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绿皮车，那个滋味一辈子都不想再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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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上大学那会儿，每年往返都坐的绿皮车，穷学生嘛。那个滋味一辈子都不想再尝了，谁愿意喜欢那个味儿谁喜欢去，我反正是绝对不愿意。

回家的旅程要近6个小时，我一开始站在两节车厢中间位置，被前后左右的人差点挤成肉夹馍。一只脚承受了全部重量，一只脚没地方放，只能悬着，敢放下去就会踩着别人。就这，列车员还能推着小车来回卖东西。他们每次过来，我们都得在挤的变形的情况下给他们让道，让人忍不住想骂人。过了近2个小时，到了郑州这个大站才缓过劲儿来，在车厢里找了个宽敞点的地方站着。可以看到，确实有人睡在座位下面，旁边就是对坐脱了鞋的臭脚，还有人干脆睡在了车顶的行李架上。我只能靠在车座靠背边上，偶尔打个盹，多数时间都在发呆，想这折磨人的旅程还要多久才结束……就这么站了后面的4个多小时，下来腿都是麻的。我这么一个从不晕车的人，有一次竟然晕火车了，后半程一直犯恶心。

还有，这一路根本别想喝水，就是想尿尿都得憋着，因为有时候卫生间都有人坐着、站着——可以说，有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根本没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