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地不易,且洗且珍惜
胡锡进退休了,我来蹭个热度。我跟胡锡进没啥关系,准确的说是拉不上关系。硬要拉的话,《环球时报》的微信公众号转发过我的一篇文章,曾经两次听过他的演讲,有一张合影。
可以明显看出来人家很不情愿
懂王说他是疯子,更难听的叫法就不提了。外国人骂他很正常,说明他的工作有成效了。尤其那一千枚核弹论,每次在墙外看到提及这个理论,都会会心一笑。
国内的人说他是叼盘,这个多半源于他的各种洗地。洗地对他来说是工作,对我来说却是个爱好。新闻的原则是用事实说话,而报道新闻的媒体显然对事实有各自独到的理解:有的在报道自己脑子里的事实。有的确实是在报道事实,只是不会报道全部事实。所以我看到一条新闻根本不会考虑它的真实性,而是会先想这是哪家媒体报道的?这家媒体拿谁的钱?立场是什么?它的读者是谁?为什么会报道这个?它想达到什么目的?是想造谣抹黑谁还是想给谁洗地?它是用什么方法造谣和洗地的。
结果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造谣和洗地,后来发现造谣这玩意其他人比我高明多了,比如各种平台下面的跟帖评论中“传出去”之后的内容,还是专攻洗地吧。
尝试一些洗地内容后,发现洗地有几个难点:
第一个是有些事情根本没法洗,中国太大了,还处于发展中,走过很多弯路,肯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毛病。比如宁波工程学院这个事,案情公开后打了一堆洗地人的脸。当然宁波似乎也不屑于去洗,人家在有条不紊的创建全国文明典范城市。
第二个是中国人在现实中总是会有不满情绪,中国又习惯于朝廷包办一切。啥破事都找朝廷,朝廷管不好,不满情绪需要发泄出来,中国的治安又太好,只好上网骂朝廷。
第三个是各路公知买办对国内造谣和对外国的美化能力太强,不止有明面上的南方系各种报道,矮大紧的平和印度人。还有暗地里把翻译的准则定成“信,达,雅”,信和达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雅”呢?不知不觉就奔着美化国外去了。
第四个是欧美媒体的造谣能力实在太强了,注意这个跟国内的公知买办搞的不是一码事,虽然欧美媒体的造谣历史悠久,分工明确,资金充足,经验丰富。但在国内比公知买办那还差的远。全世界的消息来源几乎都属于几大通讯社,全世界的媒体都控制在某一个团体手中。这种威力可比“三人成虎”厉害多了,人家几十年前就弄明白了《楚门的世界》的原理。加上之前的物质优势和社会意识落后于社会实际的惯性。
更要命的是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朝廷的媒体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那都算恭维,少出点方方给对面递刀子的都是为中国人民做贡献。抗战全靠民间自媒体,用一位友人的话来说:八旗不如绿营,绿营不如长毛,长毛不如团练。问题是自媒体也不会去干洗地这种费力找骂的活,人家又没拿朝廷的俸禄。
结果就是这个活只能胡锡进去干,顶着这些因素去洗,想想都吓人。一次演讲中他说过,一边是上级领导,一边是人民群众,像两条鞭子,他就像个陀螺,被两边抽。他在2005年担任环球时报总编辑,那是个什么年代啊?那是个爱国后面能接上贼的年代。在那个年代干洗地的活,没疯的都是好样。可他每次都得说最难的话,挨最狠的骂,同时代的张局座,金政委,温国师都比他名声好的多。只落得一个胡叼盘的称号。
他估计比局座还委屈
可是他不止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看他写的东西会就会看到他总能发现新角度,找到新姿势,洗出新高度。实在是洗地界的先驱和楷模。
十多年洗地洗下来,在中国的高速发展下,终于熬到了部分观念的反转,我们认清了一些媒体都是些什么东西,都干着什么样的事情。
老胡临近职业生涯末期,不止聚集了一群胡椒粉,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他,尊敬他。香港暴乱期间,看见他跟香港的陶杰对话,第一反应是这个陶杰算哪根葱?
以后洗地的环境会越来越好,他的后辈如杨升,王冰冰等已经可以谈笑间让对面去洗了。回首那些年走过的沟沟坎坎,经历的艰难险阻,都会成为一种荣耀。或许他以后会像局座穿“雾霾防激光,海带缠潜艇”文化衫一样,出一个叼盘的模型,然后手里拿着它对后辈们讲一个“胡叼盘”洗地被骂的故事。告诉后辈当年洗地不易,且洗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