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家傣族的,他们对傣族文字没啥特殊感情,没人刻意去学孩子都只教汉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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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少数民族的文字多是本民族的上层分子设计的,比如我老婆老家是傣族,傣族是有文字的,但是1959年民主化改革之前,这个字只有头人认识,经常用于宗教用途。平时老一辈的人主要就是说傣语,还有种半汉半傣的语言,我都能听懂百分之三十,因为傣族人语速还是比较慢的。

对于头人,故事也不少,头人的靠山是国民党,1950年,国民党快不行了,于是附近很多村的小伙子都被他骗走成了壮丁,就再也没回来过,老婆家有个五爷爷就是如此。老电影《摩雅傣》里面的不少事老一代的村民们都不陌生,所以非常感谢共产党,翻身不忘毛主席,家家户户都挂毛主席像。

像四姑这样五十多岁的人,已经能说云南话了,一方面是生活中需要用,另一方面就是当年村干部和知青会教,但因为没去过学校,所以一个汉字也写不出。他们对傣族文字是没有啥特殊的感情,也没有说谁想刻意去学,孩子上的学也都是教汉语了。不过虽然没谁刻意学,但是哪怕是零零后口头说傣语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云南的山区农村还是相对比较闭塞的。

欧洲语言的设计往往是贵族,商人,传教士加文学家这样的结构,比如希腊语,也有很多次改革,比较重要的一次就是1720-1800的“纯化运动”,主要依靠力量是阿索斯圣山的传教士,希腊之友社的文学家,但背后的资金支持者和词语文法的最终定夺者,是希腊在欧洲大陆经商的商会和类似伊普西兰提这样官至总督的大贵族,所以他总得来说还是一个上层控制下层的典型。

因为农民用你这门语言,就会习惯向你这个教会捐钱,把农产品卖给相关的商人,出门做工找相关的商人,服劳役当兵啥的去相关的贵族那里。为什么欧洲的语言最后如此多的分支,和各大利益集团拼命争夺下层群众为自己牟利有一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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