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问题在美国居然也是政治问题
美国的变性人是主流议题
在美国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就是变性人的议题,基本上用一个问题就可以识别一个人的政治倾向,世界上有几种性别,回答两种的都是偏右翼共和党,回答不知道的都是自由主义左派民主党,所以在美国问这个问题是有恶意的,基本上就是让你选边站。
举几个例子,如,厕所议题。现在讨论的议题是性别完全可以自我认定。在某些州,当女生认为自己是男的就可以走进男厕所,而男生认为自己是女生,也可以用女厕所,甚至不用做出穿着任何异性的装扮就可以这么干,完全是自我认定,而且可以随时转换,有谁控告他会被扣上一顶歧视对不尊重变性人的权利的帽子。还有,变性人参加女性比赛的问题。有个五大三粗的男生甚至还没有做手术,只是刚刚开始激素治疗,他就可以参加女队训练,而且参加女性比赛,然后在男性比赛是全民只有几百名,而参加女性比赛就拿了周冠军,这让其他平时辛辛苦苦训练的女生,气愤至极。更让他们惊恐不安的是,这位男生就大模大样的进入女更衣室,他们说甚至可以看的到这位男生没有做过手术的器官,更令他们极度不适。由于在美国这个政治正确的范围下,这些女运动员们只有一个人敢投诉,其他人只能默默支持而不敢公开表明立场。
这让美国的家长很愤慨,因为作为一个成年人厕所被用也就算了,而作为孩子的家长则出于一种保护的态度就会有很大的担心。而且这样搞法的话是对绝大部分的家长会反对让变性人参加女性比赛,因为他们会觉得完全会把女子运动这个项目给毁了。自古以来运动分男女分开比赛,这是有道理的,而现在的民主党的政治氛围,就是想挑战这样的一种事实。
对美国变性人现象的数据分析
在美国成为同性恋和变性人是一种时髦,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说自己愿意出柜,就是许多州教师心中的英雄。这样造成的问题是,做英雄很容易。小孩子是很容易被引导的,自有这个变性人运动以来,美国有份数据调查上说美国小孩子性别错位的增长率涨了5000%。我私下以为其实很多性倾向是可以被引导的,世界上有黑有白,但在两者之间也有些灰,现在把无数直男直女都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现在有一个最新的案例说小孩子在美国,若是自认为是需要有自我性别认知的问题,家长都不必知道,学校就可以加以治疗,这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家长们觉得学校完全是在诱导学生走上一条变性的不归路,而家长毫不知情。
关于变性人现象热门的阴谋论
这是美国的前福克斯电视台的主持人塔克·卡尔森的说法,我们且姑妄听之。他说之前美国的人权协会都是在力推同性恋人的权利,彩虹大游行啊、帮助司法诉讼啊、成立各地的同性恋组织啊种种种种。在西方社会,让同性恋人被主流社会接受,这一人权组织是有不可抹杀的功劳,把同性恋当人看。虽然有些时候玩得有点过火,不仅要让美国人民要接受同性恋的生活方式,还要拥抱这种生活方式。
最令人觉得讽刺的是,而对人权组织灾难性的一天是美国的最高大法官罗伯茨宣告美国同性恋完全合法化的那个时刻。因为这个组织从此失去了目标,同性恋完全合法了,理论上是不再有歧视了。那么还要这个组织干嘛?一个庞大的组织机构这么多捐款动员能力,多少人要靠它谋生,那怎么办?如何生存?据塔克·卡尔森说,人权组织从此虽然经过了一阵的慌张以后,它选定了新的组织目标,就是变性人的权利,美国的变性人的运动就从此风风火火。我个人觉得这个阴谋论是可信的,因为从时间的维度上从事实的判断上来说,这个假说还是蛮符合实际的,没什么漏洞。
变性人议题的未来
说到底,变性人的议题还是个枝节问题。当美国还是富足世界,还是美国的统治称霸世界的时候,吵吵闹闹没有问题,这是一些富裕人家的花絮。当一些真正的重大议题出现的时候,这些议题自然而然就会淡出视野。
更主要的是,大多数美国人民还是有自己生活的常识的,虽然人权组织和已知相对应的舆论宣传能力是极其强大的,但到底人还是有常识的。
归根结底,其实变性人也知道现在吵吵闹闹的都是假议题,就算是男生很早就做了手术,很小就服用荷尔蒙,也没有经过青春期,长得姿态比女生还要女生,有些甚至好看得可以让女生都妒忌,但在他们的心里知道他们有病了也不会看妇科,也不可能做产检,有些东西是大自然的安排,他们绕不过。
至于学校的变性人的教育更是搞笑,现在的宣传就是一个男生或女生只要出柜了或变性了,就从此就有了美好的明天,是社会的英雄。这是一个太天真的说法,过一阵子必然会受到反噬,世界上的许多问题,并不是因为所谓西方女权社会说的,就是因为性别造成的,男生做了女生许多问题依旧,你还是要自己打工养活自己,你还是要有一日三餐需要照顾,你还是要有父母亲情需要应对,所有的现实的问题一样不少,反之也一样,女生做了男生也一样在学校在公司可能会受到男生的霸凌,也一样会受到上司不公平的对待,也会感觉到为什么被提拔的不是你,奖金分的最多的不是你。出了柜和变了性也许可以解决自我认知的认同感,但也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一切的万恶根源,是所有一切的灵丹妙药。
组织的教训
我个人觉得,这个人权组织的存在的意义也如同天下所有的组织一样,都会自我寻找出路,要生存要扩张,然后最终要被灭亡。这才是正确的道理。我不相信什么基业长青,公司要开一百二十年。使命完成了一个组织就要结束,不然反而会造成副作用,因为组织的特性就是要自我扩张,自我生存。
美国的环保部门和安全部门就是很好的例子,一开始他们的确是保护了环境,对社会起了很多正当的作用,而当人民可以确保有干净的水,清洁的空气的时候,它就要寻找各式各样的目标以求生存,而丝毫不顾其他社会成员需要付出的代价。记得我在国外做电工的时候,有时需要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间拿着扶梯上上下下,一开始的扶梯是铝制的,我一个人还扛得动,但突然有一阵子安全部门出了一条通告说,铝制的扶梯不能用,因为不安全。从此我的负重增加了三倍都不止,可把我累坏了,而且我的高头大马的洋同事也一样抱怨,这完全是为了其部门的KPI,为了极小的风险而给整个社会带来了极大的不变和成本,这是一件小事,但基本上可以往大了想也一样。
中国的计划生育部门也一样,每个县都有一个计划生育办公室,有多少人的经费多少人的饭碗。所以拖了这么久才被取消也不让人吃惊。但至少中国是有这样的一个纠正的能力。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同意特朗普的观点,虽然特朗普很多时候是个混蛋,但也不能因人废言,他的想法是凡立一条法,则必须要有一个落日条款,就是说在什么时候这个法规必须取消,或者立一条法则要取消一条法。一个组织使命达成以后则也要有一个宣布解散的章程,不然在西方的大公司社会也会成为一个官僚机构。而一旦有新的使命,有时还不如另起炉灶,建立新的组织,这也许才是最有效率的方式。
道德训诫
变性人的议题我相信原本也是出于善意的,确实是有一小部分人感觉有生错性别的痛苦,如困在男性身子里的女生或者是困在女性身子里的男生。但凡事也要有一个比例原则,在美国的社会不公不义的事情太多太多,而把变性人的议题的优先级提的这么高,是桩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于组织的日落条款则是一个美好的梦想,是一种对一个事物一个生命最佳的结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梦想,是有悖人性的,在植物界中能够在短暂的一生中壮美而死,在绚烂的时候凋零,也许只有樱花吧,而大多数情况只是生命慢慢地老去,有时到了孔夫子说的“老而不死是为贼也”的地步。最近一期的《经济学人》杂志说“人类活到一百二十岁将不是一个梦想”,人有必要活那么久吗?一个生物有必要活那么久吗?一个组织有必要活这么久吗?生命生生不息,生老病死也许才是自然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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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是客观存在的,但不意味着其本身的性别有变化,只是其性取向异于常人。
在中国,对同性恋的态度是不否认,不支持,不允许炒作。
金某星则代表了另一种:变性人。她能成为主持人,说明社会对此类人还是很宽容的,只要自己别非跳出来作妖,个人的选择,大多数人都能做到给予必要的尊重,即使不喜欢。
个人感觉,美国这方面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毒害小孩子。性取向这个东西真的是可以被轻易塑造的,我自己小时候就曾经很认真地喜欢过一个同性(除了我老公以外一生唯一爱过的人……),后来由于升学被自然分开了,老师们从未发现过。如果当时老师中有人鼓励我这种行为,后果不堪设想。并不反对遗传因素导致的性别畸形或自我性别意识失调的极个别人的存在和追求个人幸福的权利,但个人想法,向未成年人进行LGBT教育,与炼铜、童婚没有任何区别,是毁人一辈子的事情。(说起来,截至目前,在美国有40个州15岁以上的童婚仍然合法,有5个州甚至15岁以下的童婚都合法……)
另外这里要泼点冷水。本世纪以来,在古共的力挺下(提倡LGBT权利这项工作是劳尔卡斯特罗的女儿亲自抓的),古巴目前是LGBT运动最活跃的拉美国家。考虑到古共顶着本国的低生育率大力支持LGBT权利(这里的逻辑并不难理解。冷战后古巴天主教人口强烈反弹,目前有70%的古巴人包括大量古共党员信仰天主教,而LGBT人群天然背叛了古巴传统的天主教保守教义,在西方文化下是最忠诚的世俗社会支持者,缺少教会的精神和社会生活支持,只能投入古共旗下。而且他们也确实很容易和古共提倡的无神论思想结合),甚至往往因此被美国右派视为操纵美国LGBT白左的“境外势力”或者某种总后台,这件事在西方尤其是基督教社会的文化背景下其实比一般国内能想到的要复杂……
真好,只要说我自我性别认同为女性,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女澡堂了😆
跟正常人一样,不做手术,生理就直接决定性别。
我理解这就是态度。要么有勇气改变这一切,要么没有勇气按步就班。
别只在嘴上喊喊,就想做到性别的变更。
于是就发明了”我更弱我更有理“的LGBT压制女拳,然后立刻升级版本56种性别群魔乱舞。
规格到底,这都有利于撕裂社会使得底层无法团结,有利于资本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