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周作人讽刺鲁迅“纳妾”,兄弟二人的第二次决裂

​1929年3月,周作人在翻译路吉阿诺斯的《论居丧》一文,说该篇“无慈悲地把家族情感上的幕都撕碎了”,再次掀起了他内心中有关家族情感问题的波澜。

同时,他在散文《中年》中这样说:“我绝不相信自己是不惑,虽然岁月是过了不惑之年好久了,但我总想努力不想不至于不惑,不要人情物理都不了解。”

认为“中年是理智的年代”,“以后便可以用经验与理性去观察人情与物理。”

从这时候起,他好像走出了人生的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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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和羽太信子

不过,其中谈中年情怀最大的一个插曲,应该是他听说了鲁迅同许广平在上海同居。

他在同文中,有这样的话:“中年以来重新来秋冬行春令大讲其恋爱。”

“一个社会栋梁高谈女权或社会改革,去照例纳妾。”

这个很明显说的就是他哥哥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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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许广平

此后,周作人就鲁迅和许广平问题多次写文章影射之。他在《情诗》这一篇中这么说:“私情不能算乱,续妾是乱。”

在兄弟失和七年之后,周作人内心再一次和鲁迅做了一次“道别”。也是这就是周作人当年给鲁迅递完纸条之后说的“我要订正我的思想”。

这个时候的鲁迅,正在翻译片上伸的《现代新兴文学诸问题》,卢那察尔斯基的《艺术论》、《文艺与批评》,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以及《文艺政策》等等。鲁迅转向了革命文学,并且成为了左翼文学的中坚。和周作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几年后,周作人在接受采访时,就鲁迅的文学理论和文学创作,这样说:“家兄加入左翼作家联盟之后,在文学理论研究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但在创作上却没有拿出新东西。”(1934年井上红梅采访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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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周建人,左二羽太芳子

同样,1925年周建人和王蕴如同居。1937年周树人写信给周建人:“王女士在你看得甚高,但别人自只能做妾看,你所说的恋爱自由只能存在于女子能独立生活的社会里。在中国倒还是上海男女工人掰姘头勉强可以拉来相比,若女子靠男人蓄养,还是只能算做妾……”

在周作人看来,纳妾是比偷情、婚内出轨更不道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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