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状丨中国当前的话语困境

​ 在一个开放的世界里,一个大国要崛起、民族要复兴,必然伴随着其话语权的崛起,先行;而这两者的崛起又必然基础于其哲学·社会科学的崛起。

一个国家的崛起、民族的复兴,没有一套系统而全面的国家学说和治理哲学的面世,是无法想象、不可持续和令人信服的。中国当前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人员最重要和迫切的任务就是,习近平主席在2016年5月17日哲学社会科学讨论会上所布置的课题:破题。

如果你没有一套系统而全面的国家学说和治理哲学,即使你这40年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所走的道路也不会得到他者的肯定的。哲学不破题,说的再天花欲坠,那也只是徒增文采和修辞而已,毫无事实和逻辑可言;你得阐述你所走的道路代表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和前进方向,是一种必然性,而非偶然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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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必然性与偶然性的辩证关系,我想起去岁年底读深圳作家远人的最新长篇《沧海蛮荒,九州共主:大禹》,当时花两天不到时间就看完了,然后放下书就准备一万字的读后感,因为我以为自己擅长和喜欢这样的历史和社科题材,所以读文本和写评论效率很快(以后会在适当时间放出来)。整体上,写的不错,不然读的也不会这么效率(据他说30多万字,我当然没有数过)。其中有几个情节和人物塑造,我不是很认可。如:

一、大禹的父亲鲧,被塑造成因为‘寻女求欢’(渎职)而治水失败,结果无疾而终,提前去端盒饭(以为有背‘主题鲜明’这一文学创作课题)。这与第一章丹朱欲与鲧禹父子“合作”显然不符。当时看到丹朱极力支持大禹去救父,就以为其已然是不安好心了,结果还真是被“意外”死亡。显然,作者驾驭不了这个角色了,被无端死亡了。

二、小说的结尾,与南方的三苗决战,这胜利给人感觉也是偶然所得。三苗首领想趁大禹的华夏大军被一种新的饮料(酒)所灌醉而突然发起进攻,结果是,事后大禹说好险啊,这什么东东,还好我们没有喝,不然大家都得于梦中被敌方给收割了。一场偶然的胜利何以信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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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对作家说,你就这样赤裸裸地“污蔑”人家鲧,我不喜欢,也不赞成。当然有可能作家写这个长篇是有着任务来的。如果硬要写酒,我以为可以这样安排情节和塑造人物性格。第一章先写明,丹朱只是想和小禹合作(人小便于控制),自然要想办法想除去老鲧(无论经验和资格都是不可能被控制的);而鲧是被共工给陷害的,用酒(一种新型饮食)灌醉,因酒乱性而渎职。这一内幕最终在共工得力干将相柳临死前剧透给大禹的。然后结尾就水到渠成了,大禹早就熟悉酒了,而三苗首领还蒙在鼓里异想天开梦中去收割对方首级,最终这场胜利是必然和意料之中的。

哲学、规律和社会发展大方向也是如此,容不得意外和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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