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泛滥下的中国,何尝不需要这样的灵魂拷问

【本文由“长耳朵大耳窿”推荐,来自《伊斯坎德尔·希萨莫夫:是时候让俄罗斯人民明白,我们正面临生死存亡》评论区,标题为长耳朵大耳窿添加】

作者引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论述:

“新自由主义欲望消费社会是在苏联解体后30年内慢慢建立的。这种社会对哪怕有最轻微的不适和忍耐都会产生极其恶劣的排斥反应。”

继而发出了一个灵魂拷问:

“俄罗斯社会如今还能接受牺牲和忍耐的能力还剩下多少”。

推己及人,全世界的国家扪心自问,自己国家民族的这种韧性还剩下多少?

答案是都差不多。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西方国家不担忧自己的国家韧性,甚至乌克兰自己都不担忧自己的国家韧性?

俄罗斯失去了西方国家的投资、商品以及服务,从卢布贬值继而升值然后突破来看,俄罗斯人民的生活质量受到的影响应该远远小于西方国家受到能源价格飚涨的影响,更是远远、远远小于乌克兰国民战火纷飞的影响。

那为什么西方和乌克兰不担忧自己国民的反攻倒算?不担忧被极度新自由主义养刁了的“欲望消费”生活质量爆然下降?

俄罗斯人民抗议开战的活动远远低于法国、德国、意大利、波兰人民抗议物价飞涨的抗议活动。

答案很简单。

因为没人相信西方以及其附属国家的抗议活动最终会演变成西欧剧变美国解体。而俄罗斯已经经历过一次东欧剧变破国解体的历程。

归根结底,底层的抗议不是颠覆政权的关键,中上层精英、尤其是政治精英的信仰崩塌才是。

自由主义毒化的老百姓精致利己不是国家民族韧性的来源,中上层精英能否守住信仰、守住民族主义底线才是一个国家还有多少国家韧性的根源。

杨靖宇烈士牺牲的时候,是怜悯的看着下面麻木不仁的观刑顺民的。中国老百姓的一盘散沙是由中国共产党凝聚的。即使到了今天,在没有中国共产党基层党组织的地区,中国人或者说华人华裔依然是一盘散沙。

最后,我给本文作者一个建议:不要往俄罗斯人民中去寻找国家韧性和这场冲突的解方,去把俄罗斯中上层精英的信仰和民族主义重建,一切迎刃而解。

最近更新的专栏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