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演员西尔扎提 | 考入中戏音乐剧专业后,他选择逐梦影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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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6月,文旅短剧《从前有座它乾城》在新疆阿克苏地区的沙雅县杀青,一位新疆籍青年演员在其中饰演了龟兹国的王子。

4月,一则名为《新疆,热烈了中国》的视频在网络上走红,他作为特邀主讲人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家乡。

2022年,在《开门大吉》的舞台上,他的朋友笑称他有个外号叫“金牌地陪”,起因是他常陪同从新疆来北京的老乡就医。

他似乎把自己的家乡刻进了DNA里,走到哪里,时刻都想着家乡、宣传家乡,每一次公开自我介绍时,他都会说:“我是来自新疆的维吾尔族演员西尔扎提。”

2016年,他正式进入影视圈。从2013年考进中央戏剧学院算起,他已经在北京漂了十年。

关于表演,关于北漂,以下是他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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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戏初试落榜后

我仍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从参加艺考到现在,转眼已是十年。

我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下文称“中戏”)2013级音乐剧表演1专业。据我妈回忆,我睡前一定要听安眠曲;她带我出门时,如果有哪家店铺在放音乐,我都会在门口手舞足蹈。

读书后,我常辗转于学校里的各项文艺活动,并在课余时间去少年宫学表演。我的亲戚们都笑称“这孩子是个当演员的料”,也许当时他们只是随口一提,我却把这番话记在了心上,立志要成为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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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西尔扎提

读高中时,我的普通话带有明显的口音。为了弥补自己在台词方面的缺陷,高三的秋天,我选择了休学半年前往北京的一所艺术培训学校学习。

那时我试着在网上订机票,没想到付完钱再次刷新时,网页却打不开,我的2000元就此打水漂。

虽然父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表示我仍然可以买机票,但我因丢失的2000元而愧疚,向父母谎称自己买的是卧铺,实际上买了站票,中途偶尔在车厢内的空位上歇脚,在绿皮火车上待了近40个小时才抵达北京。

出火车站的那一刻,我就陷入了自我怀疑。眼前是穿梭于站内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陌生的城市建筑,我拎着两件大行李箱,在心里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来北京?但我也不情愿灰头土脸地踏上返程的路,便先在车站附近找了家酒店,联系培训学校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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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在培训学校练习形体

在北京培训期间,我曾在王府井遇见一个星探,在对方的邀请下,我参观了他们的公司。

望见墙面上贴满的照片时,没见过世面的我以为自己马上也能成为明星,便急忙把我妈妈叫来北京。这位星探向我们索要20万“培养费”,我先预交了5万元。把钱交出去后,我才想起来核实这家公司的真实性。

当时是贴吧流行的时期,我在贴吧找到了曝光这家公司骗钱行为的帖子。我妈知情后,我再次陷入了愧疚,但是她依然选择了支持我,这给了我向前看的底气。

在北京培训了4个月后,我和同样报考表演专业的6名考生合租了位于五环外一套120平的房子,一起为艺考冲刺。

那年北京的冬天格外寒冷,因为7个人已经分摊了一个月4600元的房租,我们不舍得再为天然气花钱,只能用水壶烧热水洗漱,晚上则穿着几层厚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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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和室友们在出租屋吃饭

当时网络上有个广为流传的说法——“北电出明星,中戏出演员”,外加我喜欢的演员多数都毕业于中戏,尽管同时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下文简称“北电”)、中国传媒大学(下文简称“中传”)等院校,但我最大的心愿依然是考上中戏。

那年恰逢中戏艺考改革,“3试”变为“2试”,这意味着初试环节便会刷掉大量考生。此外,由于高中时存在一定的信息滞后性,来北京后,我才知道中戏的初试科目为诗歌朗诵,这是我最不擅长的领域。

在那间出租屋里,除我之外还有2名新疆考生。我们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口音。于是,其他室友练1个小时,我们练3个小时,只能通过多加练习来弥补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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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和同学在艺考候场中

在练习朗诵之余,我托人专门定做了一套民族服饰,准备在复试环节展现具有民族特色的内容。然而,我们7个考生均未通过初试。落榜中戏后,我便寄希望于北电和中传。

北电的初试晚于中传,当我站在北电候考的队伍中时,还未知晓中传的复试结果,那时的我觉得北电是我留在北京的唯一机会,却未料到突然收到中传复试的通知。

于是,我心中又燃起希望。可是,对于北电和中传的考试,我自认为表现良好,信心十足,结果却是双双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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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收到中传的复试通知

意识到自己与北京的知名艺术院校失之交臂后,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愿意出门。

和我同样来自新疆的2位朋友也纷纷落榜,虽然我们一同说“没事,我们还能继续报考新疆的艺术院校”,但无缘中戏其实让我陷入了焦躁与迷茫,我参加艺考的初衷就是考上中戏,就算考不上,如果能考上其他学校也好,只要能留在北京就好。

然而面对摆在眼前的现实,我只能买回家的车票,准备打包行李回新疆。

正当我沉迷于即将告别北京的沮丧中时,我突然刷到一条新闻,了解到2013年有18所名校将为新疆定向培养文化艺术人才100人,计划于3月底考试。令人欣慰的是,中戏也在可报考的名单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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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参加中戏校考时,我选择的是表演专业的话剧影视表演方向。而这一次,我听取了妈妈的意见,她看到“音乐剧表演”和音乐有关,便让我尝试报考这个方向。

音乐剧表演专业测试只有一轮,考试内容为声乐、形体、朗诵、表演。和我同组的考生多选择了《Memory》2等经典音乐剧曲目;爵士舞、芭蕾舞、踢踏舞等百老汇风格的舞蹈。

而我选唱的曲目是《青春舞曲》,舞蹈展示环节选择的配乐是《掀起你的盖头来》。和他们相比,我对音乐剧的了解非常之浅,却未料到自己拿下了小组第一名。

考试结束后我向老师请教,仍记得他那番话带给我的莫大鼓励:“能看出来你的基本功一般,虽然你在台下像个吊儿郎当的毛头小子,但一上台眼神便有光。基本功可以再练习,但是表演时的眼神和气场很难速成。”

历经“两次”艺考,我终于如愿以偿拿到了中戏的合格证,并在7月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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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戏2013级音乐剧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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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音乐剧班后,声乐、形体、表演、台词……我们几乎什么都学,但我逐渐意识到这个专业似乎更注重培养学生的歌唱和舞蹈能力,以及在音乐剧中的角色扮演能力。

而我更想进入影视行业,便等待能有合适的时机逐梦影视圈。每一年的春秋之际,多家影视公司会来中戏挖掘新人。2016年,通过学校的招聘活动,我成为了乐视影业的一名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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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线演员的生存常态

进入影视行业后,我曾在一条B站视频的标题中称自己为“18线演员”。其实,曾有几次经历,让我觉得自己离“走红”只有一步之遥。

2015年,《太子妃升职记》爆火后,各家影视公司纷纷效仿,尝试将网络文学、漫画进行影视化。进入乐视后,我的第一部戏《整容液》便是改编自同名韩国漫画,讲述了一款名为“整容液”的产品能让人改变容貌与身材。

读书时,我对自己形象的定位一直是“活泼”“阳光”,却意外在第一部戏中拿了反派剧本,但作为新人,我清楚自己应该适应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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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在《整容液》中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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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整容液》当时人气颇高,且这部网剧由中韩联合出品,我猜播出后会吸引相当一部分人关注,虽然我饰演的角色不讨喜,但“坏人”有时意味着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此外,我曾在高中作为学生代表前往韩国参与交流活动,我幻想着自己会不会被韩国观众认出来。

然而,这部戏从拍摄起便一波三折。在厦门拍摄期间,台风中断了我们的拍摄进程。

当时是半夜,我们所在的宾馆楼顶被掀翻,道具库坍塌,外拍布景受损,工作人员挨个引导大家集中在相对安全的大厅。好在剧组“人多力量大”,及时处理好善后工作后,我们重新进入了拍摄状态,并在10月杀青。

然而,这部剧原本计划在2017年第一季度播出,却由于“限韩令”影响未能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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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液》剧组突遇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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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戏就“不太顺利”,确实令我有些沮丧。但我抱着“这才刚开始”的心态,等待下一次机会的来临。2017年,电视剧《推理笔记》上线,讲述了主角团挖掘连环谋杀案谜团的故事。

在这部剧中,我饰演了景区管理员关浩宇,他有着单纯、乐于助人的内在品质,在主角团探寻谜底的过程中起着辅助作用。

为了更好地进入角色,拍摄前我曾一个月没出门,反复翻读剧本,揣摩关浩宇的内心世界。同时,我也参与了同名电影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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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推理笔记》宣传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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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笔记》剧本

在演艺行业初出茅庐,《推理笔记》让更多人看见了我。

2018年,我受邀参加了东方卫视的选秀类真人秀《下一站传奇》。在节目开始前,选手们被分为ABCD3四个班,我被分到了C班。

在“传奇学院”,我们聚集在一个偌大的排练厅练舞,所有人身上穿着统一的衣服,贴着姓名牌,每周接受5场随堂歌舞考核。

那时,排练场地距离酒店有一小时的车程,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跳累了就趴在地上睡觉。

在这档节目中,随堂考核的成绩决定着我们是否能登上下一轮的正式舞台。在第二期中,我得到了搭乘“梦想电梯”的机会。

根据节目规则,我们需要三人一组升上电梯,在一分半的时间内,以同一段音乐展示自己编排的舞蹈,通过考验的选手才能走出电梯进入演唱环节。记得在舞蹈展示环节,我获得了几位导师的好印象。但在演唱环节,我未能继续向前。

实际上,临开演前3天,我突然收到节目组更换演唱曲目的通知,此前的2个月,我一直在练习另一首曲目。虽然出身于音乐剧专业,但我深知自己的唱功较为薄弱,在72小时内唱好一首陌生的歌曲,对我来说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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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参加《下一站传奇》

节目录制当天,我在歌曲结束前的高音部分出现了破音,这直接导致了我的淘汰。当我随着舞台缓缓下降,场上响起“Don’t say goodbye”。

一下台我就抱着负责我的Follow PD4哭,因为她只带我一个选手,我的淘汰意味着她也将离开这个节目,为自己难过的同时,我也很心疼她。

参加这档节目后,我看见了网络上关于我的一些恶评。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我非常在意别人的评价。刚亮相就遭淘汰令我郁闷了一段日子,但是打击也带给我心态上的调整。

我意识到:无论是作为演员,还是真人秀的选手,当我进入舆论视野中时,我必须拥有强大的内心,太敏感意味着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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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在《下一站传奇》的舞台上

于是,我准备打起精神等待新的机会。与此同时,我还考虑与当时的经纪公司解约。从2017年年底开始,乐视系遭遇债务危机,乐视影业也未能幸免,我在2019年选择了与公司和平解约。

解约之后,我仍期盼着能接到一部好戏,为自己积攒口碑。然而,由于我的长相特征较为明显,常被说适合出演来自阿拉伯国家的王子这类角色,戏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我曾有一回拿到一部剧中的角色,但很快接到更换人选的通知,原因是我有双眼皮。但我认为一个人的戏路不应该被局限在一个固化的框内,就像迪丽热巴曾饰演高雯5,于适曾饰演巴太6,我也希望自己有更多机会尝试不同的角色。

抛开长相特征之外,稀少的代表作也使我缺乏一定的竞争优势。大约是在22年,我遇见一部很好的戏,在其中的角色却临时被关系户顶替。

屡屡碰壁让我意识到,从进入演艺圈开始,我的运气似乎一直不太好。进入影视行业也有近10年,至今没有一部出圈的代表作,我也担心我的粉丝们因此而失望。

因为不断被“没戏拍”“戏份被删”“角色被换”等焦虑裹挟,我曾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产生这个想法的当天,直到第二天早上6点我都没睡,发了一则朋友圈准备告别这个世界,却恰巧被住在楼上的演员朋友看见,他破门而入救下了我,不断开导我。

在我对自己极度缺乏自信的时刻,我的朋友和家人们不断激励我,给予我鼓励。

与此同时,我也不甘心于眼前的成绩,我喜欢表演,有机会我就想尽力抓住。于是,我开始多尝试不同的“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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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参演的《大海道》海报

近两年,我参加了家乡的一些综艺节目,例如新疆电视台的《最美声音》;也去到家乡拍了一些新疆题材的影视作品,如《大海道》《从前有座它乾城》,这些经历对我来说也是丰富人生体验的过程。

在哈密拍摄《大海道》时,我们提前半个月入驻拍摄场地,学习骑摩托车。

在拍摄《从前有座它乾城》时,我花了一天时间学习骑马。我享受这些增加人生阅历和“涨知识”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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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参与《从前有座它乾城》拍摄中

此外,我开始尝试接触一些短剧资源,出演“霸道总裁”,收获了较好的反响。事实上,我拍短剧的初衷是为了交房租。

起初我并不看好它,第一次拍短剧时,我曾对自己陷入怀疑,导演认为我不会演戏。我只进过中长剧集的剧组,对于中长剧集的影视剧来说,表演时需要一定的节奏感,而短剧因体量短小,需要相对夸张的表演风格。

另外,当拍摄团队让我在社交平台进行宣发时,我因怕尴尬而回拒。因为在我过去的认知里,拍短剧似乎有些掉价,而我也担心其中的台词会对观者的价值观带来一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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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参演的短剧

然而,随着我慢慢进入拍摄状态,我发现如今的短剧也正在变得有节奏、有质量,且题材丰富。当我有调整剧本或是台词的需求时,我也会尽力和导演进行沟通。

况且,演员其实很像货架上的商品,等待着被人挑选。大多数时间,我面临的处境都是“你给我角色我就能演,我得演”。所以,既然我选择了接住一个剧本,就需要努力去适应角色。

在拍戏之余,我也总是把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因为每一场戏杀青对我而言都是失业,我会焦虑自己下一次拍戏是什么时候,就像高考完等待成绩的学生一般,猜测自己的分数,忧虑自己能考上哪所高校。

我喜欢生活被工作填满的感觉,这样的时刻会让我觉得自己是成功的,有“待办”意味着安心。

所以,在没拍戏时约朋友看展、打飞盘、野餐,从各行各业的朋友口中了解未知领域的新鲜事,通过一场展览认识一位艺术家……我用忙碌充实生活的同时,也试着以此缓解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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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挺好的

2022年11月,我登上了央视《开门大吉》的舞台,那一期的主题名为“我在北京挺好的”,聚集了几位同样经历北漂的嘉宾。

那时小尼问我:你为什么来到北京?当我谈及自己儿时对唱歌跳舞的浓厚兴趣,舞台上突然放起了一首维吾尔语舞曲,我便借着机会向观众展示了一段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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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扇门的猜歌环节,我求助了亲友团,我的好朋友拉木向大家透露了我的外号——“金牌地陪”。在北京打拼的这些年,这个外号一直陪伴着我。

起初,我只是偶然接触到从新疆来北京看病的老乡,我便尽自己所能协助他们安顿住所,陪同他们就医。

有过一次经历后,我接触到更多这样的人群,他们身上有着共同之处:家境普通,在语言交流方面有一定难处,千里迢迢而来只为得到更好的治疗。

我便充当起“志愿者”的角色,从他们落地开始直到离开北京,尽可能为他们提供需要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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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的朋友在《开门大吉》中透露他的外号

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对来自阿克苏的父母。当时,他们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卧室。

在北京的一年时间里,他们在医院附近住下,每日往返于医院和出租屋之间,对北京的其他地方几乎一无所知。

他们的儿子患了白血病,需要化疗换血,我通过水滴筹帮他们筹款,并找到了大学时期的一位女同学为患病的哥哥献血。

献血结束后,年迈的老父亲用苍老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我的同学,她婉拒了老人的谢意。看到这样一幕时,泪水在我眼里打转。

除了医院与出租屋,我也希望他们能看看这座城市的另一面。于是,某天,我托付一位朋友在医院负责照看,我则带两位老人出门,打卡天安门、故宫等北京代表性的景点。那一天,我似乎看见了他们嘴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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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的同学为患病家属献血

然而,因为治愈几率渺茫,他们不得不踏上了回家的路。在机场,两位老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临行告别时,因为不想儿子看见他们落泪,他们背对着孩子与我拥抱,极力掩饰着情绪,一年的时间里,其实我们已经像亲人一般。

望着一家人的背影逐渐走远时,我内心也五味杂陈。再次和他们取得联系,是我得知哥哥去世的消息,那时我在想:如果我更强大,有更好的经济能力,是不是能为他们提供更多帮助,改写不一样的结局。

我曾被问为什么要无偿做“地陪”,我想这与我妈妈有一定的关联。

我的妈妈是一名小学老师,也是一名班主任。小时候,我放学回家总能看见家里有许多和我一般大的孩子。

也许是嫉妒心作祟,担心他们抢走妈妈的爱;或是认为家里是我和我哥的地盘,无法忍受他人“入侵”,我常对此表示生气。

妈妈告诉我这些孩子是班里的贫困生,带到家里是想免费给他们辅导功课,平常还会将我不穿的衣服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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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和他的家人

久而久之,在妈妈的影响下,我也逐渐形成了尽自己力所能及帮助他人的习惯。

我的梦想基金就是想用来给妈妈学校的孩子们买礼物。在参加《开门大吉》之前,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拍戏,当时的经济状况下,我无法自掏腰包。

除了在北京做“地陪”之外,我也常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参加公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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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扎提参加“先锋尚善 一同歌唱”公益活动

在离开舞台前,小尼说了这样一段话:“好的演员有很多种品质,但我觉得一个有爱的演员,他也许更能够诠释一些有爱的角色,希望如果今天这期节目播出,看到他,如果你能给他一个机会,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我很感谢小尼,从走出后台到猜歌结束的全程,他一直在给予我展现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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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期节目,我再次思考“北漂”这个词。连接起我和北京的纽带是18岁时对表演和中戏的执念。

这些年来,每一次出差回来落地北京的时刻,我都会感到踏实,我想这也许是经年累月的归属感。每回在北京过生日时,我都会请很多朋友一起唱歌跳舞,畅聊无尽的话题。

我想,除新疆之外,北京确确实实给予了我“家”的感觉。虽然我的家人也曾劝我回家乡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我坚持留在北京是出自对表演的热爱。而关于未来的落点,我更想珍惜当下,顺其自然。

参考资料:

音乐剧是一种现代的舞台综合艺术形式,以叙事为主的戏剧表演结合优美通俗的人声歌唱和多样化的舞蹈形体动作,同时融合服饰、布景、灯光等舞台艺术的辅助形成整体舞台效果。

选自音乐剧《猫》。

A班为唱跳全能班,B班为声乐特长队,C班为舞蹈特长队。

跟拍导演。在真人秀中,每个艺人都会随身带一位跟拍导演,负责提示选手节目流程等工作。

出自电视剧《克拉恋人》。

出自电视剧《我的阿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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