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反对大连工业大学的决定?
(崔紫剑)
很多时候,某些学者、教授、专家、律师,以及胡总、留几手、六神磊磊之类的,他们想要的自由,其实就是“堕落的自由”,也就是极端个人主义。
这个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讲,没啥用。
对于特权阶层和群体来讲,才有用。
为啥呢?
因为即便是没有这些东西,有特权的人,极端自私自利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依旧是想怎样就怎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上不得台面。
例如,他们把人的道德底线拉的很低,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好用手头的资源实现对人的控制和剥削——这种事情,私下里,有人自甘堕落,其实是没人在意的。
但是,他们在努力推动什么呢?
在推动这些价值观上台面,光明正大——那必然就不行了。
很多事情,你私下里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上台面,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只有保障公共秩序、保障公共利益,保障那些乌七妈糟的脏事儿、脏活儿、脏人上不了台面,才能保障包括我自己在内的绝大多数普通人的利益。
公众有要求他们去当圣人了吗?
并没有啊。公众只是期待他们和十几亿普通人一样的道德标准就行了——就像是要求明星名人官员不要违法违纪一样——很难吗?
这个要求很高吗?
这就是圣人要求了吗?
那我们岂不是已经遍地尧舜了?
那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上台面?
原因很简单:只有这样,穷人才能理直气壮的保护好自己的女儿,才有可能讨到正常价值观的老婆,才有可能不必因为工作去委身老男人。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这不是高要求,仅仅是守底线。
换句话说,那些人的价值观得腐朽成什么样,才会觉得连这种底线都是高要求?
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