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穿八卦服借东风? 北君太傅曹老板表示:我才是八卦圣衣的主人
中国民间传说中,诸葛亮似乎和道家有着密切关系,八卦道袍也在马连良之后,变成了诸葛亮的专属装备。就像羽扇纶巾的服装今天属于周瑜一样,在东汉末年有一个人比诸葛亮更有资格穿上高等级的八卦圣衣,他就是曹操曹老板。
曹老板在魏晋时代还有一个名号是北君太傅天神,这是道教经典《真诰》里认定的真神职称。此外在葛洪所著的《真灵位业图》中,老板也是上榜的真神。在五斗米教中,曹老板也有真人的尊称。在魏晋时代的道教徒心中,曹老板的地位并不比张角和亲家张鲁低,而这恰恰是曹老板一家几代人努力的结果。
曹操的祖辈就是典型的道教徒,家族墓葬种有刻着“祭酒”、“苍天已死”这类字样的遗物。这在当时不足为奇,因为汉灵帝的皇宫中就有大量的太监是道教信徒,十常侍的首领张让甚至也信奉道教。在东汉道教信徒中有很多豪强,他们不能通过东汉传统途径参与政治,就选择了用道教方式凝聚地方上的人力物力,曹家不是经学世家,选择道教信仰有很现实的需要。
虽然曹操以镇压黄巾起义拿下了战场上的第一批人头,但他对黄巾党徒、道教徒的态度却十分暧昧。早年横行衮、青、徐的青州军便是太平道黄巾军的一脉,衮州一战曹操大破青州军后收为已用,这支人马并入曹操军事集团后给曹操带来了屯田的大量劳动力,以及一支忠诚服从都堪优的武装。青州军唯一的良好表现就是在曹操欺负陶谦时,之后的衮州争夺战中更是成为曹军之中的猪队友,被吕布精骑一冲即败。宛城之败,青州军又是先行溃败还犯上作乱攻击友军,最后被于禁铁腕镇压。这样一只不听话战斗力也不佳的队伍曹操一直没加以约束,对于他们糟糕的战斗力,曹操本人心知肚名,官渡大战、赤壁之战等曹操中后期的大战,青州军全都打酱油,青州军也少有猛人在曹操手下因战功封侯。和曹操打过仗的黑山黄巾军,也在曹操平定袁绍家族后被收编,张燕的后人一直在魏晋时代为官,世袭安国亭侯,曾孙张林还参与了西晋的八王之乱。
曹操还厚待了五斗米教的教主张鲁,给占有民众十万户的张鲁送上了真万户侯的封赏,比曹植的封赏都高一倍。此外,曹老板还和张鲁家族结亲,让张鲁家族成了“位尊上将,体极人臣,五子十室,荣并爵均,童年婴稚,抱拜王人;命婚帝族,或尚或嫔”的人生赢家。五斗米教的高层比如阎圃等都在曹魏政权中位居高位,是曹丕篡位时的重要帮手。
曹老板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召集各路方士到邺城聚会,“招引四方之术士如左元放、华佗之徒无不毕至”,上党王真、陇西封君达、甘陵甘始、鲁女生、谯国华佗、东郭延年、唐香、冷寿光、河南卜式、张貂、蓟子训、汝南费长房、鲜奴辜、魏国军吏河南赵圣卿、阳城郄俭和庐江左慈等人都是他的座上宾。他向这些人学习了“服饵养生及容成御妇人术”,其中“御妇人术”的高手就有左慈。左慈不但会变魔术,还是气功导引和房中术的高手,不光曹操曹植父子向他学习,就连太监们也是他的铁粉,弄得曹丕好一阵吐槽。这些方士聚集在邺城,也对道教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被曹魏聚集在一起的五斗米教徒、太平道余孽以及方士们一起为曹操家族篡位提供了舆论支持,曹操也因此成了他们笔下的真人天神。而曹魏集团也诞生了保护曹操家族的圣斗士(“魏国文人士夫及官吏军将从道士学习方术者也甚多”),王凌、文钦等司马家族的对头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道教徒,所以说三国时代就算有八卦圣衣它的主人也应该是曹操曹老板。
就好像孙策,刚杀了于吉就被几个自称许贡门客的人刺杀,很难说这几个刺客不是于吉所属道派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