快刀斩乱麻地把沆瀣之气用力一清,才能保香港往后的长治久安。香港于政治和司法等各方面放任太久,"自由" 与 "民主" 被贼子假借 "公义" 之名所骑劫利用,政府一直对整顿风气投鼠忌器不敢作为,这次各方敌对势力煽动 "颜色革命" 妄图夺权,正好给我们一个 "死局求生" 的绝佳机会整治香港。
"宜将剩勇追穷寇" 正是最适合现今形势的座右铭,时不我待、机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