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鸟笼囚禁,富江2号杀疯了
大家看新番时,最容易被什么吸引?设定?作画?阵容?角色?
其实,本花很多时候是被女主角或者男主角吸引的,比如《青春期猪头少年》,本花就是被一身兔女郎打扮的女主角吸引。
又或者《黑执事》,本花被男主角一身西装,儒雅的气质所吸引。
女主人设是动画作品中非常重要的一环,一个成功的女主人物可以为整部动画加分不少。
一个成功的女主人设能够带动动画的人气,吸引更多的观众,甚至能够成为该动画的代表性角色。
在很多动画中,女主人设成为了观众最为关注的点,女主角的形象也成为了动画作品的重要宣传点。
有时候,一个优秀的女主人设甚至可以成为平庸动画的救命稻草。
乐意冲着一副好皮囊追完一整部平庸番剧的观众不在少数。
而今天本花要介绍的番剧,也是一位女主角很独特的作品。这位不寻常的选手,就是《不死少女》,在一开局,就给了观众一点小小的震撼。
01
开局只剩一颗头,她的吻戏你看吗?
有这么一个传说,有一个人不会老也不会死,在民间被称为不死者,这个传说,是真实的。
《不死少女》的女主角就是这个不死者,她的出场也十分奇特,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拦下了男主角,她手里提着被白布盖住的笼子。
声音不断传出,但是站着的女人却从未开口,男主角感到疑惑不解,当女人掀开白布,却发现原来笼子里竟然装着一颗漂亮的少女人头,开口说话的,正是这颗人头。
女主角的美貌,也让本花想起了富江。
女主角轮堂鸦夜一出场,只剩一个头,今年947岁,正是传说中的不死者,这个特性让她即使被夺取了身体,也无法死去。
而她找到男主角,是想摆脱他杀了自己,只有鬼能够破坏不死者强悍的再生细胞,打破不死的传说。
男主角的身体里流淌着鬼的血液,半人半鬼的身份,不仅让他游走在黑暗中,也渐渐夺取他的生命,随着鬼的力量的崛起,男主的生命也在走向终结。
因此,尽管被称为“妖鬼杀手”,真打津轻也只是在马戏暗团里靠表演徒手厮杀各类妖鬼潦倒度日。
一个只剩一颗头还死不掉的女主,生活充满了不便,也很无聊——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到。
一个本已接受死亡命运,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男主,在生命有了希望后,开始巧舌如簧地说服她一起踏上旅途。
因为夺取她身体,和将他变成半人半鬼的是同一个老头,如果能找到元凶,说不定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有枣没枣总得先去打两杆,反正她这个不死者有大把时光。
于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组合成立了,开始了不死美少女侦探+半吊子男学徒靠嘴破案的悬疑故事。
吸血鬼、人造人、怪盗、狼人、开膛手,还有名侦探。异形蠢动的十九世纪末欧洲,人类亲和派的吸血鬼遭到银桩贯穿虐杀死亡。
找来解决此案的,是专门处理人类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案件」的专门侦探轮堂鸦夜,以及带着奇怪鸟笼的男人真打津轻。他们从留存的线索和怪物才具备的特性导出推理。
充满谜团宛如噩梦的笑剧,在此开幕!
没错,这个看起来设定花里胡哨的作品,明明是一个怪物横生的世界,主角皆有不凡身份和能力,只剩一个头的女主,连吸血鬼看见都会倒吸一口冷气的程度,但他们走的却是文戏推理+搞笑的路线。
02
不合时宜的搞笑,投入这场离谱笑剧
《不死少女》改编自青崎有吾的同名小说,全名《不死少女的谋杀闹剧》,也有人翻译成《不死女 轮堂鸦夜》。
除了设定的离谱吸引人眼球之外,《不死少女》最打动本花的莫过于笑剧氛围,男女主形成搭档后,开始迅速积攒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默契。
这默契的离谱并不输于他们的身份,且这默契正是基于他们的身份。
因为颠沛流离的生活,一个已经活腻了想死死不成,一个早就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现实,让他们对待生命形成了一种轻松到有些漠视的态度。
吊儿郎当,心不在焉,永远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所以即使办正事时,俩人也能随口开出不合时宜,甚至有些惊天动地的玩笑。
在失去亲人的吸血鬼一家面前自我介绍,男人质疑轮堂鸦夜是个女人,这在侦探中非常少见,真打津轻就在一边捧哏:“的确很难区分呢,毕竟我师父没有胸嘛。”
而轮堂鸦夜看似恼羞成怒,1秒钟之后态度就180度大转弯:“这样的说法还挺有趣呢。”
两个人就在受害者家属面前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一个捂脸贱笑,一个在笼中优雅轻笑。
不得不说,真是绝配。他们搞笑也从不分场合,无论是什么样的杀人场景,都拿对方的身体大肆调侃着。
“杀人”和“笑剧”似乎八竿子打不着。而将这两个命里相冲的元素结合在一起,正是这部动画的独特魅力。
在他勾起女主活下去的兴致之后,他曾经承诺过,要带她领略只有一颗脑袋也能感受到的快乐,他确实做到了。
虽然他也很擅长搏杀,但是他更擅长的或许是说相声,说学逗唱无一不能,无一不佳,即使充满侵犯性的笑话讲出口,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因为被调侃的本人并不在意。
而女主也不遑多让,无聊的日子过了快一千年,在没夺回身体之前,她只能靠这一点笑料享受世间趣味,拿自己开玩笑,当然是其中play的一环。
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灵光得已经只剩下脑袋了。”对面的角色能忍住不笑仿佛戒过毒。
对本花来说,《不死少女》最精彩的部分不是开局只剩一颗头,不是男主捧着女主的脑袋接吻续命。
不是怪物与人类的融合是否顺利,人类排除异己的天性这一值得思考的命题。
当然更不是节奏缓慢,称不上精彩的推理故事。
而是两个人在威胁遍地、恶意丛生的世界里,游刃有余地周旋、对抗,一丝不苟地搞笑、享受活着的趣味。
正如作品名字,这只是一出闹剧般的杀人笑剧,可却是部分观众需要的闹剧,人生如戏,何不享受?
将一切艰难化为自嘲,就这样笑着闹着活下去,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