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爱国,鲁迅,医道

(非常不好意思,再修了一稿)

群聊,爱国,鲁迅,医道

刚刚听了金一南的一个视频,讲到,有一个学材料学的,当年是第一批送出国到美国读研究生的,本来如果回家,可以是个顶尖材料方面科学家,结果,在美国,即使公开放教基督,公开发表文章骂中国专制,美国也决不允许他涉足材料尖端科技,只得做一辈子宗教神职人员混,认同人家的意识形态,不等于就被人家国家真正接受,美国就这样,你精神依附,可以,但,你想让他们无设防接受你,门也没有。

美国人决不让任何华人科学家入尖端科技领域,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在文化文科经济政治领域,比如经济政治会计金融文化传媒等,却竭力大手笔收买中国小资化的文科生。我们现在网上会经常碰到这样一些伪爱国的人,如果一细了解,大多入了教基督的,以爱的名义,背后难免有基金会的影子。

文化渗透通过这种人的慈善乡情面目是最有效的,我一说这个,竟然不意间惹得一位群里的美籍华人急吼吼说,你这样永远入不了美国境,甚至说,在美国,可能是要进监狱的。或许真是大实话啊!

另外,也经历国内这六七十年风云历史,大致,一些人,阅历的曲折,丰富,大起大落,有所成就,养成了老来的一种特有自负,而关于人性的悟层,却多少因此自负而杂乱,碎片化着骄傲的性灵,或许再过十年八载,就可能顿悟入淳入明,真正进入和光同尘之美境。

我进过各年龄层的群,发现,更老的或者更少的,反尔往往凸显一种烂熳艳柔之气,唯五六七十岁之间这一类年轮群,分裂特别厉害也确实因为,这一辈人正好大致与新中国七十年的主要时段同龄,遭受的经历往往极大个异化,爱国的当然大多数,但,大多碍于人情世故,即使面对大是大非问题,也倾向于退缩与沉默,反倒是恨国的表演,往往张狂得很,这也恰好反映了这几十年来对立意识形态洗脑的进攻态势,久久为功,成果瞩目。

前后经历而被断然剔出的某广电文化群,某律师群,除沉默大多数,就总有一些人,以恨国情调下的反能情愫张牙舞瓜,占居群主导舞台。甚至以年龄数居以自负。其实细想想啊,这年头,最不金贵的还就是年龄:年龄一方面确实代表资历阅历,另方面更代表失去,五十真想减三十,六十最好减四十,七十但求减五十,上了八十干脆忘了岁,活到这份上还强调年龄身份,实在是一件最无趣的事。何不都来做特靠谱宝宝而大乐?另外,相对这样那样特别讲究老同学情调高于一切做人原则的方式,我是宁愿做一个外星人的。自从南来北往,学得了点南腔北调,我是显然更看重做人的原则高于一切老同学才乡情老同事情调的,大概也因为我姓石的缘故吧。所以,我一般宁愿做个常熟陌生人,与人交往,宁愿一切从清零开始。

尤其当不意间发现,个别入西方籍的货计,还真习惯性想当然具备对国内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滑稽的优越感,稍不如意就暴跳如雷歇斯底里,至于纠集一些同道,如港毒围攻内地记者那样肆意围攻,甚至搞起逼宫群主进行剔出处理,真是逗死人不负责。难怪港毒呆毒们那么下滑生活,至今还想当然也俯视内地人吃不起柞菜,看来西方操纵的媒体洗脑,真是对他们的脑控太厉害了。因此,我就对明明掩盖真实的严重不同下的什么乡情,更不以为然。在这方面,人还是活得尽可能真实点为爽快。

当然,这里面也存在两极分化,我所认识更多入西方籍的老同学,大多又不这样,或许是学工科的,少受文科污染与收买?我同班,有近一半在欧美,相处就特别好。

而现在聚集在观察者网的一大批游学海外而归的崭新爱中国思中国学者,如以物理学转入经济学的陈平等,则更是与前许多年网红的作为西方意识形态传声筒的所谓公知群体完全不同,成为新时代真正独立思考中国问题的另外一种爱国典型。

另外,说到留学生群体,就要想到当年的钱学森们,甚至更早的鲁迅们。有人仅以中医理论说鲁迅因情志不畅而早逝,得出结论,鲁迅多少心胸为人狭隘,这是异常不理解鲁迅原理的:

一个之身道不可与千万人之人道而比论,生活在那年代的鲁迅,眼看着整个民族的沉沦,不得不从病而斗,所以成了历史伟魂。另外,谁会不死?早点晚点吧。眼看着那年代流离失所大量为逃难奴为患,若这个民族一个志也没有,那真不可想象的。

那个活了一百多岁的周有光,跟鲁迅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曾经码过一文章,鲁迅是不朽的,我曾经码过一文:鲁迅是在野的毛泽东,毛泽东是执政的鲁迅,毛鲁本一家,也难怪老人家一生推崇鲁迅,是民族精神脊梁。

即使就中医理论,虽然流转五千年,但,曾经于民国时期,差一点全被灭了。即使二十年前,不是有人介绍,在西方,还是属于非法的,只是到了近些年,才开始被西方逐渐接受,背后难道没有中国强大的潜在理解?所以,若无国强民族强,什么中医也无济于世。这也是鲁迅弃小医而宁病从大道的精神所在。

当然,不能机械地照搬他们的东西。新时代,有新历史情境,确实需要活学活用,不能搞教条主义,当年,四人帮及后一些人,就太机械了,就在政治上变得迟钝愚蠢化,失败也是一种命数。

因此,至少在狭义上,现在世道,阳光明媚,自然不再需要具体的鲁迅,那种肩扛起黑暗的大门,放年轻人一条生路的自许,至多只需要与阳光下的偶然阴影,来点逗争,队除此之外,活到这一大把年纪的人,更都以争取长寿健康为伍,偶然怒一下,也不过舒一口压气,完全有益身心健康,要不说,现在容易得忧郁症呢,做人真得要学会爽快些,但,决不可时时怒怒而不加节制,那肯定又是另一种病态了。所以,老来如何让七情六欲获得恰当的分配,确实是中医理论最高深的课题。

这算是我经常跟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老医生闲聊中的一点学习心得。

在医道方面,我自然纯粹是这方面编外小学生,曾经买过许多中医书,最终读年稀里糊涂,终没有入门。近些年来,经常与一位我所敬重的中西医兼修的老医生闲坐聊天,说中医最讲究辩证,并且特别推崇道德经。老先生常跟我说,一个人,如果将道德经与内经相通了,就容易通一切了。

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马克思的辩证法,落在他原生地不行,落在中国这五千年古老土壤中,却忽忽忽地成了大气候。大概个中不无命缘。

本人业余修为哲学家,愿意以最大的诚意,与一切陌生的善良交往,而拒绝一切可笑的虚伪----如果我的智商被任何一种伪善所迷惑,那算是我的失败,这是我自定义下的最后一点人生小考验。

特别献给我所敬重的一位中西医兼修的民进老先生。

2019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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