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芬兰考察时被西方同行挤对,但我全程心态很好,因为“中国”在当地是高频词
微博@Spencer-Hydromancer:
上周发完那条理性看待中国发展问题,希望中国能越来越好的微博后,收到的诅咒私信简直是数不胜数,大概看了一下,核心的话术都是中国和发达国家比还有很大差距,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核心的诅咒都是希望我被赋红码被关方舱被烧烤摊流氓爆锤,总之就是希望近期中国出现的社会问题都在我这个表达了爱国情怀的人身上如数报应一下。
所以我今天想讲一个故事,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对中国的发展抱有期待,以及我为什么呼吁理性客观看待我们和发达国家的差距,而不是一味崇洋媚外。
大概4年前我受芬兰政府的邀请,参加了一个为期5天的媒体考察团。考察团一共10余位记者,我和一位日本读卖新闻的大叔是唯二的亚洲人,剩下的记者都来自加拿大,英国,德国,挪威等西方国家。到达赫尔辛基的当天,我们被邀请到芬兰外交部参加了一次晚宴,记者之间互相自我介绍。当我说自己是中国人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某几位记者突然产生的疏离感,这种对比在日本记者受到他们热捧后尤为明显。不过我是属于那种心非常大的人,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我,所以第一天相安无事。
之后的媒体行程中,我作为中国人被其他记者揶揄的次数明显增多。
比如我们在一个渔业相关的seminar上,我问了一下EEA国家和EU的渔业政策出现抵触时,是否可以按本国国情做适当调整,德国记者就暗搓搓地说,我们这些欧洲国家,不存在“随意”的情况,一切都按法条办事,和“某些”国家不同。我就反问他,你说的某些国家是指我们中国吗?我现在用你们的语言在研究你们的法条,所以我有资格质疑你们的政策,你能用中文读我们的法规然后提出客观质疑吗?你都没看过中国的法条又怎么知道我国不依法办事呢?你所谓的自由就是无端指责他人的自由吗?
然后这位大爷就气鼓鼓地闭了嘴。
理论上说,每天都发生这种让人讨厌的事情会很影响心情,但是我全程心态都特别好。很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不论我们走到哪里,“中国”这个词出现的频率都特别高。到奥卢的诺基亚科研中心,芬兰工程师谈到5G必提及中国,提及华为;到赫尔辛基的破冰船造船厂,芬兰专家也会提到技术后发但是奋起直追的中国,到赫尔辛基机场参观基建和运输网络,机场的负责人提到为了照顾日益增多的中国旅客,赫尔辛基机场甚至准备了热水壶,专门给中国人喝热水。
中国作为高频词出现,是因为我们做的优秀,让他们不得不重视我们的成就。
随行的西方记者面对翔实的数据和逻辑清晰的宣介,也只能默默闭嘴,讲真,看他们那种明明不服却还得老实闭嘴的样子,简直是爽爆了。
之后我在芬兰方面的帮助下,采集了非常多的数据,做了很多的报道,大部分都是关于中芬产业合作的。同行的西方记者作品集我也看了,丹麦记者写了一篇中国一带一路和欧洲铁路网络的报道,酸溜溜地讽刺中欧合作会因为政治差异搁浅;英国记者写了一篇北极航道的文章,也在暗搓搓揶揄中国。明明看不起中国,还不得不蹭中国的热度,实在是精神分裂的厉害。
因为我不卑不亢的态度,大部分记者(除了顽固的德国老头)都和我成为了表面伙伴,大家相处的也比较融洽。很多人也开始和我了解一些中国相关的话题。
行程快结束的时候有个小插曲,之前跪舔日本记者的德国老头发现揶揄不了我,就当着很多人面嘲讽日本大叔,说他下次再来欧洲,最好学学英语,他英语实在太差了。我又怼了他一次,说你一个德国人,说着口音极重的英语,还居高临下地要求一个日本记者讲流利英文,不觉得可笑吗?
所以某些很低级趣味的西方人,不会因为你是所谓发达亚洲国家来的就高看你一眼,他们骨子里带着傲慢。对他们的话,其实不必过于放在心里,踏踏实实搞发展,比什么都强。
那一次活动后,我更真切地体会到,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哪怕这种尊重是不情不愿的。以及,趋炎附势跟着外国人一起唱衰自己国家的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尊重,不卑不亢据理力争,为自己中国人的身份发自内心的自豪,才是和其他国家人平等交流的基础。我从来没有说过中国什么都好。
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让我也非常气愤,我们在很多方面的确和发达国家有差距。但是我看到这个国家在慢慢进步,就说扶贫这一项,微博上天天哭嚎要润出去的人,你们去过偏远山区吗,看到过贫困人口是如何脱贫致富的吗?他们才是中国的大多数,不要因为他们在网络上声音微弱就不把他们当回事,中国好不好,做没做实事,发展没发展,他们心里有杆秤。一个没有遗弃广大底层人民的国家,我对她真的是心怀希望的。
私信骂我的很多人从未出过国,他们对海外有着一些过于理想化的错误认知。我觉得老祖宗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机会多出去走走,多体验一下生活,或许会有不一样的见解。至于那些已经出国生活,每天不顾时差追着我骂的前国人,我是不太理解你们对中国的那种仇视和憎恶的,但是我总觉得,靠贬低自己融入他人的人,或许不如那些不卑不亢加入他人的人,更容易被别人接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