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不是特朗普热衷加关税,而是美国税源减少,出现财政危机!
从特朗普第一任期,就不断使用加关税政策,现在第二任期又不断使用加关税政策(2月1日美宣布对中国商品加征10%关税;2月10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宣布对所有进口至美国的钢铁和铝征收25%关税。),于是大家都认为特朗普热衷加关税,其实恰恰暴露了美国的财政困境。特朗普政府的“以关税代税收”的模式,本质上是美国税制失衡、财政枯竭与治理失效的产物,其根源可归结为以下结构性矛盾:
一、税制严重失衡
1、不管是第一任期,还是第二任期,都不敢对大企业大资本大富豪真正加税,反而不断对大企业大资本大富豪减税。特朗普第一任期,在2017年颁布《减税与就业法案》,他就推动过一次大规模税改,把企业税率从35%直降到21%,但受益企业仅占美国全部企业总数的8.6%。第二任期,他直接放话,要把企业税率降到15%到18%之间。不敢对大企业大资本大富豪加税,那么税收就上不来,反而因为减税,财政收入减少,财政赤字激增。美国2024财年(2023年10月1日至2024年9月30日)美国联邦政府预算赤字为1.83万亿美元,2025年债务规模已突破36万亿美元。
2、美国个人所得税占比从46.2%升至49%以上,若进一步加税将直接触发中产阶级不满,美国民众直接痛苦感会上升,这容易引发美国动乱。相比之下,关税作为“间接税”,通过提高进口商品价格转嫁成本,民众痛感滞后,政治风险更低。例如,2018年钢铁关税导致美国消费者每年多支付15亿美元,但短期内可通过“保护就业”话术转移矛盾。
3、美国大企业大资本大富豪避税水平全球顶尖。根据美国财政部的报告,最富有的1%美国纳税人在2020年未能缴纳的税款约为1630亿美元,占未缴税款总额的28%。其中,最富有的0.5%人群每年逃税1200亿美元,占税收总缺口的20.6%。而收入排名在前5%的美国纳税人2020年所逃税额高达3070亿美元,占总金额的53%。对此,美国财政部指出,最富有的美国人是逃税“大户”,其中就包括特朗普及马斯克。因为高收入纳税人可以利用会计师、专业报税人员和其他服务来帮助他们免于承担真正的纳税义务。这让美国财政收入又大减,也大大加剧了美国全国范围内的经济不平等。
二、关税的本质:财政补丁与政治工具
1、短期财政补血。 2023年美国通过关税收入800亿美元,占税收总额的2%。特朗普计划对钢铁、铝加征25%关税,并对等反击他国关税,试图通过贸易战扩大税基。这种“以战养战”模式虽能暂时缓解赤字压力,却无法解决债务驱动的结构性危机。
2、转移阶级矛盾。 关税政策被包装为“对抗全球化不公”的工具,迎合本土产业工人情绪。但数据显示,2018年钢铁关税反而导致美国钢铁行业就业减少5%,依赖钢铁的农业机械等行业被迫裁员。此举实质是将财政危机转化为“外部威胁”,掩盖国内分配不公。
三、恶性循环:通胀加剧与产业空心化
1、输入性通胀压力。美国产业空心化严重导致日常消费品严重依赖进口,加征关税直接推高价格。摩根士丹利预测,若全面加税,美国中等家庭年损失或达1700-3900美元。2025年1月,美国核心PCE通胀率达4.7%,关税政策进一步削弱美联储降息空间。
2、全球供应链反噬。美国试图通过关税迫使制造业回流,但劳动力成本高企(平均时薪34美元,中国为6.5美元)与基建老化(电网平均服役40年)制约成效。例如,台积电亚利桑那工厂建设成本是中国的4倍,投产屡次延期。产业回流乏力,关税反而加速“去美元化”,2023年人民币跨境支付额增长34%。
四、国际反制与霸权透支
1、盟友离心与贸易战扩散。美国对加拿大、墨西哥加征25%关税,对欧盟钢铁征税,引发德国、希腊等国的反制预案。日本汽车业受重创,日产因墨西哥组装车关税陷入合并危机。这种“无差别攻击”加速了金砖国家本币结算(占比37%)和欧盟战略自主进程。
2、规则信用崩塌。前财长萨默斯指出,特朗普关税违背经济逻辑,是“对美国消费者的累退税”。WTO诉讼与多边机制失效(上诉机构停摆)迫使各国转向区域合作,美国逐渐丧失全球经济规则制定权。
结语:财政危机的终极代价
特朗普的关税政策实则是美国治理体系失效的“镇痛剂”——通过短期财政补血与政治表演,掩盖税制崩溃、贫富分化与霸权透支的深层危机。然而,这种策略的代价正在显现:
经济层面:滞胀风险加剧,债务飙升 ,利息支出吞噬财政空间,财政赤字激增;
政治层面:社会撕裂与民粹主义恶性循环,政策决策沦为党争工具;
国际层面:美元霸权松动,盟友体系正在瓦解,拥抱或站对中国的国家或国际组织将大大增加。