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非左

“白左”一词诞生于中文语境,却是用来形容西方发达国家某一群体。这个群体往往以动物保护主义者、狂热的“女权主义者”、同性恋权益的捍卫者或者是以扩大舆论影响为目的的“环保主义者”等面目出现,挟发达国家天然正义的光环,他们的影响力早早就波及中国,但自以为播下了龙种却不幸收获了跳蚤——中国网民并没有接纳看似关切芸芸众生的呐喊,反倒不怀好意地给他们按上了这样的名头,甚至据说已经实现了反相输入。在我们这个名义上依然奉马克思主义为正朔的社会主义国家,“白左”的“左”字显然完全没有被解读成代表工农大众的左翼、左派内涵。

“白左”们的出发点其实毫无问题,为工农、为大众,这颗初心原本就该是人类的良心。然而,在欧美资产阶级政权掌控的社会中,共同富裕、全体人民共享发展成果的价值观不可能得到统治者的认同和宣扬,但经历义务教育的百年普及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反复冲击,任何试图维持统治地位的为政者,都不再敢于明目张胆地违背全民共享这一终极道义。于是,资产阶级在勉为其难通过各种手段缓和阶级矛盾的同时,一方面牢牢掌握着意识形态阵地,不断强化大众对“打土豪分田地”的恐惧,一方面养出了“白左”这条大蛊,借以声势浩大的“白左”运动,把共同发展、共同富裕的“左”娱乐化、低智化,把为大众谋利的正义之举,扭曲成漏洞百出、表现拙劣的行为艺术。

本该让老百姓享受更公平的受教育权利,给予老百姓更多接受技能培训的机会,为社会培育出合格的劳动者,也让每个人能够通过自己的辛勤付出,理直气壮地获得报酬,而“白左”们因为不可能触及私有制的根基,只能鼓吹向贫困者在经济上加强救济,至于如何从源头上消弭贫富分化,他们毫无建树,在这一点他们连封建政治家族走出来的杜特尔特都不如,杜氏说过,他认为应当给想工作的人提供工作机会,但绝不给好吃懒做的人发钱;本该从保障女性的平等经济权利入手,维护女人的政治地位、家庭地位,实现女人和男人真正的平等,让女人彻底摆脱对男人的依附,自己就能买买买,无需依靠男人过活,然而“白左们”吹嘘的“女权”居然是“自由”攀附富人的权利,乃至宣扬 “孩子是为男人生的”这种物化女性的腐朽思想,实在充满魔幻现实主义色彩;本该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通过科技进步、能源革命和植树造林来解决环境问题,“白左”开出的药方却是停滞人类的前进步伐,不问国家、地区的发展程度差异叫停工业化进程,用伪善的痛心疾首掩盖对尚未富足群体的残酷,更为可笑的是“白左”们从来不曾甘于蜷缩在自己设下的桎梏中,所有一切不过是镁光灯下的演出,镜头外满是悍马、游艇和私人飞机。所以说“白左”非左,他们表面上站位颇高,总是不遗余力地抢占道德制高点,可本质还是代表不便出面的资产阶级统治者同无产阶级抢占舆论空间,然后再用荒诞不经的表演把自己批烂批臭,用“白左”毁了真左。他们不光救不了劳苦大众,还把整体一致的大众阶层成功割裂,“搅得周天寒彻”,在人民内部制造出猜忌、鄙夷和对立。

其实,“白左”并非西方社会的新生事物,只是经过战后的短暂公平期,资本主义社会无可避免地重新演绎历史周期律,尤其是近年来冷战红利也基本吃完,因此 “白左”们开始上演远甚于前的群魔乱舞。资本主义国家历来都有所谓左翼政党,而且常常冠以社会党、社会民主党这样的名字,甚至在美国,资产阶级价值观框架内的“自由主义”都能被混淆视听为“社会主义”。长期以来,这些道貌岸然的社会民主党们口口声声关爱贫苦人群,但除了机械地鼓吹提高低保再无他招,反倒成功挑动“中产阶级”对全部底层的愤恨;打着消除种族歧视的旗号,煞有介事地设计出一系列关于黑人的舆论禁区,却从未实现黑人的真正平权,反而更加把黑人置于被暗中讥笑的境地;圣母式地呼吁无条件接受难民,从不问究竟是谁制造了难民,又不出意料地加剧了发达与不发达国家同属一个阶级人民的嫌隙……

至于诸如委内瑞拉这般“左翼”阵线长期执政的国家,更是直接被钦定为“社会主义国家”。其实,委内瑞拉政府从不曾像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样子推动过工业化,也不曾有组织成规模地提升国民素质,经济命脉大量掌握在外资手上,政治上奉行的也是不折不扣地资产阶级民主制度,充其量曾经靠着国际原油价格高企的机会赚了一笔外汇,来之不易的金钱基本都用来向底层撒福利,在难得的发展机遇面前,工业没见进步,教育没见发展,结果就因为广撒福利这种吃资本主义大锅饭的行为,硬生生被钦点成了社会主义国家。

总的来说,自资产阶级作为统治者登上历史舞台,每每遇到冲击都能依靠释放出的泛白左套路为自己续命,陆陆续续也算割了自己一点肉,日积月累改善了大众的生存环境,而且如果将目光仅仅局限在发达国家,改善程度的确不小。但白左终究是假左,不是真左,他们除了在资本主义框架内鼓捣加税和派糖,实在难以再有所作为。越是表演越来越出格,就说明在资产阶级在私有制的牢笼中,他们越来越难闪转腾挪、长袖善舞了。假左的“白左”已到了穷途末路,人类也该更聪明、更长进了,“白左”看上去是距离马克思主义真左最近的,但他们距离右派更近,大约五十米远,历史的轨迹究竟将怎样延伸,谁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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