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权利就像政治权力那样,需要竞争获取,有任期不能流传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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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理论的改进——保低限高、经济权利公共化

比如马先生创业初期,公司体量还比较小,可以根据股东意愿自由开展业务,等越来越大,开始成为行业巨头,并且相当稳固后,根据国家政策需进行经济权利公共化改造,股东与员工可以共同决定企业运营和利润分配(现在有些企业的员工持股已经是在朝这个方向发展了)。

另外国家设置每年个人消费限额一千万,遗产限额一个亿,若马先生一年赚几十亿,用于自身消费的最多只有一千万,剩下的可以继续用于企业经营,或者社会捐赠。这些巨额财富只拥有一定的支配权,而不是完全所有权,等富豪百年之后,留给后代的最多只有一个亿,剩下的收归国有。

巨额财富本是众人创造,富豪在创业竞争中取胜,成为代理人,得到其支配权,在富豪生命结束时,其任期也就结束,这些财富重新回归社会,而不是遗传后代。经济权利就像政治权力那样,需要竞争获取,有任期,不能流传后代,这就是经济权利的公共化。

社会需要保障最低的百分之一,让他们拥有基本生活,也要限制最高的百分之一,让他们不至于过度奢侈浪费,中间百分之九十八的人们按劳分配,自由竞争,这样才是自由公平高效的未来社会。

阿里、腾讯体量巨大,支付宝和微信这样互联网基础应用,已不仅仅是企业的产品,而成为国家和社会正常运转的基石,关系到全体人民的利益,未来是需要进行经济权利公共化,并且在企业家百年后收归国有的。

公众的利益公众掌握,这是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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