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要死了人,才开始关注空姐空哥群体的健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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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城市还在沉睡,空乘宿舍的灯光却已次第亮起。当大多数人在梦乡中调整呼吸时,这些身着制服的“空中使者”已开始了一天的战斗——化妆镜前勾勒精致妆容的手或许还带着倦意,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里藏着对航班正点的焦灼。某航司乘务员日记中曾写道:“飞早班时,闹钟比鸡叫还早;飞晚班时,星光比家人的晚安还晚。”这种昼夜颠倒的节律,使得“晨昏颠倒”成为空乘群体的生理常态。  

更鲜为人知的是,他们的劳动价值与时间深度绑定。小时费制度下,一位乘务员若想获得体面收入,每月需飞行90-120小时,相当于连续工作12个工作日无休。而航班延误、备降等“无效等待”时间往往不计入薪酬,却同样消耗着精力。正如业内人士调侃:“我们的工资是用黑眼圈和腰椎间盘突出换来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当安全底线遭遇制度盲区  

2025年长荣航空某空姐猝然离世的消息,撕开了行业光鲜的裂缝。尽管官方未明确死因,但同行们心照不宣——连续14天高强度执飞、跨洋航线的时差紊乱、客舱噪音与低压环境的慢性侵害,早已将身体推向极限。而大陆某航空公司安全员在完成8小时飞行任务后,因强制参加3000米体能测试导致心源性猝死的悲剧,则暴露出“安全守护者”自身安全被漠视的荒诞现实。  

数据显示,国内47.16%的空乘每月飞行超90小时,60%存在中度以上职业倦怠。某调研中,一位乘务长坦言:“我们像陀螺般旋转,却没人告诉我们何时该停下。”当“安全第一”的口号遇上“效益优先”的考核,乘务员的生理极限便成了可被压缩的成本。  

理解,是最温暖的飞行保障  

在万米高空,他们是旅客的“守护者”:遭遇 turbulence 时用身体抵住餐车,面对情绪失控乘客时用微笑化解冲突,甚至在医疗急救中化身临时护士。但回到地面,他们同样是需要被关心的普通人——是父母的孩子、孩子的父母,是会累、会痛、会疲惫的血肉之躯。  

改变,需要制度的温度:合理调控飞行时长、建立心理干预机制、将“健康红线”纳入考核指标;更需要公众的共情:当航班延误时少一份指责,当服务不周时多一份体谅。正如那位猝死安全员的同事所说:“我们不需要‘天使’的标签,只想要‘人’的待遇。”  

当飞机冲上云霄,请记得舷窗边那个标准微笑背后,可能是凌晨三点未凉的咖啡,是跨越时区的生物钟紊乱,是用生命守护生命的责任担当。给他们多一份理解,便是给每一次飞行多一份安全注脚——因为云端之上,最珍贵的不是服务的完美,而是那些在微笑面具下,努力跳动的鲜活心脏。  

以上内容经作者提示,由AI搜集并生成,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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