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封存制度的北大法学专家,逻辑不通!
因为治安违法记录封存的事,蛋总心情很糟糕,我们最危险的敌人其实还是在内部,有人在日拱一卒。别小看这个封存,封存只是第一步,他们下一步追求的就是彻底消除。
大家看北大法学院教授赵宏的文章末尾是咋说的:封存与消除并非绝对对立,治安违法记录的封存,也可以作为未来条件成熟时彻底消除此类记录的过渡。

彻底消除还只是他们的下一步。再往后,很可能就是医用大麻合法化,紧接着所有大麻合法化,然后所有毒品合法化,甚至街头设立注射小屋。美国和加拿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个高市早苗,错了,这个赵宏,是北大法学院的专家,是推进治安违法记录封存制度的主要推手之一。这个人有一套非常有迷惑性的方法论,首先是用极端个例道德绑架舆论,然后为绝大多数违法分子推墙。
这种做法又叫作“数据摘樱桃”,也就是用极少数特殊个体的案例,来改变大的政策。举个例子,她曾经在文章中说,疫情期间曾有女孩买不到治抑郁的药,所以海淘了管制药物。
卖家问了她一句:“这个药上瘾你知道吗?”女孩回答说:“知道。”回答了“知道”这两个字,女孩被打上了“吸毒”的标签。
因病服用违禁药物,的确不能贴上吸毒的标签,医院里打吗啡的人多了,为什么都不算吸毒呢?因为人家有处方,属于合法使用。这女孩海淘违禁药物,本身就是违法的。
如果确定是因病服用,确实事出有因,但只需通过医学证明,让执法部门特事特办取消就行,不需要修改大的法规政策。如果因此封存所有违法记录,典型的因噎废食。
蛋总昨天也谈了自己的看法,违法记录也要分级分类,甚至要备注详细的违法事由。《南通文旅爆火的背后,有人在日拱一卒》。
违法记录封不封存,绝对不能一刀切。不是有的可以封存,有的可以多少年以后封存,有的断然不能封存,比如吸毒的。
毒品之所以称之为毒品,主要是对身心残害很大,且有极强的成瘾性,极难戒除。很多毒品几乎是一次就能成瘾的。即便是强制戒毒成功,复吸率也极高。
一旦成瘾,人就成了毒品的奴隶,这辈子就忙两件事:第一件事:吸毒,第二件事:筹集毒资准备下一口。为了筹集毒资,瘾君子已经成了六亲不认的魔鬼,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但是国家并没有放弃他们,反而建立了一套自愿戒毒、社区戒毒与强制隔离戒毒、社区康复戒毒并行的综合救助体系,而社区戒毒是戒毒的主阵地。
在社区戒毒期间,公安部门、社区干部、卫生部门、民政部门和家属会成立一个监护小组,一直要监护三年。对于就业困难、生活困难的吸毒人员,还会进行就业帮扶,甚至会纳入低保。
对于拒绝社区戒毒、戒毒期间复吸或严重违规的瘾君子,国家依然没有放弃,会对他们实行期限为2年的强制隔离戒毒。如果没达到效果,还可以复读一年。
国家对戒毒场所实行分类管理,配备执业医师,开展生理脱瘾、心理康复及职业技能培训。公安部门、社区、民政还会继续帮扶。什么是人文关怀,这才是真正的人文关怀。
有吸毒案底的,在入学、就业、享受社会保障方面基本不受影响。很少有雇主去查询违法记录或者吸毒史,但是特定的职业,如公务员、警察、军人、教师,以及某些行业如金融、安保等要查询案底。
当然,很多法律工作者说,社会对吸毒人员有偏见。这不是偏见好吗?这是大家本能的趋利避害、自我保护。毕竟复吸率也挺高的,谁也不知道身边这个人会不会重新变成魔鬼。
法律工作者以及涉毒人员,要正确看待大家的“偏见”。正因为对吸毒人员有“偏见”,才能提醒所有人不要沾染毒品。大家的“偏见”是吸毒的代价之一。
其二,对于正戒毒或已戒毒人员来说,大家的“偏见”其实也是督促你坚持戒毒、拒绝复吸的动力之一。没有压力哪有动力,尊严是自己挣来的,不能靠别人施舍。
但是赵宏等法学专家,非要给大家正常的反应扣上“偏见”的帽子。你自己是个斜楞眼,还怪别人有偏见?你自己的儿女愿意找个有吸毒史的人员当另一半吗?
她口口声声地说公平,说人权,都是站在违法犯罪分子的角度。难道遵纪守法的普通人不配有安全感、不配有人权吗?
所以赵宏这种专家,其实就是慷全社会之慨,博取极少数人的欢心,属于典型的西方白左圣母思想。我们来看看她相关言论,简直是歪理邪说。
这个高市早苗,错了,这个赵宏曾经在节目中抱怨,说:他们(有过吸毒史的人)只能去做家政和送外卖,对他们太不公平了。



你看,她给别人扣上偏见的帽子,然后她自己就在这儿偏见了。家政和外卖怎么了,多少大学生、博士生、失业码农都加入了外卖大军,吸过毒送外卖还委屈了?难道让他们去北大当法学教授?
她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应该提醒大家,请家政的时候,尤其是请照顾老人孩子的保姆时,要留意吸毒史。我见过一个案例,曾有瘾君子戒毒成功了,但他最怕一样东西。
怕啥呢?怕看到针管(注射器),一看到针管心里就奇痒难耐,比兽欲发作都难受。家里要是有老人注射胰岛素,那真得注意了。
赵宏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白左双标思想,只许我偏见,不许你们偏见。问题是她说得不对,有过吸毒史的,不是说只能找家政或送外卖,是因为她接触的吸毒人员,只能干这个。
你会编程,你会画画,你会电焊,没人拦着你,关键是你得会。拦住你的不是吸毒史,而是你自己的能力。你要是会造EUV光刻机,估计国家还得供着你,吸毒史算啥呀,给你配专门的戒毒团队都成。
赵宏另一个伎俩就是混淆是非,玩数字游戏。比如她说,每年受到治安管理处罚的人数,达到了800万。她这已经在偷换概念了。
按她这么说,2024年中国高速铁路的旅客运输量达到32.72亿人次,今年的国庆长假,全国跨区域人员流动量达到24.32亿人次,那中国人口岂不上百亿了?
按照这个趋势,多少年后中国都没人能考公了。她的逻辑很简单,每年800万,10年就是就是8000万,100年就是8亿。

首先,这个数据有问题,800万治安案件,不等于800万人。即便是800万人,那也是人次。实际上,这些违法分子中,很多都是屡教不改的惯犯累犯。
就像赌博,有的赌徒一年能被抓好多次。还有很多小混混,经常打架斗殴,但又没有到触犯刑法的程度,往往是抓了放、放了抓,都是派出所的常客。
其实绝大部分人口,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估计95%的人一辈子都没因治安管理进过派出所。所以她这种说法是危言耸听,还说什么多少年后人均违法分子。

这个逻辑就好比,她自己喜欢吃屎,一年吃了14亿次,她的结论是全国人均都吃了一次。因为她喜欢吃屎,还要求大家不要歧视吃屎的,她吃屎的时候不准捂鼻子,否则就是偏见。


她的结论也十分荒谬,说因为违法记录,导致这些人被排除在社会之外。不让你考公、不让你参军,就算是被排除在社会之外了?全国99%的人也没考公和参军啊。

连纹身的人都不能考公,违反过治安管理法的人凭什么能考公?给他们一个考公的机会,谁给牺牲的缉毒警察一个复活的机会?
她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群人。今天他们要求封存违法记录,明天就会要求彻底消除记录。这不,朱征夫已经要求,禁止面向群众征集犯罪嫌疑人线索了。

公务员、警察、教师、军人等队伍,必须保持高度的纯洁性,其中卡好第一关最为重要。万一卡不好,有瘾君子或者违法惯犯混入了队伍,不仅影响队伍的纯洁性,还可能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
中国的法学界存在很深的问题,受到了西方法学思想和白左思想的渗透和毒害,总是站在违法犯罪分子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是站在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角度。

他们这样日拱一卒,只会让法律的铁拳变成软弱无力的充气锤,对违法和犯罪分子起不到任何惩戒作用,也对潜在违法犯罪分子起不到警戒作用。
他们为了极少数违法犯罪分子代言,损害的是全社会的利益,损害的是法律的尊严,损害的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和社会公序良俗,导致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本质上是慷全社会之慨,为极少数人降低违法犯罪的成本。
虽然他们已经暴露了,但是形势不容乐观,斗争将旷日持久。最后,我用“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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