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文学评论家的“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

文学评论家的“伟哥” 不光是“红包”

             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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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自谓“年龄不老不少,到中年;身份非士非仕,公务员;处境不尴不尬,靠边缘;面目无党无派,自个玩;文体难解难分,乱成篇”的湖南邵阳人氏刘诚龙,其在《文学自由谈》发《红包评论中的“弟线思维”》一文,说是:“稿费是文学的春药,红包是文学评论的伟哥。我这话被人大批:文学作品与文学评论,多是有稿费的,何以单言文学评论的红包?阁下别跟我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文学作品是有稿费就呼万岁,文学评论,单是那几个豆腐块钱是不行的,还得被评之东家,掏个私包,给评论家压压箱,润润笔。”

       有人说,这好像是在骂浙江的文学评论界。

       此话差矣!

       刘诚龙在浙江除了认识《联谊报》的编辑,就是我了。前者是因为作为邵阳市政协副主席的他与浙江省政协主办的《联谊报》有参政议政之工作上的关系,后者因为我曾在其老虎头上挠过痒——

       当年刘诚龙写《民国什么样》,老夫作文《有关“民国时期”多余的话》调侃之,官员杂文家刘诚龙勃然大怒,幸亏被当时担任《杂文报》副总编的刘晶一番劝说后才息了火,但仍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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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诚龙在不同的舆论环境下能保持杂文的绝对高产,有点像王蒙笔下的“常胜将军”。现在的杂文大多是注水杂种,刘诚龙的这个屡战屡“胜”的特点从他当年写的《民国什么样》里就可看出来。唯其如此,我当年才作文《有关“民国时期”多余的话》春秋笔法之。刘诚龙是个官员杂文家,知道什么话可讲,什么话不可讲,把杂文家骂人的诀窍定位于“捏软柿子”。不过,这篇文章刘诚龙还是骂到关键处的,且嘴下留情。文学评论家的“伟哥”不光是“红包” !

       其实,如果浙江的有些文学评论家自动对号入座,那正说明刘诚龙的《红包评论中的“弟线思维”》不是歪打正着,而是有点一针见血。

      北宋赵恒《劝学诗》有语:“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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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戏改之 :“富家不用买良田,评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评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评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评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街谈巷语窗前评。”

       古人称今日之小说为“街谈巷语”——

     “小说”一词始见于《庄子·外物篇》:“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仪远矣。”指的是一些卑琐无价值的言谈,还不成文体。嗣后见于班固《汉书·艺文志》:“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

       其实,文体本不该有等级。只是,在浙江有些文学评论家的笔下,小说似乎成了曹丕口中的“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且为唯一。

      弹冠相庆之余,这些文学评论家也成了“中国当代文坛搏击风浪和辛勤耕耘的优秀学者与批评家”而不知天高地厚般干起了“重构中国当代文论”之经天纬地的大事!

      有个网名为“海上枫泾吟客”的文科老师很清醒,他说——

      “照现在这发展趋势,大学中文系迟早废弃,搞这类假‘学问’祸国殃民!满口‘仁义道德’,满心男盗女娼。像某某某这类人,小团体内自娱而已。伟大领袖当初见到从苏联回来的毛岸英,促膝长谈,告诉儿子,只有自然科学才是真学问。他是真清醒啊!现在,弄文学批评这些假学问的人,已是秋后蚂蚱,在大学根本没话语权。”

     “在高中,学生敬服的首先是物理老师,其次是数学老师,至于语文、历史,那是学渣们弄弄的科目。”

     “文学修养,那是一个人的私人修养,拿出来展览、品鉴,就是显摆,也就失去了私人性。我觉得顾土先生对此研究的结论较中肯。”

    “在今天的智能时代,文史不再是学术,只是一种私人修为。‘文化昆仑’钱锺书的‘学贯中西’在计算机面前,不过是笑话,至于那大群‘不如钱’的,就是笑话里的底料。”

     “我毕业时,与樊维纲老师说起文科学问无用,樊老师引《文子》中的话,希望我能‘学入骨髓’。我信基督后,总算明白,文科学问的最高境界是‘做光做盐’。所以,像某某某之类的名利之人,实属自郐以下。”

      当然,作为宁波教育界刀客的“海上枫泾吟客”的“清醒”是有局限性的,其对文史哲的看法是”矫枉过正“,实在太偏激了。文史哲乃“德莫克拉西”的发源地,与“赛因斯”一起作为社会腾飞的两翼之一翼,岂会百无一用?

      估计“海上枫泾吟客”是在目睹某某某之类文学批评家的“评中自有千钟粟”“评中自有黄金屋”“评中自有颜如玉”的名利抑或私欲之际心灰意冷,竟然把“洗澡水”与“孩子”一起倒掉啦,遗憾!遗憾!

                                                                    匆匆于2024年7月23日19时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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