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包小三”不过是古代纳妾的“马甲”而已

当今“包小三”不过是古代纳妾的“马甲”而已

纳妾之风,始于古代,但今天的“包小三”却又是纳妾的翻版。纳妾,是古代男权私有制下的产物,是不平等婚姻制度的怪胎,此风上到帝王,下至百姓,以妾为乐,以妾为荣,而当下的“包小三”也是沿袭着古风,其乐陶陶。今天我们就重点谈纳妾与浅谈“小三”这回事。

妾是什么?东汉《说文解字》一书中解释:“女子有罪者为人妾”。妾,就是男人正妻之外的女人,俗话所说的“小老婆”。纳妾与娶妻截然不同,妻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是正室,而妾则是左道旁门,不甚光明收之,或拐或骗,或买或掠,或租或借,或赠或抵,无论是良家还是娼妓,皆可收入偏房供其逍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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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纳妾,已有三千年的历史,至民国绝迹。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掠夺六国数千名美女纳入阿房宫中,供其淫乐,南宋皇帝刘子业有过之,宫中竟有两万名姬妾。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从之”。帝王纳妾,百姓也跟风,从富商巨贾,到风流浪子更是人人争先,据记载,晋朝大富人石崇蓄妾几千人,连厕所也设置美娇娃随时“办事”。

妻与妾的功用不同,妻为正房,妻遵从三从四德,繁衍后代,妾为侧室,是偏房,像《红楼梦》中平儿就是妾的角色,妾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罢了。妾的地位是卑微的,角色是尴尬的。随时被男人征兵上阵,在家庭中是替补队员,但同时又担任丫环伺候的职责。

妾,有男有女。在古代也有男妾,像当今的“鸭子”,春秋时代的卫灵公,即喜好玩弄女性,又癖好狎玩男童,这里不对男妾论述。妾,说白了,就是性奴隶,就是物件。妾的命运是惨烈的,妾成为主子随意处置的器具,可以送人,可以当成男人养生延寿所炮制的“药物”,还可以当成男人入土的殡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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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的功用被古代男人发挥到极致。汉朝丞相张苍将妾当成解决肚皮时所需的“食乳”;唐王李范将妾的胸脯当成冬天取暖的“暖手宝”,而妾又可以成为赠品随意送人,像宋代诗人范成大赠妾,皇帝将宫女赠给文士状元等。

当然,妾中也有真豪杰。她们以超人的才识,出众的品格,成就了英名。像齐国国相管仲之妾婧女,隋朝大臣杨素之妾红拂女,明朝文人钱谦益之妾柳如是,都是名传千古的妾杰。

妾,发展到清朝,已走向了末路。清朝维新变法人物康有为,梁启超等有识之士,认识到男人纳妾的腐朽与丑恶,提出了废妾一系列主张,破除男尊女卑偏见思想,纳妾之风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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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解放后,纳妾之风虽然消除了,但是,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今天,妾却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了,也就是今天流行的“包小三”。其手法相同,功用相同,狎趣相同,只是叫法不同而已,不过就是妾的“马甲”而已,现在的称呼是叫“小三”“小蜜”。

“小三”,该词源于广东话,最早在香港流行,“小”指次要的、较低地位,“三”指排在第三位的人,通常指男人在婚姻或恋爱关系中除正牌妻子或女友外,存在的非法、私下的情人。

在法律层面解释,第三者,是指置传统婚姻家庭观念于不顾,凭个人喜好肆意侵犯他人家庭,直到拆散他人家庭的人;在民间有“二奶”“小三”等贬称;在感情上,其定义不仅包括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还包含介入别人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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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现象的多维度分析,颜小四认为,“小三”现象的形成有深层次的社会和心理因素。从社会环境看,现代社会男女关系界限模糊,社交、职场接触频繁复杂;人生观变异,享乐成风,“娱乐至死”;从婚姻内部看,经济压力、生活琐事、婚姻观的不同等引发夫妻矛盾,使得一些人寻找外部关系、寻求刺激作为逃避或解压、解欲的方式,“小三”由此成为错位的情感寄托和寻欢的驿站。

如今的“小三”已非古代妾的含义与语境,“小三”不是古代那个任意遭受男人凌辱,蹂躏的纳妾角色,而是红颜祸水,狐狸精,专事破坏别人家庭夫妻关系的地下“杀手”,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然而,透过现象,我们看到的本质,“包小三”依然是封建社会的遗孽,是腐朽事物新花样的陈渣泛滥。如果说,古代纳妾是封建社会制度下男权、夫权、族权的横暴,造成了嫡庶相争,骨肉相残,乱伦败德,像病毒一样损害着社会制度,那么,今天,“小三”的产生,犹如绚烂华美的罂粟花,同样给社会带来毒害,继续残虐着女性,腐蚀败坏当今的社会风气,伤害着千千万万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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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与“包小三”是社会性不平等,性不文明的具体表现,铲除“包小三”之风已是当务之急,希望盛行了三千年的遗风早日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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