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接触过孤独症孩子,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正像情绪才能做好和这样的孩子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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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接触过这样的孩子,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正像情绪才能做好和这样的孩子的互动。

当然,我不是说机构可以诿过。毕竟赚的就是这个钱嘛,需要参与到其中的工作人员有超乎常人的耐心和情绪处置能力。这是技术层面的要求,咱们就不谈虚无缥缈的热爱了,爱是高贵的品质,但是也是最难衡量和稳定的要素。类似于我这样乐于和家长们分享和分析怎样营造一个关爱和安全的生长环境的人,也会在辅导朋友家孩子功课时“杀心骤起”——哈哈哈哈,我是武器战!

当年看我不是药神时感触最大的两点之一,卖假药的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一个孤独症儿童康复机构的任职人员,以我的标准,月薪如果少于两万,那么肯定雇不到合适的好人(这里并不是说坏人混不进来骗高薪,但是至少看在高薪的面子能装出和善来)。显然,现代社会是用保洁和保安的价格在雇佣专业人士(这里没有对保洁和保安不敬),那么和所得比较,所面对的付出(精神上的体力上的)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我不知道这个机构收费情况是怎样的,是不是低价引流,又是不是为了平衡成本或者增加盈利而从人工费方面省钱。一个正经的孤独症照护机构,应该是普通人承担不起的,而以我的观察,10年之后的孩子,孤独症的发病率不知道为什么有逐年提高的趋势,据研究疫情后更甚。鉴于这种病没法筛查,通常在两三岁后才会发现。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无论是经济还是精力,这都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如果照护兜底机制没办法有所突破,那么就需要在科学医学上能够有办法早期筛查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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