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确定新冠肺炎的标准和双盲实验

        空中漫谈

        现在是文化快餐时代，微信、抖音、短视频浏览量极高，长篇文章和关于哲学的文章却几乎无人问津。可是一个强大的民族一刻也不能停止理性的思考，确立正确的哲学理念可以更好地指导人生和社会进步。但是讨论这些话题，方法也要跟上大众的潮流。所以我也选择从热门话题切入，每次集中谈一、两个问题。今天我想谈谈当前热门的新冠肺炎金标准和双盲金标准这两个话题。

        检验新冠病毒肺炎最可靠的生物学证据是检测到新冠病毒核酸。根据形式逻辑的规则，有些人得到如下推理：

        新冠肺炎是新冠病毒导致的，检测到新冠病毒核酸是确定患新冠肺炎的依据，没有检测到核酸不能确诊。

        辩证法告诉我们，形式逻辑的规则只能在确定的概念之间推理时使用，如果其中的某个概念涉及实践的环节，应该考虑确定概念的条件在实践中会不会有变化。

        在上述例子中，检测是一个实践环节，患者身上病毒的分布状况，检测部位、方法等，都可能影响检测的结果。没有检测到病毒核酸的不一定没有被感染。因为人的免疫功能不同，有些病毒携带者也可能连CT影像、发烧、咳嗽、乏力等症状也没有。

        根据形式逻辑的推理规则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没有检测到核酸的不一定没有患新冠肺炎，检测到新冠核酸的不一定患新冠肺炎。这等于完全推翻了核酸检测的金标准。

         但是在实际生活中，没有任何症状的病毒携带者毕竟是极少数，传染性也极低，可以不作为防治的主要对象。检测到新冠病毒核酸仍然应该作为判断新冠肺炎的金标准。但是不应该作为唯一的标准，应该结合其他临床症状综合研判。实践证明，肺部CT影像显示有感染应该作为判断的主要标准之一。否则就会出现大面积漏诊、贻误最佳治疗时机和最佳防止大面积传染的时机，造成严重后果。

        最近网上传，一个垂危的病人质问中医： 你们的中药药理作用搞清楚了吗？经过随机双肓临床试验了吗？通过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认证了没有？如果没有，我拒绝服用！

       石法武在美国的同行看到他用自然疗法成功治愈癌症的报道，打电话来质问他有没有通过双盲实验。

       美国医疗界官员迪恩·艾德尔医生在回答如何看待葛森疗法成功治愈癌症的病例时说，要说服我相信葛森疗法有效，只能用双盲研究追踪具体的资料。看来在医学专家、知识分子阶层和普通大众的很多人心目中，双盲实验是检验药物是否有效的唯一标准。

        双盲实验的概念最初是有克劳狄·伯纳德提出的。他建议，试验的操作人和被实验对象都必须不知道实验的方法和内容，防止研究结果被安慰剂效应或者观察者偏爱影响。以后又发展到不让分析资料的人知情，叫做三盲试验。双盲试验方法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人为因素对试验结果的干扰，有一定的合理性。是一种可以在大体上符合条件的场合使用的科学方法。但是双盲实验的适用范围是极为有限的。

       问题又出在实践环节。所有的药物都有采用双盲实验的条件吗？通过双盲测试的药物在实践中都是有效吗，没通过双盲测试的方法都是无效的吗？双盲测试能作为检验药物是否科学、有效的唯一标准吗？显然不能做这样的形式逻辑推论。

       首先从理论上讲，完全符合双盲实验理想条件的客观世界是不存在的，现实中至少绝大多数药物不符合条件。小样本试验因为患者个体差异导致的误差结果可能比药物效果差异还要大。想扩大样本数量稀释个体差异又会导致更难做到双盲。百万人以上的双盲实验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大规模人口生活习惯、营养和健康状况调查可以做到。

       很多自然疗法不仅要医生推广，也要患者自愿配合。葛森疗法主要是每天13杯蔬果汁，您不可能让医生和患者都不知道患者每天喝的是蔬果汁，所以葛森疗法无法通过双盲实验。但这并不能否认美国健康协会公布的葛森疗法治疗晚期黑色素瘤5年生存率是现代医学的6倍以上这个事实。

       您不可能既让患者每天家里选择吃健康食物，又做到让您自己和患者不知道他每天吃的是健康食物吗？既要求患者不吃不健康食物，又做到让您自己和患者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吃不健康食物吗？您能做出这样的双盲实验吗？

       不仅是葛森疗法，包括中医在内的所有自然疗法都不符合双盲试验条件。自然疗法主要采用的天然植物性药物，每一种都含有上千种植物生化物质。疗效更好的复方中药所含的生化物质种类更多，李宁先配置的疗效很好的通治药酒中有100多种常用中药，其中的生化物质种类之多可以想象。这些疗法都无法满足双盲实验一次只实验一种生化物质疗效的要求。

        只能使用经过双盲实验的药物，不能使用绝大多数对保障健康有效的药物的观点是荒谬的。

        我们每天吃的食物都含有成百上千种生化物质，无法经过双盲实验，但自古以来我们天天吃饭，给身体提供营养，也保障了健康。自然疗法的药物很多都是药食同源的，在历史上为人类的生存、繁衍、抵御疾病、保障健康起到了重要作用，吃饭和自然疗法渗透在我们每天的日常生活之中，是医疗保健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检验药物是否有效，是否利于人的长期健康，最有说服力的方法是大规模人口营养和疾病关系的调查和长期临床实践。

        出于人道的原因，在药物对人体是否有害不能确定之前，不可能进行大规模临床人体试验，只能做对比调查和事件因素分析。世界上最大规模的现代营养学调查就是中美英三国1970一1980年代进行的中国健康调查，德国入侵前后北欧心脏病死亡率分析等。

        樊代明说，由于对生命本质的无知，目前医学的多数理论和实践还是盲人摸象，雾里看花。哈佛大学校长在医学院开学典礼上所讲，十年以后你们会发现，我们现在教给你们的东西一半是错的。因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事实证明，经过双盲试验的药物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不一定可靠。符合双盲标准的化学药，经过几十年人体使用实践，已经证明大部分弊大于利，100年前普遍使用的药今天已所剩无几，有些甚至产生了无法挽回的巨大灾难，如大批聋哑人、海豹胎、肾衰竭、肺纤维化、青光眼、四环素牙等。有些严重的副作用要一、二十年后才逐步暴露出来，能用百年的化学药物凤毛麟角。现在每年都有一大批药物被禁止使用。今天正在使用的绝大多数是20年内刚发明的新药，有的还不到5年，还没有经过长期大规模人体临床实践的检验。

       化学药物是人类进化中从未遇到过的物质，身体不知道如何处理、代谢，未知风险极大。这是现代医学对抗疗法理念逆生命场预定程序而动的方向性问题决定的。

       对付病毒最有效的武器是人体在与病毒实战中自然产生的抗体。经得起长期临床检验的药物大多来自大自然，而不是人工合成的。亚历山大 ·弗莱明从水果上飘落到葡萄球菌上的霉菌能杀死葡萄球菌现象，发现了青霉素。阿司匹林是从柳树皮中提取的水杨酸，青蒿素来自青蒿。天然的、完整的植物性营养成分需要经过身体的消化、吸收，人体可以选择适当的种类和数量。人工提纯的维生素等营养补充剂，安全性上就不如完整的食物，人工合成小分子化学药直接注射进肌肉或血液，强迫身体接受，安全性更差。

       华大基因董事长汪健说：“现代医学的很多行为是逆生命规律而动的。” 我认为，顺应生命规律的自然疗法比逆生命规律的对抗疗法更合理、更科学。自然疗法采用的以天然植物性药物和营养为主的疗法，经得起长期临床实践的检验，只要注意药性对症、用法和用量适当，绝大部分都是安全有效的。

       双盲实验的适用范围是极为有限的。超越适用的具体条件和范围使用，不考虑实践中可能存在的无限变动因素，把双盲实验作为检验所有疗法的唯一标准，是形而上学的观点。

       思想方法是思想武器、思想工具，本身没有对错之分，使用者的场合选择是否合适有对错之分。

       使用的场合合适，辩证法和形式逻辑都是科学的思想方法。使用的场合不合适，它们也会变成错误的思想方法。在确定的概念之间进行运算、推理的时候使用辩证的方法，是诡辩论。在从客观事物中提取确定概念，或把确定的概念运用到客观事物中去的时候，使用形式逻辑的思想方法，是形而上学的错误思想方法。

       尊重事实是科学精神的基本要求。不愿看到现代医学不可避免的局限性，以为现代医学不是实验科学，而是能用数学精确描述的成熟的科学，是对现代医学的误解、迷信和幻觉。不尊重事实，离开具体条件研究实践问题只能是没有实际意义的空谈，不符合我们党的指导思想辩证唯物论的基本要求。

       习近平说：“我们想问题、作决策、办事情，不能非此即彼，要用辩证法，讲两点论，找平衡点。”在实践中坚持科学的思想路线，是我们国家、人民和党的事业健康发展的根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