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清德之流...令人不齿”，如何翻译更贴切？

出品 | 外宣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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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外长5月21日在上海合作组织外长会议上的一句痛批受到外媒广泛关注：

“赖清德之流背叛民族和祖先的丑行令人不齿。”（外交部）

对于这句痛批，国内外英文媒体的处理方法大同小异，主要区别在成语“令人不齿”的译法上。路透社等外媒用了“disgraceful”，中国日报、环球时报用的是“contemptible”。

The ugly acts of Lai Ching-te and others who betray the nation and their ancestors are disgraceful. (May 21, Reuters)

用哪个英文形容词更能传递中文的鄙视语气？

文刀君在新书《译路行远：跨越差异的国际传播》中详细探讨了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在翻译与国际传播上的妙用与局限，其中一项关键技能就是“词语辨析/赏析”。

不妨以路透社译句为例，将“disgraceful”替换为“contemptible”，其他成分保持不变，做一个比较。可如此发问（prompt）：

“Which adj is stronger (in the following two sentences): disgraceful or contemptible? 

The ugly acts of Lai Ching-te and others who betray the nation and their ancestors are disgraceful.

The ugly acts of Lai Ching-te and others who betray the nation and their ancestors are contemptible.”

文刀君特别想试验一下OpenAI前几日发布的ChatGPT-4o模型，看看它在“词语辨析”方面的表现。请看：

简要总结一下GPT-4o的回答：这两个形容词负面色彩都很浓，但“contemptible”除了谴责行为本身的“丢人”“不光彩”之外，“道德谴责（moral condemnation）”意味更明显，流露着强烈的“鄙夷（scorn）”之气，与中文成语“令人不齿”在语义和语气上更贴近。

词语的细微差异（nuances）看似微不足道，但在政治和法律语境下却常常格外重要，“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教训很多，翻译时不可儿戏。

对比发现，GPT-4o在这个问题上的表现与微软Copilot （基于GPT-4）与谷歌Gemini不相上下。

除了“令人不齿”这四个字，“之流”二字也流露着鄙夷之气，路透社译文里的“and others”显然在文气上也弱了不少。文刀君两年前曾撰文探讨“之流”的译法（参见旧文），如今有了人工智能，大家不妨举一反三，与ChatGPT聊聊天，相信它会给你精彩答案。前提是，要善于用英文发问，也要善于判断答案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