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说996? 在香港的大陆青年:我做了4年的10106做到了二把手

一边喝茶一边听故事,今天的故事来自小驰哥,我们也是在大街上搭讪认识的,那时候我和朋友第一次去香港玩,在维多利亚港吹风,听到有人说长沙话,我立马回头问:朋友长沙的?

然后香港的维多利亚港变成了长沙的杜浦江阁。

香港一别就没见过,中间偶尔会用微信聊聊哲学说说人生,这天再见到,他有些发福,随着发福的还有他的人生,在香港的奋斗这么几年事业上做到了公司的二把手。

但即便是这样,每天仍然是泡在工作里,10点上班10点下班,12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我笑说:你这要举报你老板到国际特赦组织去。

龙应台说,“在香港这个岛上,少有人觉得自己是天生的主人,因为所有的人都是移民,只不过时间不一样。” 

不过当大量移民进入之后,长期居于此地的时间感和习惯让这些开始的移民心里上成了经验多一些“居民”。

而香港回归后,去到香港留学的人内地青年越来越多,粗略的统计,自香港回归以后,内地移民到香港的人数有100万,差不多13.6%,  跟小驰哥说的差不多10个里有一个外地的数据差不多。

香港社会向来自诩民主自由平等,可是看看香港人的真实生活,这样的口号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比如,加班是常态,而且几乎是一种共识,几乎没有双休的说法、

好吧,多做该有加班费吗?哪里多做了?大家都是做六天。

可也不竟然,加班费也分情况的,外国人公司有,香港本土公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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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工作狂小驰哥说,有时候也确实是想把事情办了了才一直做,特别是在设计公司,总是一改再改的。

他还说:其实要我是老板,我也会这样。

除了工作,基本没有社交生活,固定几个朋友放假了就聚聚。

好在身边还有一女友,两人共同奋斗着,女友吃饭时开玩笑说:我们平常都吃麦当劳的,今天你来才下的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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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人对香港梦的憧憬起源于上个世纪,TVB剧里的商业大战,像大时代,流金岁月等一系列大片在那个贫穷又闭塞的年代,简直就是中国人最向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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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承认努力的年代,

大家都相信:弱者也可以成为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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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荡的契机的确催生了很多富豪。

可如今的香港不再具备当年那样的动力,不能说是走下坡路,只是发展过程中时代的局限性给这个社会提出的挑战和要求更高了。

而生在这个时代的人也不需要因为没有那样的时机而倍感蹉跎,高阶文明的进程就如今天的行业分工越来越细,进程缓慢却充满必要。

小驰哥也是一个理想青年,对于行业有些看法,有点建议,想做点事情,几乎是每一个理想主义的路子。我以为他会选择真的扎根香港,没想到他说近几年回去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我不知道这样的忙碌最终会带来什么,外国青年的确会比较讲究生活工作的平衡,中国青年多数是这样的狼性奋斗,有可能我们现在社会要求的人才就是这种能不顾一切的。

wolibal时代,“要工作也要生活”离我们有多远

韩国是曾经是世界上工作时间最长的国家之一,每周达到68小时,新修订的《劳动基准法》固定拥有300名以上员工的企鹅必须执行“员工每周劳动时间不得超过52小时”,意思是在法定的40小时基础上,每周加班的总时长不超过12个小时,包括节假日。

引用一名上班族的话,现在是wolibal时代(work-life balance的简称),缩短工作时间会提升生活质量,可以去健身馆锻炼,学习一门新技能,或者陪家人吃个饭。

韩国当年制定这个政策是因为航哥经历完战争,需要快速的崛起,所以需要工人大量的劳作,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生产线上,终于韩国的经济算得上腾飞了,也能制定更符合现代生活更人性的政策。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政策,有人担心加班费减少了对家庭也不一定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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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工作时长在国内来说暂时是不太可能的,不仅老板的发展路线不愿意,青年自己也不愿意,在我遇到的国内青年当中,小驰哥这样的搏命的不在少数,的确是没有生活也没有什么享乐,和朋友吃个好馆子出去唱歌就算是放松了。

要讲wolibal,需要的是社会的整体平衡,以及其他方面的配合,比如说社会福利能保证权力和基本生活,也保证付出和收获正相关比例。

作为文青,生活是很重要的,要不然哪儿来的时间剪视频,码子,看书,喝个咖啡胡思乱想,在大环境还没到来的前提下,喜欢的生活就得自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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