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就是小镇做题家,这30年成功者大多摆脱了编制,这是社会的进步

其实我当年就是小镇做题家,我到北京谁也不认识,毕业以后找不到任何单位接收我,去过天津,因为离北京近,在一个剧院遇到同班同学来找工作,相对一笑,天津有个剧团要我,去函到学校,学校某对接人说这个学生表现不好,我给你另推荐个人吧。

学校问我去不去宁波话剧团,我研究了一下,历史上我校分过俩人去那儿,一个死了一个坐牢了,遂拒绝,几年后这个剧团也解散了。

为了编制,我有同学去了亚当夏娃性用品公司,我有师兄去了烤鸭店,其实,户口、编制、留京指标、干部指标……这一切,要认识人,要有关系。

这是残酷的真相,特朗普说的:这就是生活。

北漂的大军里有一大半不是因为潇洒而做北漂,是因为实在没人要,所以做北漂成了自由职业者。

这两天不断有朋友问我对明星考编怎么看,我要说的是:

什么是考编?我流浪大半辈子了,不配回答这样的问题。

其实,编制可能是个枷锁、牢笼,你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编制也许会束缚你,没有也许会更好。对于我们得不到的人来说,这是最美好的一个解释。

其实,经过一代人的努力,编制已经不重要了。这三十年的成功者大多摆脱了“编制”,这是社会的进步。今天,很多年轻人又回到了考编之路,一些“成功者”回编,说明社会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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