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一名瑞典人来到中国,拍到了完整的北京城墙!
有用
1923年夏天,一位名叫喜龙仁的瑞典人背着相机溜达到了北平。
这位老外可真是开了眼,瞅见什么都觉得新鲜——崇文门的箭楼威武得很,脚底下却横着刚铺好的铁轨,你说这场景魔幻不魔幻?
就像老古董撞上了新潮流,搁谁谁不迷糊啊!
这位喜先生恐怕自己都没想到,他随手拍下的那些照片,居然成了北京城墙最完整的一份“写真集”。

要知道,那会儿的北平可不是现在这样,满大街跑汽车、到处是高楼。
那时候啊,就连城墙砖缝里都藏着七百多年的故事。

说起北京城的来历,那可真是有讲究。
1267年的时候,忽必烈大汗一拍大腿:“就在这儿建都了!”负责规划的刘秉忠更是个人才,人家搞设计根本不带瞎蒙的,全是按照《周礼·考工记》的规矩来。

北边靠着燕山,南边挨着大运河,这格局就叫“负阴抱阳”,听着就倍儿有面子!
要我说啊,古代的匠人干活就是实在。
那城墙修得叫一个气派,二十四公里长的砖墙,围得那叫一个严实。

护城河清亮得能照见东直门的倒影,河上还架着石桥,桥墩子上蹲着石狮子,歪着脑袋瞅着过往的行人,跟现在小区门口的保安似的,就是不会要烟抽。
这城墙可不是光好看那么简单,人家那是正经的军事工程。

那些凸出来的马面墙,看着跟麻将牌似的,其实可有讲究了。
要是敌人来犯,守城的士兵可以从三面一起放箭,那场面,跟打地鼠似的,保准让来犯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老北京人最稀罕的还得是城门底下的烟火气。

天刚蒙蒙亮,安定门底下就支起了早点摊子,炸油条的香味飘得老远。
小贩们吆喝着卖豆汁儿、焦圈儿,食客们蹲在城墙根底下吃得那叫一个香。

虽说头顶上悬着几十米高的城墙,可没人担心会掉砖头——那糯米灰浆结实着呢,比现在某些楼盘的工程质量靠谱多了!
钟鼓楼那块儿更是热闹。
每到晚上七点,钟鼓声准时响起,“紧十八慢十八”,把这城的夜晚分成五份。

更夫敲着锣在街上转悠,那声儿传得老远,听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哪像现在啊,半夜三更只剩下外卖小哥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朝阳门那儿还出过一桩趣事。
那地方以前是粮仓,您猜怎么着?
人家不养狗,偏养了一群大鹅看家护院。

这些长脖子保安可比狗负责多了,有个风吹草动就嘎嘎直叫,比现在的报警器都好使唤。
要搁现在,准得有个“战斗鹅保安公司”啥的,说不定还能上市呢!

可惜啊,这些热闹景象都没能留住。
1956年,朝阳门城楼第一个被拆了。
那家伙,拆得那叫一个利索,眨巴眼的功夫,几百年的老建筑就变成了一堆砖头瓦块。

过了两年,箭楼也没保住。
那会儿的人哪懂什么文物保护啊,满脑子都是“破旧立新”的念头。

最让人心疼的是1969年,为了修地铁,西直门那么老大一片城墙,说没就没了。
那推土机轰隆隆一响,多少年的历史就都成了渣土。

您说说,这得多可惜啊!
现在那儿立着交桥,天天堵车堵得心慌,谁还记得底下曾经是波光粼粼的护城河?
德胜门那可是个有讲究的地儿。

皇上出兵打仗都打这儿走,为的是讨个“得胜还朝”的好彩头。
那门洞子里走过多少兵马,承载过多少宏图大志,结果呢?

照样没逃过被拆的命。
如今就剩个孤零零的箭楼,站在车水马龙里头,跟个没人搭理的老伙计似的。
喜龙仁拍的那些照片倒是留下来了,成了稀罕物。

您说逗不逗?
一个老外倒帮咱们留下了老祖宗的样貌。

现在的人啊,只能对着照片咂摸味儿,一边看一边感叹:“哎哟喂,原来咱北京以前长这样啊!”
现在满大街都是快递外卖,人人捧着手机刷刷刷。
偶尔有个老北京指着某块空地:“这儿原先可是朝阳门!”年轻人抬头瞅一眼,又低头看手机去了。

啥城墙不城墙的,还不如外卖红包实在呢!
那些被拆掉的城墙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兴许在哪条胡同里垒了院墙,或者在哪个公园里铺了小路。

要是有灵性啊,准得半夜里哭一场:俺们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砖头,咋就混到这步田地了?
老北京的味道啊,现在是越来越淡了。
只剩下地名还能让人想起从前,什么西直门大街啊,朝阳门桥啊,听着倒是挺耳熟,可实物早就没影儿了。

这就好比点了一碗红烧牛肉面,只有牛肉味儿没有牛肉,你说馋人不馋人?
要我说啊,喜龙仁这些照片最珍贵的地方,就是让咱们知道北京原来可以这么美。

那气派的城墙,那清澈的护城河,那热热闹闹的城门洞子,搁现在准能成网红打卡地。
可惜啊,这些都是过去式喽!
每回看到这些老照片,心里头总是酸溜溜的。
你说咱们要是那会儿别那么着急忙慌地拆,留到现在该多好啊!
保准比那些仿古建筑有看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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