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惨遭“三连击” 白宫神秘“抵抗军”呼之欲出?

在过去48小时里,特朗普遭到了“三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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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报道“水门事件”的著名记者伍德沃德,出版了一本关于“疯狂的白宫”内幕的著作:《恐惧:特朗普在白宫》(Fear: Trump in the White House)。里面出现了大量关于“小学生特朗普”的情节:

特朗普的前首席经济顾问加里·D·科恩(Gary D. Cohn),从总统办公桌上“偷走”了一封特朗普打算签名的信。该信宣布美国将退出与韩国的一项贸易协定。科恩告诉一位同事,为了“保护国家安全”他不得不这样做,而特朗普似乎从未意识到那封信不见了。

这本书尚未面市,已经排上了亚马逊畅销书榜的第一名;尽管眼下人们还只能看到一些摘要,但在《华盛顿邮报》公开的一段11分钟电话录音里,特朗普的表现,更像是在给这本新书提供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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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沃德警告总统,他的书会很严厉,并为没有机会将特朗普的观点纳入其中表示遗憾。在电话里,特朗普听上去听上去很担心,一再说,“这会是一本糟糕的书”;同时,特朗普不停地打断伍德沃德,解释自己执政有多么成功:

“所以我们会有一本非常不准确的书,太糟糕了”...

“嗯,准确的说,在总统这个位子上,没人比我做得更好”...

“你要看到美国经济重来没有这么好过,失业率这么低,还有美国股市。没有人比我做得更好”...

是的,特朗普就像一个要被炒鱿鱼的员工,不断向老板重复解释“不能解雇自己的理由”——说来说去,同样的话不下5遍,不得不让人怀疑特朗普的精神状况。

而正当他连续发推,回击伍德沃德和《华盛顿邮报》时,他提名大法官候选人卡瓦诺,正在国会遭遇民主党发动的一次杯葛——议员们向卡瓦诺抛出了火药味十足的问题:

如果总统被弹劾,大法官的角色是什么?”

如果国家和政府之间有了冲突,那么大法官的角色是什么?特别是诠释总统行政命令时,大法官的角色是什么?”

这些都是考验这位大法官品格和基本操守的关键性问题;民主党也是故意借此机会,向外界暗示,特朗普存在被弹劾的可能

但是,正当听证会现场的人们在安静聆听时,美国几乎所有的新闻频道,又突然将目光转向了《纽约时报》,转向了一个词:Resistance(抵抗)。

“There is a quiet resistance within the administration of people choosing to put country first.”

“选择把国家放在首位的政府内部人士,正在进行一种安静的抵抗”。

是的,《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轰动性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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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是特朗普政府的一名高级官员,他/她匿名讲述了自己和一些同僚,如何在政府内部进行“安静的抵抗”——秘密地、蓄意地试图从内部阻挠特朗普的“鲁莽决定”,挫败他的一些议程

通读之后,换位思考,你都会感到不寒而栗,更何况特朗普——这是在背后捅的一刀

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居然在你的行政班底里,会有这样一位高级官员,一直在和你对着干。甚至这名官员还披露,内阁成员曾考虑援引美国宪法第25条修正案,启动一个允许内阁官员要求国会罢免总统的复杂程序——“但没有人想要引发一场宪法危机”。

“我们希望这届政府能够成功,并且认为这届政府的很多政策已经让美国变得更安全和更繁荣。但我们认为,我们首先是对这个国家负责,而总统仍在以一种不利于我们国家健康的方式行事。

特朗普异常震怒,他和他的助理们都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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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痛骂“失败的”《纽约时报》:

“匿名的,意思就是没胆量!这是一篇没有胆量的社论!”

“如果不是我做总统,六年以后,《纽约时报》和CNN就倒闭了!”

而白宫发言人萨拉•桑德斯(Sarah Sanders)也跳出来,呼吁这篇文章的作者辞职,并称他是“懦夫”

与此同时,白宫也迅速陷入了互相猜忌的陷阱中——究竟谁是“白宫抵抗份子”

值得注意的是,被白宫解雇的助手奥马罗莎·纽曼(Omarosa Manigault Newman)上个月也曾在一本书中提过,“一支人民的军队”正在“默默工作”,以防止总统伤害这个国家——“这支沉默的军队中的许多人,都在他的政党、他的政府、甚至在他自己的家里”

美国人会怎么看这些白宫内部的“抵抗军”呢?到了昨天晚上,特朗普还在推特上质问:这是一种背叛,还是真正的爱国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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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特朗普的这条推文,我想起了一个关于“忠诚”的分类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老实听话、从无异议”,这是一种忠诚,而且“无可厚非”;

第二种忠诚,则是要付出从自由、幸福、直至生命这样昂贵的代价”,“在乾旱而贫瘠的土壤里,它们能够生存下来而未绝种,已近乎奇迹”;

第三种,“娇嫩欲滴,妩媚诱人,可爱度又胜过第一种一筹;只是它结出的果子却常常是苦涩的,在一定气候条件下,还有毒”。

而在白宫这位“安静的抵抗军”眼中,“忠诚”也有着同样的定义:

“在政府中,那些选择将国家放在首位的人们,身上存在着一种安静的抵抗。但真正的影响是超越政治、超越党派分歧的普通公民做出的,他们决心抛弃所有标签,只留下唯一的一个: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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