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做个隐形写作者,依然离不开上帝的甄别…… | 文 曹喜蛙
只能做个隐形写作者,依然离不开上帝的甄别……
文、曹喜蛙
“我是谁”为什么是个哲学问题,因为在现实中那个抽象的我一直要不断变换社会身份才能活着,而当死亡降临的时候,当我重新变成能量回归光能的那一刻,我们在天堂舞蹈唱赞美诗,我们才变成纯粹的自我,而那个自我永世都不会变的,那就是属于你唯一的数字,也是那个大数字池的一小分子。
为什么这几年对我的隐形写作身份开始研究,其实只是一种觉醒,较早的意识到少数人的马甲又该换了,因为现实中思想者早已经异化的有些赤贫,他们原来那个原生家庭已经衰颓分裂成没有光泽的名字,甚至影响到他们当下的生存环境,不管是被现实政治固化,还是被互联网台风风化,反正越来越感到无力,感到越来越没有一丝生气。
想想那些少数的穷困潦倒的个体,想想巫傩神汉、家族豪绅、文人骚客、达官贵人、知识分子、社会精英、先生同志的曾经的遭际,也都在新形势下被当老虎苍蝇、汉奸卖国贼一起打碎,曾经的好词都被一个一个用烂用臭,早已经让人不堪重负,不管是祖传国产,还是进口合资,都被逆全球化中的狂风暴雨地震海啸洗劫一空,飓风不会绕过谁家头顶那一片铁瓦。
油画 申树斌 《意志之塔》
现在几乎找不出一个词,可以称呼一个少数人的行为,现代常识都已经被社会打碎,已经打碎牙咽到肚里,就差排泄到城市的化粪池。一边正还积极推进城市化,一边城市的公共设施都在粗制滥造,一边老年社会越来越近,一边青年就业成了瓶颈,一边社保收缴成了企业问题,一边企业家的资金都开始断粮,一边农民种粮卖不出价格,一边新的工厂招不到员工,一边内卷成为哪个行业都在使用的挡箭牌,一边维稳费用越来越高,一边各种编制却在压缩减少,一边垃圾工作群网络随处可见。互联网的洪水猛兽已经赶上《圣经》的厚度,说话写作已经变成伊甸园的蛇,天已经漏了,女娲快点出来补天,希腊的神话早已经变得老生常谈,越来越的人开始痴迷上那本《易经》。
网红这个词,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好词,左闪右躲还是有很多人幸运的中了彩,到现在已经成为谁都追逐的金凯铁甲洛阳帽变得越来越贵,如果谁能发明一种网红帽可以代替铝帽子防辐射,那该是多么大的一个不可替代的网红市场,但这依然与少数人无关。
油画 丁秋发 《给椅子洗个澡》
辞典曾经是一个好生意,现在都被互联网搜索顶破天,图书市场已经提前变成收藏旧货未来市场。出版社已经不是好的职业,出版社也迟早会变成数字出版社,编辑发行迟早会变成与巫婆神汉一样稀有的职业,惟有著名作家此刻还在网上随便大放厥词,曾经不可一世的导演也变得垃圾工作。
职业就是一个吃饭的行当,没有什么职业高人一等,这世界到处是要吃饭的人,昨天刚有一代下岗,今天就有两代人在排队,只有先知、牧师、思想者、哲学家、作家、诗人、音乐家、学者、批评家、艺术家、科学家、医生却还是少数隐形人,这些少数人在互联网上慢慢变成少数人,他们没有什么说的,一年或十年或百年说一句话,大音声稀,宇宙大爆炸就炸了那么一回,至今作为炸飞的碎片现在已经成为青山绿水。
诗人只有写诗的时候才是诗人,小说家只有作品没有发表的时候还是小说家,哲学家只有提出问题的时候才是意义,艺术家只有作品没有完成的时候还活着,数学家只有那个公式没有发现的时候还是数学家。先知、牧师、思想者、哲学家、作家、诗人、音乐家、学者、批评家、艺术家、科学家、医生,这些少数人都在人生不同的港口等着他的下一任换岗,只有上帝可以不用打卡上班。
油画 刘智峰 《城》
互联网是个虚拟世界,好像很陌生,但又很熟悉,其实这里曾经是你们的量子家园,你们的灵魂将来还得回到这里的宁静。你是谁,你到哪里去,自然是到那宁静的虚拟世界去,少数人也不例外。虚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否则就没有这几千年的悲剧喜剧,阳光、雨露、植物、动物、空气、黑洞、白洞,人神,都只是一瞬间,这一瞬间就是宇宙的大爆炸。
世界有《易经》,有《圣经》,有各种各样的书,石刻,竹书,纸书,电子书,这些最初都是遮蔽的,即使现在也不是谁都能读懂、谁都愿意去看,焚书坑儒的事一再发生,意识形态,地图领域,天天还都有国家在打,隐形写作毕竟还是少数人的事情,对大多数来说只能做个假动作,但问题却都是真问题。
某种程度上,现代化似乎并没有改变世界的什么,也没有给大多数人带来更多的福利,只是人们的视野和认知比以往时代有些变化,似乎人们的世界变大了,却又发现人类依然那么渺小,在人类的面前依然有更多的困难,所谓幸福感并没有一丝增加,时代反而增加了不少焦虑感,难道这就是人的宿命,灾难依然是那么多,幸运的人或有智慧的人依然就是只有那么几个,愚蠢的人反而一点也没有减少,千万不要以为现在是2025年人类就变得聪明了,人类依然还是那么有罪。
少数人依然是这个世界的中流砥柱,彼岸世界的那个大数据却是少数人的根基或希望,人类还是需要互相依存,自由、民主、正义、公平依然是现代社会脆弱的文化。AI时代更要甄别好那真正的少数人,这个时代依然离不开少数人的栋梁作用,前提是一套有效的社会管理制度,建设好整个社会的生态环境不是几个人能完成的,拣选好社会治理的公共系统人才,更需要一个隐形的公共社会的智慧管理。
这个彼岸依然是个崭新时代,天堂依然需要系统的管理,因为天堂问题也都是真的,对大多数的人来说都要面对远比吃饭问题复杂得多的现实问题,但对少数的那些隐形工作者来说更离不开他们的创造性,不管叫他们是超人还是半神人还是稀有元素,这个世界离开他们这少数人就会分崩离析,在看似只是消耗的大多数人群却是培育那少数人的离不开的沃土,少数人依然是来自这大多数的母体,任何时候不要忘了这些少数人都从哪里来。
2025年8月5-17日于北京月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