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分崩离析的美国（连载之十）：翻身黑人难翻身

 美国社会专题第八讲

翻身黑人难翻身

蔡铮

美国白人有两个原罪，一是其祖先赶尽杀绝印第安人抢占其土地，二是掳掠黑人为奴开发抢占的土地。按美国现行法律，美国白人祖先犯的是十恶不赦的抢劫杀人罪和绑架奴役罪。美国就是靠抢劫和奴役建立。印第安人被杀得快绝种，黑奴后代却因身强体健而繁衍不息。2021年的美国黑人有4500万，约为美国人口的13.6%¹。

美国黑人最先叫黑鬼（Negro），1970年后多称黑人（Black），1990年后官名为“非裔美国人”（African American)，但不同场合他们还被称为黑人甚至黑鬼。黑鬼有侮辱之意，黑人有歧视肤色之嫌，“非裔美国人”有文化意义。正名乃变化之兆，黑人称呼变化反映了美国黑人权利的变化。但从1865年黑人解放到1966年黑人获得投票权到有黑人成为总统后的今天，美国黑人地位还很尴尬。

很多中国人向往美国，其实大家向往的是非黑人的美国。美国全称为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可译为“美利坚联合国”。“美利坚联合国”可分为三个世界，黑人多聚居于第三世界。美国凡有中国城的城市黑人都多，老华人多在第三世界，跟黑人搭界。近黑者死, 枪杀华人的多半是黑人，所以很多老华人对黑人的看法近似白人种族主义者。留学后呆在美国的新华人多在美国的第二世界，那是想移民美国的中国人的理想去处。

我曾就读的大学在芝加哥市中心，校边就有好些政府给黑人盖的免费楼房。那些楼房好多窗户都空空的如骷髅的眼洞，据说那都是黑人兄弟姐妹生气或醉酒后砸的。有回我在学校自习到夜里十二点开辆破车回家，走不多远车就熄火。一黑汉从后面的车里出来，见我们要把车推到路边，便叫我把车弄到中档，然后开他的车把我那车顶到路边。美国遇上活雷锋，我忙下车致谢，黑人却伸手说：“请给我几个油钱。”深更半夜被一五大三粗的黑汉逼着交钱，我一腔感激变为厌恶和恐惧，最后只得拿了五块钱给他。他接了钱很不满意，嘟嘟哝哝走了。

后来我发现黑人大多真的乐于帮人，也最为热情豪爽。他们有钱就花，没钱再说，大概都吃得香，睡得好，所以皱纹少，笑脸多，心宽体胖，活得比华人自在。在一中药店我常见形如泰森、乔丹的黑人都排队买春药，想黑人厉害之名可能是春药之效。而赖春药有悖自然且伤身体，但他们只顾一时快活不管其他，这是他们的活法。

我在美国卖绿茶。原以为我的茶贵，富人区的高档食品店才是最佳去处，后来发现黑人最爱我的茶，有时他们把一个个钢板掏出来买盒我的茶，或拿几个硬币买两小袋，一袋一块钱。黑人看重自然食品，很多没医保，得靠自然食品来维持健康。2019年，白人人均预期寿命为 78.9 岁，黑人为 75.3 岁²。18岁以上的黑人有12.1%的患糖尿病，白人只有7.4%³。黑人十人中有四人超重，患高血压、高血脂、痛风的不计其数，而绿茶正好能减肥、降压、降糖、降血脂、去痛风。也许他们的饮食中缺乏身体必需而绿茶中有的某些元素，所以他们喝茶立杆见影。

发现黑人喜欢我的茶，我就只去那些黑人聚居的城市如华盛顿、纽约、费城、洛杉矶、德腾（Dayton）等地推销。有回我在华盛顿一家健康食品店里推销，见店内有个门帘，我掀帘进去，发现里头是个小教堂。教堂里一年轻人穿着拖地的绿花袍，正做“支持黑人生意”的演讲，有人在录像。那年轻人慷慨激昂地号召黑人抵制韩国人开的美容店，他称韩国人为残酷无情的侵略者。美容店本是黑人的专利，韩国人进来，黑人开的美容店就纷纷倒闭。一个黑人的店倒闭，那本归黑人的利润就流到韩国人手上去了，多个黑人家庭就因此失去生活来源堕入贫穷。他放采访黑人的录像，录像里黑人对韩国人抢夺他们饭碗恨之入骨，韩国人却若无其事，认为他们合法做生意，天经地义。我听了一会出来，欣慰他们恨的不是我同胞。华人多守在中国城做买卖，不侵入黑人地盘与黑人争食；有华人在黑人区开中餐馆，但那口饭只有中国人能吃。韩国人发现美容店利大易开就把美容店开到黑人区。我有个韩国朋友就在网上开美容店，发了又到城里开了个门店。韩国人吃苦耐劳，会盘会算，有钱有路，能从中国、韩国进价廉物美的货，还会网上销售。面对韩国人开的美容店，黑人开了几代的美容店唯有死路一条，黑人兄弟姐妹决不会为照顾同胞而只去同胞开的店。黑人精英力图把同胞组织起来，抱团与碾压他们的世界抗争，其志可嘉，结局已定。我为黑人悲哀。

黑人对白人的仇恨根深蒂固。有时我给黑人顾客看手机上的证言录像，里头若是白人说话，黑人便常打断我：“白人都满口谎言！给我看黑人的。”黑人大都恨死了川普,奥巴马当选那天黑人社区好些人在门口跳舞吼歌庆祝。

我常穿梭于黑人区。黑人区常可看到由破旧的胶合板钉上的门窗，街角路边垃圾流流；芝加哥、洛杉矶、首都华盛顿、费城、纽约的黑人区都大同小异，费城最烂。纽约布鲁克林一地铁站铁道边的废纸、泡沫杯盘之类的垃圾堆了起来，那铁道像是白色垃圾上的浮桥。我常到黑人顾客多的店里做推销。月初推销效果好，月尾买茶的就少，大多数黑人月尾就没钱。很多人没信用卡，付款只用现金。

2020年纯黑人家庭中位数收入为45870美元，平均为67600美元，纯白人家庭中位收入为75000美元，平均为105000⁴。

我住离芝加哥一小时车程外的郊区，即美国的第二世界。国庆节很多人房前飘扬着国旗，我的白人邻居在草坪上竖起一三丈高的钢柱，每逢国庆国旗就高高飘扬。他是一传了两代的修下水道的小公司老板，他的工人一小时收费300美金。他日子过得滋润，爱国有理。国庆节在芝加哥南部黑人区房前屋后见不到星条旗。国庆节是黑人的杀人旺季。平常一天杀两人，国庆节三天长假常一天杀三、五人，伤十几人。住战区的黑人大概顾不上爱国。他们爱这个国家的后脑勺还是脚后跟？爱国是有条件的。国家能给国民带来安宁幸福人们才爱国，国家压迫他们，让他们受苦受难，他们怎么爱？

上表是美国联邦调查局2019年黑人谋杀案数据⁵之一。这仅仅是单人杀一人的数据，一人杀多人，多人杀一人的排除在外。这类单一杀人的案件大概占每年谋杀数的三分之一。从上表中可见美国杀人犯黑人居多，黑人多被黑人杀死（2574／2906=89%），白人被黑人杀死的比率（566／3299=17%）高于黑人被白人杀死的比率（246／2906=8%)。 2020年黑人占凶杀案受害者的55.6%，占凶杀案增加的65.6%。黑人的凶杀率从2019年的每10万人22.9起上升到2020年的10万人30.7起，而美国十万人的凶杀率2019年为3.2，2020年为3.8⁶。2019年黑人占美国谋杀和过失杀人的51%，抢劫的52%。18岁以下被逮捕的占全美的34%；18岁以上的占26%⁷。2022年6月，美国囚犯38.4%的为黑人⁸。黑人长年占美国关押人数的30%-40%，而黑人不足美国人口的14% 。列宁说“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在美国黑人就是那个被压迫的“阶级”。美国的国家暴力机器很大部分就是用来对付黑人的。黑人20-40岁的男性常有十分之一在牢里蹲着。黑人比白人坐牢的概率高五倍多⁹。

研究美国黑人青年犯罪常常发现很多罪犯，特别是十八岁以下的罪犯，都是单亲母亲。黑人有点回归母系社会，儿女知母不知父。都怪黑人男性不负责任，只管播种，不管养育。美国财长耶伦1996年就跟人合伙写了篇文章专论美国黑人的未婚生育问题。文中说1965年只有24%的黑人妇女未婚而生，1984年这个比率为56%，到1980年代后期，这一比率为66%¹⁰。另一调查显示1990年有64%的黑人未婚而生（同时只有18%的白人妇女未婚而生）；只有38.7% 的非裔美国未成年人与父母同住，而74.3%的18岁以下白人儿童与父母同住¹¹。2010年有72%的黑人孩子出生于非婚母亲。2019年全美孩子生活于单亲家庭的占34%，黑人孩子64%的生活于单亲家庭，白人24%，亚裔15%¹²。美国没人计较婚生和非婚生，这是个进步，避免了很多悲剧，在中国常有人因未婚先孕而自杀。现在有人建议中国为解决生育不足鼓励不愿成家的女性自主生育，这恐会导致比生育不足更难解的社会问题：单亲母亲生养的孩子容易犯罪且更易单身。美国的犯罪研究表明，出自无父的单亲家庭的男青少年因没父亲提供榜样、安全感并减轻母亲压力，更易吸毒、加入帮派、被学校开除、进少管所、成为少年杀人犯¹³。当然中国社会环境可能不同，单身母亲父母会帮助抚养教育她的孩子。

人生的不平等始于教育的不平等。美国的小学、初中、高中教育经费还有各地的图书馆都是由各地的税收决定。联邦政府对学校经费设有最低标准，不足的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会予以补足。但富人区收税多，学校就好，穷人区地产税少，学校就糟，好老师难招。这就注定了穷区孩子生而不平等。华人、印度人买房子专挑好学区。我所在小区因小学、初中、高中都本州有名，老中老印都往里挤；小区2005年只有十来户中国人，2022年增至三十多户，我左邻右舍全是同胞和老印，白人被挤成少数。邻居老印说1990年小区除他们外全是白人，他儿子常被白人邻居孩子欺凌。因地产税太高，老中老印等孩子上大学后就搬家，但前脚走后脚进的又是老中老印。

政府为什么不统一收税、统一分配资金让各地学校学生人均经费同等？确有人提议由各州统一分配基础教育经费以统一教育质量。但美国是民主、“地主”加“钱主”的社会制度。教育事关代际地位传承，那搞法富人肯定反对，平均分配教育基金、统一各地教育质量的方案必不能行。但各地都有些特殊安排。比如穷区优秀孩子可被推荐去重点高中就读，由政府提供资助。美国教育机会均等主要体现在大学录取上的平权行动：对黑人保留配额，优先录取较差高中的优秀毕业生。名牌大学都有这类安排。近年来美国大学录取平权遭到质疑，最恨它的是亚裔。亚裔发起了对哈佛大学歧视亚裔的诉讼。2022年已搞到最高法院去了。耶鲁大学就被司法部勒令纠正录取中对白人和亚裔的歧视¹⁴。佛大学的律师否认他们歧视亚裔申请者，说其带种族意识的招生政策合理合法。还有人告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优先考虑黑人、西裔和美洲原住民申请人来歧视白人和亚洲申请人，该大学宣称其招生政策促进了教育的多样性，合理合法¹⁵。

2021年，黑人在美国主要名校本科生中的占比为：斯坦福8%¹⁶；哈佛10%¹⁷；耶鲁7.6%¹⁸。芝大在黑人堆里，黑人也没近水楼台先得月，只占5.4%¹⁹。当然，白人占比也远低于其人口占比，如哈佛白人只占43%。占比超多的是亚裔：斯坦福28%；哈佛24%；耶鲁19%（2021年）；须知此时亚裔仅为美国人口的5.6%。

现在的平权计划降格以让黑人青年能进入美国好大学的好专业，政府机构、公立学校甚至大公司也设黑人配额，有的地方政府对黑人进行补偿，这些都有助黑人社会地位的提升。

很多同胞都怪黑人不争气。移民美国的华人、印度人都不抱怨，都跟黑人一样不曾拥有资产，却通过努力，获得了回报。比如华人新移民都带着上进心、智力资本、文化资本和教育资本，这些都是生长在美国的黑人不能比的。美国文化在不断强化黑人种族在美国的固有地位。譬如自由放纵的性生活导致大量单身母亲，体育文化诱使黑人青年更重视体育，大量的垃圾食品广告专门轰炸黑人，诱其专食垃圾食品。在美国的社会信息网络中黑人逃不出社会给他们划定的发展路线、社会分工和社会地位。跟黑人一样也未得寸土的新移民则多活在自己祖国的文化中，即身在美国，根在祖国。比如老华人多说汉语，新华人一两代都说汉语，华人价值观虽有些流失而被美国时下价值观念取代，但决定华人族群命运的基本信念却很难消去，比如对教育的重视。华人在美国的历史表现让美国人认定华人能读书，这强化了华人教育至上的观念而使华人一代代沿着读书的路走下去。偷渡来的西裔很多不会说英语而完全生活在其祖国的文化环境中，他们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来美后拼命工作，而生长于美国的黑人难得具备偷渡来的西裔移民拼命工作的动力。

2014年11月4日加州选民通过了第47号提案，把偷窃、伪造支票等价值不超过950美金、使用少量非法毒品和财产犯罪从重罪改为轻罪，除非被告有犯罪记录，否则不予起诉，原来因那些犯罪被关的可申请重判。2015年11月，斯坦福大学司法倡导项目关于这法案的结果调查发现这搞法减少该州在押犯13,000人，省了州里1.5 亿美元 ²⁰。2017年，加州黑人占6%，但占被押候审的20%，占服刑囚犯的28%²¹。如无此新法，关押的黑人会更多。这种忽小过的搞法出于不得已，偷窃、伪造支票、吸毒的太多了，法不责众，只得变法。奥巴马的口号就是“变”，好像他们读懂了“易经”，不通则变。但这是抬高责罚门槛，是对罪犯让步，给予有犯罪倾向的人更多犯小罪的“自由”而不是减少犯罪，结果好坏难定。偷950块以下的人会继续偷下去直到犯大被抓，小罪严罚或许能止其犯大罪。美国多州将大麻合法化也是变法。大麻禁而不止，搞得拘留所人满为患，而很多黑人因此被抓。2010年到2018年每年因持有大麻而被捕的平均都在六十万以上²²。2018年全美66万次逮捕是因人持有或吸食大麻，占全美逮捕的40%²³。伊利诺斯州2017年因毒品而收监的黑人占57%, 其中黑人占因大麻被收监的54%²⁴（黑人为本州人口的15%²⁵）。有说是警察就爱逮黑人, 黑人比白人被逮的可能性高7.5倍²⁶。2001年到2010年，黑人和白人使用大麻的比例大致相同，但因吸食大麻而被捕的黑人比率是白人的3.6倍。在少数民族社区中诸如拥有大麻之类的轻罪执法较严，这导致黑人、西裔的大规模监禁，而在白人富裕社区经常忽略同类犯罪。

我到店里去时常闻到黑人顾客身上有股让人作呕的臭鼬臭。问人才知那是大麻味。有的店里黑人十有二三有那臭味。凡冒那臭味的男女都面色晦暗，精神萎靡，我不知是大麻致其精神萎靡还是他们精神萎靡才吸大麻。闻到大麻臭，我就为这些享受“自由”的黑人感到悲哀。

美国现在一半人都能自由享受大麻，按这趋势所有人合法享受大麻为期不远。人饿肚子时就想一事：如何填饱肚子；吃饱后就想很多。当世界多数国家人民都挣扎想如何填饱肚子时美国人民的追求升级了:他们要吸大麻，要享受更多自由。大麻相对便宜，穷人也消费得起。但爱上大麻这提神的玩意恐怕难止步于此。如吸大麻的仅是有钱没处花的富人也行，低收入的黑人似乎更爱大麻。合法销售大麻能增加税收，人们花销于大麻的钱越多，花费于益生的钱越少。大麻经销商会设法宣传吸食大麻之好，黑人少有的收入就会更多地花费于有害无益的大麻上而更加穷困。

开车走过破烂的黑人区，看到破窗户被灰黄的胶合板钉着，看到在工作日在路边靠着电线杆歪歪倒倒地站着，看着黑人守在路口凑上去找停车等红灯的人讨钱，我深刻理解黑人的不甘：那么多人生活在富有的美国却一无所有，唯遭受国家暴力机器的压迫。他们的愤怒随时会借机发泄，遇上点事就游行、就打砸抢。多年来美国政府好像专注于解决中国少数民族问题而忽略了美国黑人的可悲处境，这是一心要刮人家瓦上霜而不扫自家门前雪。其实美国政府也拿黑人问题没招。美国社会已很成熟，整个国家创造的剩余会越来越少，分到黑人碗里的那勺会越来越少，黑人的境况恐怕只会越来越糟。

绝大部分黑人的祖先是农奴，会种地，黑人却没地。美国内战期间联盟将军谢尔曼曾宣布要将40英亩和一头骡子分给被解放的黑人家庭。内战期间军管区内确实搞过土地重新分配，战争结束政府就不提给黑人土地的事，而只关注黑人劳动薪资。战争期间分配给黑人的几乎所有土地又都归还给白人主人²⁷。1999年，96.2%的农场主为白人，他们拥有98%的农地和98%的农业资产，只有2％的农场主是黑人，他们拥有0.9%的农地和1.2%的农业资产²⁸。 2012-2014年间，白人拥有98% 的土地并经营94%的农地²⁹。黑人在解放时没分得一份土地，没有土地使黑人成为无本之木,这是黑人种族群体至今处于收入底层的始因，也是黑人其他问题之根。

现在很多人因为搞出了有创意的产品和服务发财了，但原初财富都来自土地，土地是财富之母。作为奴隶的黑人不能拥有地产和房产，内战后被解放时都两手空空，只有出卖自身劳力以谋生的自由，土地早被白人抢占瓜分一空。白人以土地为资本经营农业，开矿采油，买卖地皮，开发地产，建筑房屋。由土地生发的财富无限扩张，而财富大多只在白人手中传来转去，与黑人无关。所以中国革命的首要任务就是土地革命。中国土地公有，土地和地下资源属于国家；美国土地私有，私有领地下的石油金子都是你的。德克萨斯州很多人因为私有土地下有石油就发财了，打个井把油掏出来就是钱。所以拥有土地的白人多是坚定的共和党, 最恨社会主义，主张政府少收税；主张强军，要让美国去抢占别人的而防别人来抢我们；主张堵“非法”移民；主张自由拥枪以保护私有财产；主张政治捐款不设限³⁰，我们有钱，得让我们用钱把自己人推上去保护我们的利益。2020年总统选举投票前福克斯电视上有个人说他开车从西到东横穿美国，走到哪都只见路边村头竖的都是支持川普的牌子，他原来还担心川普会输，这下他知道川普赢定了，眼见为实，满世界都支持川普。但他忽略了个事实：美国拥有土地的为白人，而大多数美国人都生活在城市。

黑人作为一个种族在美国的地位很难彻底改变，根本原因在于黑奴“解放”时白人已把作为财富之母的土地瓜分一空。黑人问题的根本解决是将美国社会财富按人均分一份给每个黑人，或如伊斯兰国所求，拿出块地让黑人去独立建国。但没人愿损己利人，将得之于祖先或得之于自身努力的既有利益让与黑人。如美国在解放黑人时即把美国的土地及所有社会资产重新按人分配，那会为黑人的平等奠定坚实基础。但黑奴在解放前不能拥有财产，解放时都一无所有，唯有出卖自身劳力的自由, 这决定了黑人作为一个种族在这个国度的命运。如今黑人的平均家庭收入远低于白人家庭，黑人多住穷人区，美国的公立学校质量由地产税决定，穷人区地税少，学校就因钱少而质劣，这使一代代黑人的社会地位得以固化。有时听流行的黑人说唱，感觉就是些裤子垮垮、眼半睁半闭、在毒品的迷幻中晃晃悠悠的青年在说歌、吼歌。那是发于废人之心的废人之乐，听之也恐会使人成为废人，让人不禁想生活在这个“自由”、“民主”社会，美国黑人的境况恐永无根本改善可能。

（待续）

1https://www.census.gov/quickfacts/fact/table/US/PST045221

2https://www.nih.gov/news-events/news-releases/life-expectancy-us-increased-between-2000-2019-widespread-gaps-among-racial-ethnic-groups-exist

3https://www.cdc.gov/diabetes/data/statistics-report/diagnosed-diabetes.html

4https://www.census.gov/library/publications/2021/demo/p60-273.html, Table A2.

5https://ucr.fbi.gov/crime-in-the-u.s/2019/crime-in-the-u.s.-2019/tables/expanded-homicide-data-table-6.xls

6https://www.bloomberg.com/opinion/articles/2022-02-22/pandemic-murder-wave-fell-most-heavily-on-young-black-men

7https://ucr.fbi.gov/crime-in-the-u.s/2019/crime-in-the-u.s.-2019/tables/table-43

8https://www.bop.gov/about/statistics/statistics_inmate_race.jsp

9https://www.pewresearch.org/fact-tank/2020/05/06/share-of-black-white-hispanic-americans-in-prison-2018-vs-2006/

10https://www.brookings.edu/research/an-analysis-of-out-of-wedlock-births-in-the-united-states/

11https://afro.com/census-bureau-higher-percentage-black-children-live-single-mothers/

12https://datacenter.kidscount.org/data/tables/107-children-in-single-parent-families-by-race#detailed/1/any/false/1729,37,871,870,573,869,36,868,867,133/10,11,9,12,1,185,13/432,431

13https://www.ojp.gov/ncjrs/virtual-library/abstracts/single-parent-families-cause-juvenile-crime-juvenile-crime-opposing

14https://www.wsj.com/articles/justice-department-finds-yale-discriminated-based-on-race-in-undergraduate-admissions-11597351675

15https://www.nytimes.com/2022/01/24/us/politics/supreme-court-affirmative-action-harvard-unc.html

16https://facts.stanford.edu/academics/undergraduate-profile/

17https://www.collegefactual.com/colleges/harvard-university/student-life/diversity/

18https://www.collegefactual.com/colleges/yale-university/student-life/diversity/

19https://www.collegefactual.com/colleges/university-of-chicago/student-life/diversity/

20https://en.wikipedia.org/wiki/2014_California_Proposition_47#:~:text=Now%20with%20the%20passage%20of,to%20petition%20for%20re%2Dsentencing.

21https://www.vera.org/downloads/pdfdownloads/state-incarceration-trends-california.pdf

22https://www.aclu.org/press-releases/new-aclu-report-despite-marijuana-legalization-black-people-still-almost-four-times

23https://www.pewresearch.org/fact-tank/2020/01/22/four-in-ten-u-s-drug-arrests-in-2018-were-for-marijuana-offenses-mostly-possession/

24https://app.icjia.cloud/app_direct/prison-admissions-for-drug-offenses/

25https://www.census.gov/quickfacts/IL

26https://graphics.aclu.org/marijuana-arrest-report/IL

27https://en.wikipedia.org/wiki/Forty_acres_and_a_mule#:~:text=Forty%20acres%20and%20a%20mule%20was%20part%20of%20Special%20Field,40%20acres%20(16%20ha).

28https://www.ers.usda.gov/webdocs/publications/46984/19353_ra174h_1_.pdf

29https://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007/s10460-018-9883-3#:~:text=In%20terms%20of%20race%2C%2097,%2C%20and%2014%25%20of%20tenants.

30https://texasgop.org/wp-content/uploads/2022/07/2022-RPT-Platform.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