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教授荣光启为贾浅浅“洗白”,在文学殿堂大煞风景
武大教授荣光启为贾浅浅“洗白”,在文学殿堂大煞风景
本来贾浅浅“屎尿诗”的话题渐趋降温败火,乍然间,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现代文学学会会员荣光启横刀槊戟,振臂一呼,要为贾浅浅正名,说得不客气点,要为贾浅浅洗白,但荣教授弄巧成拙,引火烧身,引起网友嘘声一片,质疑不断。今天小编也来凑热参战,斗胆质疑荣教授二点。
质疑之一,荣教授观点:“就看她写到一些讲自己孩子的屙屎屙尿这种日常生活的,这种小东西,读者呢,就是会把这个东西放大,把它放大为她所有的东西都是这个水平”。
小编不予苟同。诗非小道,它是阳春白雪,是下里巴人,但不能定义为“小东西”。《尚书》:“诗言志”;《礼记》:“温柔敦厚,诗教也”;孔圣人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这些都说明,诗非小儿科,并不是人人都可以附庸风雅。诗与佛不同之处就是,佛界人人都可以成佛,但诗界人人难为诗人。
何谓放大?小编不认为网友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是在高雅文学殿堂中,敢于较真,敢于打假,对于哪些糟蹋诗歌的行止,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不管她是贾平凹的女儿,还是真平凹的女儿,读者网友都会“找毛病”。西方谚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贾浅浅既然是中国大作家的女儿,且又是中国作协会员,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身兼如此头衔的文化人,那么,她就应该能经得起舆论的放大,经得起审美的检验,更经得起孙悟空除妖的金箍棒,是妖是魔,三棍打下去便见分晓。
质疑之二:荣教授观点:“普通的作者他是不能够来鉴赏这样的诗的。因为我们还停留在唐思宋词那个,人们说到诗的话,还停留在那个标准,不太理解现代诗是怎么写的,我们仍然是以古典诗歌评价的那个标准,去看待新诗”。好家伙,说得玄之又玄,何谓新诗?如果说是以白话作为基本语言手段的诗歌体裁,那么,绝不是”口语诗派“地下写作的产物,而像贾浅浅伪诗人,引用网络的话“无节制的口语泛滥,使一些诗沦为口水或梦呓,破坏了良性的诗歌生态”。
诗是艺术,不管它是新诗或旧诗,都应像北宋大词人柳永那样,尽管是运用俚词俗语,以平淡无华白描的艺术手法创作诗词,但其诗词意境阔大,内蕴深致,“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一句话,草根百姓能看得懂,并非如荣教授所说的那般“普通人不能鉴赏”;再比如唐朝大诗人白居易,虽然运用民间口语,俗语入诗,但意境深远,妙造精切。他们作诗弄词,都能雅俗共赏,人与文俱风流,所以能在中国文学史上获得极高的地位。
反观贾浅浅的诗,如粪墙涂诗,毫无美感可言。比如饱受诟病的《雪天》诗:“我们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读之令人喷壶。诗虽然浅白、平直,但诗句如吞白开水,淡然无味,且粗俗、浅陋,有伤大雅,无疑是对诗歌艺术的亵渎。也旁证了贾浅浅进作协靠爹的嫌疑。贾浅浅曾经也遭到过文坛作家的批评,2021年,《文学自由谈》刊物有文章批评她“基本的文从字顺都没有达到”。荣教授,颜小四要说的是,别认为作诗故弄高深,让读者看的鸟朦胧月朦胧的诗就是上乘之作。如果说,《雪天》可以奉为诗歌,那么,中国白丁之人都可成为李白、杜甫。
难以服人之口的是,荣教授为贾浅浅“正名”的一番说辞,漏洞多出,逻辑混乱,论据不能支撑论点,引经不能据典,所以,网友根本不卖账。荣教授论诗的观点,与中国传统文学观点太违和。白居易说:“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曹丕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可见,作诗非小事,华章担大任。贾浅浅的诗在中国文学殿堂上大煞风景,请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