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景式回顾抗美援朝战争(168)上甘岭特功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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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头疼的就是这种情况了。。。昨天发的贴子今天被度娘吞了好几层,也不说是那层有问题。。。


重发一下——————————————————


13日,第九十二团依托北山三个半拉子阵地,与敌人缠在一起打,进行阵地内的突击和反突击。在高地东北角上坚守6号阵地的二连一排19个人,一把镐锹都没有,但他们利用战斗间隙,硬是用手在光秃秃的山头上掏出条交通沟和5个猫耳洞、7个单人掩体。他们凭着这些简易工事,与敌胶着争战了一整天,打退敌11次冲锋。   


当晚,第九十二团将散布在几十公里运输线上的二营,紧急拉到上甘岭。   


二营因运输的需要而一律轻装,全营的武器都集中在后方指挥所统一保管。可是反击命令来得太急,队伍调过来时,从营长到战士手里都没有一杆枪,只有临时用伤员的、烈士的和搜集敌人的枪支弹药,匆匆武装起来。他们揉揉被弹药箱压得红肿疼痛的肩膀和酸胀的腰肌,便向北山展开了攻击队形。   


又一个冰冷的躁动的上甘岭之夜,灿然飞升起炮火的霞光。 第九十二团坚守在上甘岭的537.7阵地上,团打了2夜3个昼间,歼敌2800人,自己也伤亡达1400多人,还有7号、8号2个阵地没夺回来。李全贵团长原打算组织五连、六连再作最后一击,把它们拿下来,但李德生不同意。   


他打电话给刘碹政委,说:“要留下一些骨干,不要把九十二团都打掉了。把阵地交给李基中团长吧,九十二团撤下来整补。”   


这一天是11月14日,上甘岭激战整整一个月。 


敌人攻势不减,北山已成了朝鲜战争最大的旋涡。然而第十二军铁下心死守,寸土不让。   


当天夜里,除第九十三团一营仍协同第九十一团坚守597.9高地,李基中率第九十三团的另两个营,全部投人537.7高地北山争夺战。


与此同时,五圣山以北的山道上,从炮七师和炮二十一师调集的7l台卡车马达轰鸣,轮箍飞旋,正将已经到达谷山休整地的第三十四师一零六团紧急车运上甘岭。  


敌我双方炮火如犁,翻来覆去地耕作了一个多月,原本就是易攻难守之地的537.7高地北山,酥软欲瘫,尽皆摧平,无方寸遮掩之处。1个月的血光之灾,使得满高地虚土盈尺,一脚踩下去,尘土没至小腿肚子。普通手榴弹砸上去,噗嗤噗嗤地闷在土里爆不起弹片,只好3颗手榴弹捆在一块儿,使双手往外抡。恁大一座山头,找不到一块架机枪的地方,急红了眼儿的机枪手,顾不上分辨是敌是我,顺手拖过来一具遗体支上枪去就打。等打退敌人一波进攻,机枪手才发现那具遗体是他的班长,他抱住班长好一通大哭。   


高地上所有的机枪管都打红了,正副射手轮着尿也浇不过来。   


一个叫周绍荣的机枪手说:“说尿就尿,那是容易的吗?眼瞅着枪管红得跟紫玉似的,尿却半天憋不出来。那才急人呢,使劲往下运气,运得小肚子都叉气了。”   


北山防御,艰苦备至。   


敌人恶浪滚滚地猛攻北山,同时,用炮火切断上甘岭后勤补给线。给养送不上来,守备部队只能每天啃一两个冻得硬梆的馒头,以支撑战斗。   


敌封锁之绵密,之疯狂,旷史罕见。


  


第一零六团政委于永贤曾回忆说:“记得有一天,敌人发现我一个运输员在团弹药所到前沿的这条路上运动,便用4门榴弹炮打了5个齐放,3排炮弹在地上炸,2排炮弹空中爆。 


“11月21日清晨,敌人发现我3个运输员在这条路上走动,他们像疯了一样,派4架飞机和1个营的多管火箭炮打了2个小时。炸弹和炮弹在山谷里响成一片,震得地动山摇。山谷里硝烟弥漫,像大雾天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第九十三团是抗日战争时期著名的“(朱老总)ZD警卫团”,1941年11月在太行山与日寇激战,打出“黄烟洞保卫战英雄团”的荣誉称号,是第十二军的又一支主力团队。但在537.7高地北山上,这2个营的精勇官兵,没能顶满3天。17日上午9点,该团因伤亡过大,丢失5个阵地。   


当天深夜,第九十三团三营参谋长赵小山在北山的一堵石壁下,将阵地上尚存的40多个连排干部和勤务人员组织起来,亲自带领他们最后一击,夺回了3个阵地。


597.9高地确保后,15军参战部队终于开始陆续撤离597.9高地整整14个昼夜的坑道坚守、反击,极大地摧残了他们的身体,坑道人员普遍患有色盲、夜盲和风湿症。英雄指导员赵毛臣两腿风湿得已挪不开步子,硬是被两个战士架出坑道的。  


地理位置最为重要,先后屯集过三四百号人的1号坑道,只走出了8个人。出了坑道没多远,又在铺天盖地的美军炮火下牺牲了2个。剩余六个人赶紧被后送到了军部,饿得萎缩的胃一下子塞进过多的饼干和罐头牛肉,又有一名战士不幸死于胃胀。  


这六个人,战前属于八连的人只有连长李保成、指导员王土根和一个小通讯员。  


他们强撑着极度虚弱的身体,走到高地下的山沟里,就不得不坐下歇歇。  小通讯员随手抓了把沟里的土,觉得硌得厉害。他摊开手掌心用手指扒了扒,竟从土里扒拉出32粒弹屑。  


李宝成倚坐在沟坡上,顺手拽过一截焦黑的树干,吃惊地发现这截不到一米长的树干上,密密麻麻地嵌着100多个子弹头和炮弹片。他把树干往通讯员怀里一扔:“扛回去,以后让我的儿子儿孙们看看。”  


如今这截树干还珍藏在空降兵某部的军史展览馆里。  


坐在李宝成旁边的王土根,则在数着一面红旗上的弹洞。14天前,八连将这面旗子崭新地带上高地,每反击一次,红旗插上阵地一次。一次次子弹穿,弹片崩,一面不到2平方米的旗帜上,竟布满了381个焦糊的弹洞。王土根卷巴卷巴揣怀里了。


他没想到日后,这面旗帜成了中国军事博物馆展出的珍品。500 1962年“军博”举行开馆仪式时,特邀李宝成赴京,为陈毅元帅陪同参观的朝鲜驻华大使讲述这面旗帜的经历。李宝成不善言辞,但仍讲得大使先生泪水横流。八连终于获得了自己骄傲的名字,ZY军委命名“上甘岭特功八连”从此这面军旗一次次出现在共和国的记忆中,尤其是自然灾害袭来的时候,作为机动部队的空降兵历来首当其冲,九八抗洪,汶川地震。。。。。。


长江大堤上猎猎作响的“上甘岭特功八连”红旗,是我们这代人童年的记忆。


上边都是被度娘吃掉的楼层,这里重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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