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魔幻洗脑:最后上头的只有我自己
1938年,莫斯科举办了一场震惊世界的审判。
当时正值苏联的“大清洗”运动,几名被告被押上了法庭。
检察官安德烈咆哮着怒骂他们都是“疯狗”,应该“拉出去枪毙”。
让人意外的是,被告们没有争相恐后地反驳,而是疯狂地点头。
一个人主动承认自己策划了谋杀斯大林的行动,痛骂自己是“国家的渣滓”;
一个人说自己十恶不赦,根本不配做辩护;
一个人说:我跟我的伙伴们不光是杀人犯,还是法西斯分子;
一个人说:我是党的叛徒!请枪毙我吧!还有我的前妻,也请毙了她!
他们请求法官给他们最严厉的刑罚。最后这些人全部被枪决,还感谢检察官对他们处以极刑。
听闻这场审判的美国人感到震惊,他们觉得“莫斯科公审简直就是在做戏”,而所有的供词经过调查,都是子虚乌有。
苏联人,是不是对这些犯人实行了“精神控制”?
10年后的1948年,一场近似的戏码在匈牙利上演。
东欧最高枢机主教(红衣主教)敏泽迪被逮捕。
5周以后,他站在被告席上摇摇晃晃,目光呆滞,梦游似地有一句答一句,他说他偷了这个国家最珍贵的圣物——圣斯提芬的皇冠,他还说,他要推翻匈牙利的共产主义政府,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
当他的老母亲去狱里去探监的时候,他连妈都不认识了。
而他的签名也变了样,再也写不出从前的笔迹。
有人说这个人不是敏泽迪,是个冒牌货。
但更多的人开始相信,主教被人下了药——那是“用于逼供的麻醉、镇静剂”。
美国陆军情报顾问说:“他们偷走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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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之花
敏泽迪被判处无期徒刑3年后,美国人终于看到:共产主义开始对我们动手了。
1952年,美国一架战机在朝鲜被击落,4个月后,美国飞行员供认,他们“一直在朝鲜部署炭疽、霍乱、鼠疫病菌等生化武器。”
“我对朝鲜人民和中国志愿军犯下了可怕的罪行。”
更离奇的是,到战争结束的时候,一批美国战俘宣布“反对资本主义,拥护共产主义”,拒绝回美国,要留在共产主义中国。
一个西方士兵甚至说:中国军队是如此关心敌人们的安危,他们只朝着敌军头顶上空射击,生怕射伤了他们。
美国政府的惊惧之情被彻底引爆:这还得了?
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还逮捕了两名俄国间谍,从他们身上搜出的塑料筒里,装着灰白色的黏稠液体。
两名间谍宣称这些液体“能把人变成行尸走肉”,没人能抵挡强劲的药效。而没有一个美国实验室能化验出其中的成分。
中情局认为,他们正在见证某种可怕现象的诞生。
他们决心务必要做点什么。
50年代,美国记者爱德华·亨特连续出版图书,大肆宣传共产主义阵营的“精神控制”魔法,他说中文里有这么有一个词——“洗脑”(hsi nao),他给翻译成了英文——Brainwashing。
美国《新共和》杂志上的大标题赫然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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