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对话|关于《阳光姐妹淘》,这次我们要为导演包贝尔点个赞

■ 本期轮值毒叔 

■诸葛奇谭·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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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采访节选,完整内容请点击视频观看

其实我一向如此,从未改变

谭飞:欢迎包贝尔导演来到《四味毒叔》,他这次为大家带来了电影《阳光姐妹淘》。我发现你这次特别低调,最后字幕放完后,你的小小的名字才出现。

包贝尔:是。

谭飞:之前有些导演说包贝尔导演的作品,他的名字都被打得特别大,这种改变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包贝尔:其实没改变,这证明你还是不了解我。我第一部戏叫《欢喜密探》,那个时候就是写着广告语“包贝尔导演处女作”。然后《胖子行动队》是“包贝尔小学生作品”。

谭飞:是写了吗?

包贝尔:当时是有的,但是后来好像“小学生作品”被删掉了。

谭飞:对,当时公映的时候没有这几个字。

包贝尔: 本来这次就写:导演包贝尔,但是他们不同意。这是一个女性题材的影片,如果看到我的名字,可能有很多人不看好,我觉得不如让大家先看完电影,虽然也要让大家知道这是我拍的,但是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后,不影响大家整体观影心情。

谭飞:所以我这次看到的是一个气场最弱、完全不突出的包贝尔。

包贝尔:其实从来没有强过,一直都这样。

谭飞:那我们讲讲路演,你肯定收获过表扬,也收获了一些现场的批评。当时面对批评,你的态度是什么?感受是什么?

包贝尔:其实我觉得这也挺逗的。不管什么戏,我觉得肯定都是有人喜欢,也有人批评,只不过在于比率分别是多少而已。这次也是。这次唯一被提到就是为什么会翻拍,或者为什么敢翻拍的问题。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难的问题了。

谭飞:所以和网友奔现后,你觉得大家都挺温柔的。

包贝尔:我觉得人跟人之间肯定先要有礼貌。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人,家人还是朋友,只要我们坐在一起,或多或少,都是有爱的。这种爱可能包括礼貌、尊重、同情,甚至我觉得也不希望别人看到我是一个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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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管全力以赴,剩下的交给时间

谭飞:你第一次执导复古青春片,其实这种类型获得成功的有很多,包括沈腾的《夏洛特烦恼》。那么对你而言,你觉得拍摄这种类型影片最难的是什么?因为拍好很不容易。

包贝尔:我觉得最难的是能不能还原那个时代,跟观众达到共鸣吧。因为我是80后,对我来说,我只是用不同的角度将我小时候喜欢的东西放到这个戏里。

比如我喜欢听收音机,喜欢听学生给收音机写信的这种晚间音乐故事。原作中有的放进去了,而原作中没有的,我能放进去什么就放进去什么。

道具老师们平常会收纳很多东西,将它们摆在仓库,有的他们怕丢了,就摆在道具办公室。我记得我第一次去道具间的时候,在里面呆了好久,因为全是小时候的东西,比如用在这个戏里的收音机和随身听。它们会被罗列起来,3、40个摆在那儿,你一看到它们,属于那个年代的所有东西就扑面而来了。

谭飞:所以你觉得这个复古的感觉还是拿捏得很准。

包贝尔:我也不敢说拿捏很准,尽力而已。

谭飞:我倒是觉得蛮准的,特别是那几个女孩玩的那些东西,包括她们里面有个人装大仙儿,跳大神,这个是不是也是你当年童年的记忆?

包贝尔:有一些。

谭飞:你的个人记忆在里面。片子里有些话,我觉得一定是东北的俚语,只有当地人才明白。这部片子是买了韩国版权后翻拍的,那么这部中国版的《阳光姐妹淘》相比韩版有哪些改动?你的改动原因主要是什么?

包贝尔:好多原因。

谭飞:咱们主要说一说如何将改动落地化。

包贝尔:首先是服化道,由于这两个国家国情不同,穿着不同,教育也不同。另外,说话的方式以及人物性格也不一样。还要结合一些现代的东西。其实我们或多或少对每个人物做了调整,比如黄小娟这个角色,在原版的剧中这一角色属于贵妇,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而在我们这个版本里,她希望找到自我,实现自我价值。她出了一本书,在直播中给大家讲课,告诉大家什么是成功学,什么是爱情。

再比如倪虹洁扮演的邱玉红这个角色。在很多影视作品里,在夜店陪别人喝酒时,酒瓶上会摆着100块钱。你喝一瓶给100,基本都是这种套路。所以我们就觉得能不能让她跟别的版本不一样,也和别的戏里出现的这类角色不一样,所以我们讨论了很久。

有一天突然灵光一现,我们索性就设计让她从监狱门口出来。那怎么那么巧,她们就能逮到从监狱门口出来呢?所以,其实我们做了很多背景故事,就一直说找到这个人在监狱里,然后蒋小涵扮演的朱珠发现这个人连交罚款的钱都没有。

谭飞:失足妇女之后要罚她款。

包贝尔:对,朱珠替她交完罚款之后,拿到罚款单才知道她在哪天放出来,然后她就领着张丽君俩人一块到监狱门口等。其实都是做了前戏,不是说平白无故就跳到那了。我们想让它现代的部分更贴近现代,年代的部分更贴近1997、1998那个时候。

谭飞:更贴近本土,更有年代感,贴近当下。

包贝尔:贴近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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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不如百炼成钢

谭飞:现在回头看你当时选的那些演员,你觉得选得准吗?现在看完成片,有没有遗憾?

包贝尔:我觉得没有遗憾,原因是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留遗憾,既然已经选择了,就不要留遗憾,而且这都是注定的。期间发生了很多变动和插曲,比如马苏的这个角色,她是来救场的。

谭飞:原来不是她,江湖救急。

包贝尔:对,她是江湖救急来了。而且我还必须找到像马苏的小演员,饰演小时候的杨梅。幸好马苏答应了,如果她不答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飞:所以对你来说,可能最让人焦虑的就是人选。

包贝尔:不,每天都有焦虑,为各种各样的事焦虑。我们这戏里发生了太多可以焦虑的事了。我们选演员的时候也是,尤其是选小演员,我们进行了投票制。

谭飞:听说是几千个人一起培训。

包贝尔:没那么夸张,我们是收集资料。

谭飞:收集几千个人资料。

包贝尔:对,副导演跟我说7000份,但是最后只叫来了700人。

谭飞:700人,全都是你自己亲自看的?

包贝尔:没有,他是叫来了700人,每个人都录了像,这个录像包括试戏,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身高、年龄、自我介绍。而且有大部分人都说了对未来的自己想说的话,这个特别令人震撼,如果单独组合在一起会变成一部电影。

谭飞:也像一部电影。

包贝尔:对,有的人站在那儿哇哇哭,并说:“我希望我20年之后还坚持我的梦想……” 这个挺让人感动的。我看了这些所有的视频资料后,我圈出了300人,也就是淘汰掉一半,然后我和这300人面见,包括选角导演,执行导演,编剧,摄影师都在场。

谭飞:都一起看。

包贝尔:对,都一起,大概每一轮面谈,房间至少有10个人,我记得最后一轮的时候,房间基本有24、5个人,在定王玥婷、梁颂晴这些小孩的时候全是投票制。

谭飞:就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那周洁琼怎么定的?

包贝尔:也是来试。甚至有很多知名的演员也来过,他们真的演得特别好。我们是从7000到700,从700到300,300到150,到50,最后剩20多个人,20多个孩子全是穿上校服开始拍照片。

在拍照片的同时去找大的演员谈。如果大的能谈下来,比如倪虹洁能谈下来,那夏梦就跟倪虹洁配对。如果倪虹洁没谈下来,夏梦可能也定不了。

谭飞: 我现在看到的中年和少年时代还蛮匹配的。

包贝尔:是的。

谭飞:贝尔你是一个在圈里人缘特别好的人,包括马苏的江湖救急,我觉得这个肯定是导演的优势了,你再讲讲你作为演员,在导戏方面的一些特点?有的导演会先演一遍给演员,那么你在现场是怎么跟演员做交流的?

包贝尔:我觉得大家都是很成熟的演员了,她们都很棒,也已经远远地超出表演,超出很多剧本之外的东西。除了给她们更多的空间之外,跟她们探讨更多的其实是生活,不是表演。

谭飞:表演功夫之外的。

包贝尔:对。比如,倪虹洁老师吃煎饼那场戏,其实她演了很多条,甚至我们第二天还去补拍了那场戏。我们在探讨一个人经历这么多磨难,再见到姐妹的时候,她的状态是什么样?她是应该悲愤?狂躁?温柔?应该掩饰?还是强装镇定?人到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

谭飞:对,她有各种可能性。

包贝尔:然后,去探讨真实的生活和真实生活的残酷性,所以我们选择了让她以开玩笑形式地将她自己的悲惨人生娓娓道来。

谭飞:举重若轻,其实她心里一直在哭。

包贝尔:对,她很难,表现起来也很难。我觉得我跟这些大演员在一起更像是探讨表演,探讨人物和表演的尺度和分寸,那小演员就不一样了,她们就是集训。

谭飞:那她们的动作你需要指导吧?还是说让她们自己去理解?

包贝尔:我记得我们是在前一年的12月份把她们召集在一起进行封闭培训。

谭飞:就像《青春有你》里的集体宿舍。

包贝尔:对,找了一个小女孩给她们弄了一个集体宿舍。她们每天下午到排练厅,先吃饭、聊天,聊完天之后介绍自己,然后做一些解放天性的练习,再到上表演课。

其实我也不懂怎么教表演课,我就把我上学时候的笔记给她们分享,还有我自己怎么去塑造角色。我告诉她们的也不完全对,但是我们大家可以探讨。

到最后就是围读剧本,一遍遍分析角色。培训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她们排练了一个小话剧,大概10几场戏,包括她们如何聚在一起,跳舞,她们对着镜头去对着20年后的自己所说的话,她们全部排了一遍,我们有纪录片。

所以她们真正到了现场后,我不需要讲戏了。第一,她们再见面就跟亲人一样,在现场就勾肩搭背。第二,因为排过话剧了,每一场戏她们都熟记于心。这个还是贾玲告诉我的,她说要提前预排,这样她们在现场就拍得很快,基本每天都很早收工。

谭飞:所以这个氛围营造得很好,让她们尽快地进入了角色。

包贝尔:对,我觉得还是花了更多的时间在前期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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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批评后一蹶不振,有人却变得更加坚韧

谭飞:但是你说的投票权的变化,是不是也是你作为导演的一个心态变化?在以前,每个重大事项你都在剧组进行投票,还是说你一个人定?因为一般导演还是很重视自己的权威。所以原来是什么样的?

包贝尔:不同的年龄会有不同的变化吧。我17、8岁的时候就是玩,我觉得玩太开心了,没有什么事比玩更让人开心。但我现在我36、7了,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得去学习,我觉得学习这事太开心了。五一假期的时候,我就跑到电影学院老师的课去做旁听生,我还不要脸的坐在第一排。然后家里床头摞了很多书,包括剪辑、音乐、色卡,《如何成为一个导演》,《如何21天写剧本》……随着这个年龄增长,我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无知。

谭飞:越活越觉得自己浅薄。

包贝尔:原来知识的海洋那么浩瀚,原来的我为什么总在洗澡间里玩水?为什么不去知识的海洋里?所以我就开始拼命地学,拼命地看。慢慢地,我开始吸取更多的建议。原先可能有100条留言是夸我的,或者有5条骂我的,我会因为那5条骂我的睡不着觉。现在我会把100条和5条集中在一起。为什么好?原来说这儿好,我明白了。为什么骂?原来是这儿差,我明白了。

谭飞:开始能够正确或者客观地对待这些了。

包贝尔:去吸取意见。

谭飞:而且你觉得有实质的批评还是真诚的。

包贝尔:对。

谭飞:因为人家至少是在乎你的,并不是情绪化,而是正儿八经的。

包贝尔:不,现在我觉得情绪化也是证明他在乎你,证明你伤到了他。你想,恨你的肯定就是你伤到他的人嘛。

谭飞:确实我也看到有一些人他疯狂地攻击你,如果现在分析,为什么有时候有人觉得包贝尔伤害他很深呢?你觉得你哪方面伤害他呢?

包贝尔: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得到100%的人喜欢。不管是谭叔、小包,还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有人喜欢和不喜欢。那我们要接受有人不喜欢你。有的时候难受是我没有办法接受那1%、2%的人不喜欢我。其实反过来,哪怕有90%的人不喜欢你,只有10%的人喜欢你,难道你就应该放弃你的人生吗?或者放弃你对理想的追求吗?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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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长的故事,是导演送给观众的不二情书

谭飞:其实我观察你有一个变化,可能是因为我看了你的《我就是演员》,包括你跟马嘉祺他们配戏,你在里面情绪特别容易起伏,以及我看到张颂文说你的那一段。我觉得现在的你成熟了,可能因为一个人当了父亲,到了一定年岁,他就知道责任,知道同理心、共情,可能他的内心就没有浮的感觉了。

因为我也看你朋友圈嘛,你晒自己的女儿,我觉得特别可爱。有的时候,人的成熟也会让他的作品被打上成熟的烙印。可能成熟这个词听起来很虚,它就是一些细节累积起来的。反正我看这个电影,我至少觉得包贝尔是很真诚的。片子也讲了中年危机、生活的不易、压力,我觉得深有体会,我47岁了。

包贝尔:我努力地在做喜剧,在做戏,希望给大家带来快乐。然而有的时候很想站出来解释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但是也不知道应该解释给谁听,说给谁听,我觉得还是认认真真拍电影讲故事吧。

谭飞:其实你一直生活在一个女性的圈子里,你特别能敏感和敏锐地去捕捉她们的某些特点。所以我看到这样的你,我个人是感觉很欣喜的。

包贝尔:在我的角度里,我不觉得这部戏单单是一部女性电影,片中有友情,亲情和爱情,我觉得这在男性和女性之间是共通的。虽然讲述的是姐妹,但她也有担当,也讲义气,也会抱团取暖。她的爱情也有取舍,她对她奶奶的感情,对她哥,她哥对她妈,其实我觉得这些感情是共通的。

谭飞:共通的,不分性别。

包贝尔:不分性别。前一阵导演课的老师说,其实每一个导演拍电影,都是在给观众写一封情书,都是想把自己的心剥开给他们看。

谭飞:你有很强的同理心。

包贝尔:希望大家能被这部戏温暖到。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挺温暖的人。

谭飞:对,你是挺温暖的。曾黎送给倪虹洁礼物时,我真的眼睛湿了一下。有点像美国的一些片子,类似于《遗愿清单》,它有一种特别超现实的感觉,也特别温暖。那么你自己在拍的时候,哪一场戏是让你最感动的?

包贝尔:很多场。当时有两场戏是反复剪掉加回来,再剪掉加回来的两场戏,我觉得对我来说很有意义,也很严肃。就是她哥哥要离家出走时,说“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谭飞:她那个文艺青年哥哥?

包贝尔:对,然后他去搞摇滚,再下一场戏他就开出租车了,已经放弃了摇滚,开始听网络歌曲 “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的那首歌,也是我一朋友唱的。我觉得我没有剪掉的原因是我就把它摆在那儿,放在我的电影里不仅仅是告诉观众,也是告诉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也不要变成一个彻底的没有理想的人、躺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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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梦为马,知行趁年华

谭飞:我正想问你关于躺平和内卷的看法,对于这两者,你怎么看?

包贝尔:到了我这个岁数,上有老下有小,我觉得也不允许我有躺平的人生。而且正因为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也正因为有那么多人不喜欢你,才应该更好地活着,活给他们看,然后拍出更多的东西去温暖他们,要努力地去过每一天的人生。

谭飞:所以你这个电影也并不是说想让大家躺平,而最终是希望每个人带着梦想去奋斗,就算最后落魄,或者说未来并没有20年前规划得那么好,也得坚强地活下去。

包贝尔:不,我觉得是不要这样,就直勾勾地给你看现实就是这样,但你不要这样。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在看那个戏叫《如蝶翩翩》,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头想学芭蕾舞的故事。当你看到他在家里练芭蕾舞你就会哭,你会觉得人家到70岁,到80岁仍然有这个动力,你才多大?咱们都没到他这个年纪,所以那个真的是太棒了。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追逐梦想的权利。我没有办法说你选择的人生是否对错,但我觉得人不应该放弃追逐梦想的权利。

谭飞:多年对你的观察,我曾觉得你活在梦中,现在终于醒了。但现在看你的状态,我觉得你一直没有活在梦中,只是你让人误会你一直活在梦中。你其实一直挺明白自己的。

包贝尔:我不知道,我觉得不同的时期,需求不一样吧,可能我之前聊过20多岁的时候就想演更多的角色,那20多岁中期,就想塑造更多的角色,30岁的时候,就想我自己想演什么角色,而到现在呢,我觉得首先我得保证家里的生活,这个是男人的责任;我得保证我身边这些工作人员的生活,得持续的产出,让大家也都能有钱挣,有饭吃,能不至于让他们回老家放弃他们的梦想。现在这种情况下,能通过电影给更多人带来快乐,带来温暖,我觉得那不是更好? 

谭飞:你刚才也说了,演员做到一定程度,可能年龄越大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或者越知道自己天花板在哪儿。

包贝尔:没有天花板。

谭飞:你觉得没有天花板?

包贝尔:不是我没有天花板,而是表演和艺术这件事没有天花板。

谭飞:那你觉得有没有你够不到的角色,你认为你是肯定演不了的。

包贝尔:我每个角色都够不到,那就放弃吗?

谭飞:还得去够。

包贝尔:对,还得去演,没有哪个角色是我站那儿说我最牛,我能演100分!哪个演员能这么说?我不可能,我小的时候,在刚毕业的时候,我说我肯定能演,我演得最好,也不知道哪来的盲目自信。那现在我说不行,那我就努力,努力做到尽力就好。《阳光姐妹淘》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在我这个岁数尽力了。《胖子行动队》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在我那个岁数尽力了。

我觉得不管是《欢喜密探》,还是《胖子行动队》,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在豆瓣这个平台上的分一点点地在涨,我就很高兴。我不知道《阳光姐妹淘》会有多少分,6月11号上,6.11分吗?我不知道。豆瓣上有人说我猜一下啊,4分到5.5分。我不知道,我希望有生之年看到《阳光姐妹淘》6.11分,能在豆瓣上一点点涨。

谭飞:贝尔,你希望观众们因为什么原因来看《阳光姐妹淘》?

包贝尔:质量,我希望听到他们因为质量来看,当然这是我希望的。如果说希望别人因为一个词去看电影的话,那最简单——好看!如果我听到好看,那我就会去看。

谭飞:好,再次感谢包贝尔来到《四味毒叔》,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去看《阳光姐妹淘》,预祝票房大卖!

包贝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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