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认识中医,坚定文化自信,提升健康自信

正确认识中医,坚定文化自信,提升健康自信

不管你承认与否,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已经收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典型的特征就是析分法,从个体突破,以点带面,最后期望能突破整体,属于形而下器世间的工巧明,偏权说,这种方法对研究纯客观世界的土、木、金、石类的自然科学特别有利,因为这些东西没有精神世界;而我们的特征是整体法,立体思维,居高临下,指导个体或局部,属于形而上道层次的内明,偏实说,这种方法对研究精神世界与客观世界相互交融的社会科学尤其是生命体本身特别有利,但对个人悟性要求较高。

上述话语实践中都是些空乏的言谈,对于我们个人来说,我们又主要关心的是什么?相信多数人关心的就是富贵名利,这是多数人毕生的追求。尽管这样,不少人仍然忘了一个重要的隐性追求,就是健康。平时只有指出来,一时大家还是注意到此问题,但不久又会抛之脑后,以至于年轻时人找病,年老了病找人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命没了,财富还在,禄位还在的实例常有。当然现在流行的可进可退、能屈能伸的“对冲式养生”至少也说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重视健康,不过具体方法与效果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尽管养生的理念来源于中医文化,但必须承认现在西医处于显性位置,无论在业余的生活中还是处于专业的医疗机构中,所采用的理念与方法都是西医为主,因为西医发展至今,与市场经济如影随形,也直接影响了中医,所以现代医疗根本上说就是市场医疗,说到究竟处,市场是要钱不要命的,悬壶济世那只是久远的传说,现实情形下医疗机构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尽管这样我们大家只能被动面对与接受这样的现实,去争论中西医的优劣只能逞口舌之快,解决不了实践问题,社会仍然会按照自身的规律与趋势一直运转下去。

既然这样难道我们就只能无奈地混迹于此洪流中,那听天由命式的浮沉此中是不是我们的必然选择?中国文化其实很清楚告诉你,大可不必!相反还要积极进取,要坚定文化自信!现代人对疾病的认识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一个潜意识的错觉,病是病,我是我。很多人一听到医生宣布自己得了病时,往往都会显现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都希望医生用切、割、毒、杀等外来方式去除疾病,甚至还会怪罪祖宗,没有给自己遗传好的基因。然而疾病真的会突然地凭空产生吗?世上有没有好好的一个人就突然生病的事情?甚至因此而快速地离开人世?想来想去,可能有,如切尔努贝利核事故的消防人员,烈火中救援被重度烧伤的消防人员等,除此之外还真找不到,所以得了病总希望世界上存在一副神奇的药物,或借助某个高超的医疗技术来帮助自己药到病除或祛病,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迷信,就和修行人贪图神通一样,说到底都是想不劳而获!因为你更愿意相信,可以不需要要均衡的营养,良好的睡眠,适当的运动,放松的心情就可以获得健康。

中医发展到现在,有没有与时俱进?说实话当然与时俱进,尤其是市场化操作方面。但接下来谈的不是具体的方法,而是相关理念,工业化之前的社会,外界的客观因素对人的健康具有最直接的影响,因为那时的人民常常要面对饥寒交迫,不卫生的环境,吃苦耐劳的生活方式乃至天灾人祸,普通人的追求多是吃得饱、穿的暖,没有太多的想法,至于升官发财那只是少部分读书人的想法,而这些客观影响因素往往是普通人生病的主要原因,一旦外界客观因素因为和平年代与工业化而消除,人的寿命与生活质量立马得到显著提升,典型的就是解放后人均寿命的快速提升。但现在科技尤其是医疗科技的发展,是不是疾或病越来越少呢?恰恰相反,疾或病越来越多,甚至出现老年病年轻化现象。“疾”、“病”都带疒,本意是竖起的床,所以医生看病也叫临床。“疾”从矢,人中➹,特点是邪气盛,正气足,发病快,病势急,往往好得也快,如各种外感的疾,包括跌打烫等伤害,所以有“疾步如飞”的说法,不会有“病步如飞”的说法,人的小毛病、缺点也称之为“疾”,《孟子·梁惠王》说的“寡人有疾”,不会说“寡人有病”。“病”则往往是加重的“疾”,合并的“疾”,由表入深,只有“病入膏肓”的说法,没有“疾入膏肓”的说法,所以对医生来说,“疾”好解决,甚至可以自然痊愈,但“病”就比较难解决,如颈椎病、糖尿病之类的。更进一步你会发现,“病”中的丙,在八字中,丙对火,而五行中火对心,也意味着“病”与“心”密切相关,意味着祛病的钥匙可能不在于外而在于内。比如现在常见的颈椎病,尤其是白领阶层,整天坐在电脑前,近些年颈椎病在年轻人中发病率逐年升高,久坐不起、久坐不动会导致颈椎病,但奇怪的是医药或医疗科技的先进并没有根治年轻人的颈椎病,从客观因素讲,年轻人的肌腱、骨骼、气血都比老年人更柔嫩、强健与通畅,但用药、用针、推拿常常治标不治本,这又是为什么?其实这背后反应的是一种不平的心情,从整体上讲,颈椎病与“服或不服”的心理相对应,现代人不学《礼记》了,因为《礼记》强调“傲不可长,欲不可纵,志不可满,乐不可极”,现代人不重视了,所以因为服或不服产生的各种不平静的心理影响着颈椎。当年我刚工作没多久,长时间用电脑,很快就患上了颈椎病,无论推拿还是用药,反反复复就是好不了,等明白了此种心理后,于是与颈椎病说声再见。生活中我常和爱人、同事讲,我这个人天生倔强,容易与人、事、物较劲,还容易冲动,所以我若不注意性格此方面的缺陷,将来很可能会出现颈椎、腰椎、心脑血管方面的病,不能改变自己,甚至中老年会出现脑梗、中风,你们作为我的身边人要时常提醒我,用古人话说,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坏者是吾师。因为倔意味着我受不了屈,既然我不想屈,长此以往,心想事成,让我颈椎、腰椎、乃至中风使得身体屈不了,满足我潜意识中的愿望。颈椎不好的,往往性格特征就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屌,容易与别人的言行举止、做事风格、道德水准较劲。

2003年,有位老师在广西中医学院讲学,有一位研究生问老师:“我是学中医的研究生,自己得了病就是治不好。”老师说:“你得的什么病?为什么治不好?跟我说说。”他说:“我就颈椎疼。吃药不好使,扎针不好使,拔罐子也不好使。”老师问:“多长时间了?”他说:“三个月。”老师说:“时间短,容易好。你来学校多长时间了?”他说:“来学校也是三个月。”老师说:“在家没这病?”他说:“没有。”老师说:“那就是在学校得的。”他说:“是啊。”正好当时两位学院的领导也在,老师就说:“你的病就是跟他俩得的。”领导笑着说:“怎么会是跟我们俩得的呢?”研究生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问:“我怎么会跟他俩得的这个病呢?”老师说:“你好好想想,你在背后准寻思领导不对了,一寻思领导不对,你就不满意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没过五分钟,他自己就承认了:“是啊,我来这个学校,学费一年七千,这我交了,很正常。可是学校额外又要收六百块钱,我就觉得这六百块不应该收。”老师说:“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不该收?”他说:“每年都没收,就今年收了。我就认为领导收错了。”一听这话,领导笑了,刚要解释,老师赶紧把话头抢了过来:“你们先别说,让我再问问他。”老师就继续问那研究生:“这项费用是只收你的呢,还是所有的同学都收了?”他说:“都收了。”老师说:“这就对了。要是单收你的,那是看你不顺眼,那你也不能给。可是都收了,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你说对不对呢?”他说:“是我不对。全都收了,说明这是学校的规定。”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这位研究生压压脖子,再晃荡脑袋,奇怪地说:“怎么没压疼了呢?”

因此古人提出,管人是假,管己是真,很多时候无论你认为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有多么纯洁与高尚,当你心中常思索别人乃至社会的缺点、阴暗面时,实际上你在加速度污染自己,典型的“无事而常烦恼”,成为别人与社会的垃圾桶,整天收藏别人的垃圾。这也是六祖慧能所说的“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若见他人非,自非却是左”。况且你又不是某职能部门的负责人,无论你生多大气,发多大火,都不会改变当下世界,即便成了负责人,你又会发现掣肘太多,即便想做好,但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往往不具足,常把你努力的力道给卸去大部分,甚至一切照旧。但这又不是鼓励你当没有是非、不担责任的“乡愿”,而仍然要积极进取,天天向上,只不过要心平气和地努力奋斗,因为中国文化希望你能体悟这个过程,而常人更注重结果,成就一件事需要方方面面的各种因素,努力是必要条件,还不是充分条件,没有体悟,失败与成功有根本区别,但有了体悟,失败与成功就是硬币的正反面,这也是《孟子·尽心上》提到“夭寿不贰”,倘若没有悟性,这明显是对矛盾,所以儒家讲到最后还是会把你从形而下往形而上导引。毛主席的理念与方法,万一将来能继承的人才处于野,不能继承的人才处于朝,这其实说明不是人才没福,而是人民没福,这也是孔子被他人说成“丧家之犬”,他老人家不但不生气,反而欣然承受,不是他老人家没福,而是众生没福,他要是做个“乡愿”,何愁没有官位?可人家真的为了做事,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说到根本,中医被贬,本身也得找自己的原因,发展到今天,致病因素出现了180度的改变,以前的主要致病因素(客观条件)变成了今天次要因素,次要因素(心理活动)变成了主要因素,不与时俱进,抱着药物、针灸、推拿之类的外在手段不放,尤其是药物。人家西医都已经发展出了心身医学(psychosomatic medicine),而中医却随大流,大力发展市场医药,你说怎么玩的过人家?不要忘了人家就是靠这个发家的。实际上传统的中医,与儒家、道家根本上讲都属于圣贤之道,早就把心身医学的理念阐述很清晰了,如《黄帝内经·素问》灵兰秘典论篇第八就已经用取象比类的方式阐述了中医本质,里面提到恍惚之数与《老子》的第二十一章惚兮恍兮有着相通的意趣,现在人一般把恍惚理解成内心不明,个人认为与老子的意趣搞反了,有网友的解释也许更接近古人的意思,恍就是心中有光(千万不要理解成生活中的光线),即起心动念,属于他受用,就是用于待人接物的状态,而惚就是勿心,即止心,属于自受用,就是自己心定下来的状态,现代物理学中一切人、事、物的究竟本质都是波动现象,属于相续相,跟老式的胶片电影类似。《老子》的视角是站在圣贤的角度,偏实说,用常人的观念去揣摩圣意,搞不好会晕头转向;《论语》、《孟子》的视角是站在常人的角度,偏权说,即变通着说,其他学派如《黄帝内经》有实说也有权说,如“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个人认为属于权说;“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个人认为属于实说,因为常人因为生活所迫很难做到理想的有节、有常的状态,而实说是身体在动,内心却始终平静安定,这就是儒家常提到的“废心劳形”,身体在动,而内心不动,遇好事不生贪恋,遇坏事不生怨恨,生活中那些在乡村生活的八九十岁老头老太,想法单纯,还经常下地劳动,常常是此状态,哪有什么养生的理念与习惯,倘若真像常人那样“苦心劳形”那只能更多地损害身体,制造疾病。所以古人常说,与上智之人谈心性,与下愚之人讲因果,与中智之人论理事。根器好、悟性高,可以直接讲经义,语智慧,但大多数人尤其是现代人属于中智之人,论理事更契机,即所谓的经史合参。

欲论理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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